“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活著也是lang費!”
“雲隱呢!”
“你說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想要逃跑,跌落山崖,死了!”南淵看向鳳玄羽,笑著說:“傾王,在她死之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傾王妃在服用過絕情散後,居然還記得你,可見,在她的心裡,沒有你的一丁點位置啊!”
鳳玄羽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的反應,只說道:“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
南淵看到鳳玄羽的態度,倒是很意外,嘲諷道:“傾王的度量真是大啊!”
鳳玄羽感覺到洛千兒的身體有些顫抖,溫柔地在她耳邊說:“不要怕,我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
“死到臨頭還卿卿我我!淵兒,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那兩個給我殺了!”柳蘇怒道。
南淵正要出手時,洛千兒卻笑了,“我說,你們就不覺的奇怪嗎?”
“奇怪什麼?”柳蘇問。
“奇怪為什麼這麼久了,我們還好端端的活著,沒有死去!”
被洛千兒這麼一說,柳蘇和南淵也注意到了,按理說,他們中了毒歡後,時間這麼久了,早該死了!
可是他們除了吐血外,並無毒發身亡的樣子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淵兒!快,快把他們全殺了!快點!”不知為何,她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彷彿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南淵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按理說,毒歡一旦毒發,必死無疑,可他們似乎沒有要死的狀態!
沒做多想,南淵抽出纏在腰身的軟劍就朝洛千兒和鳳玄羽刺去。然而,一把劍卻低在了南淵的脖子下……
順著劍身一路看去,是虛影……
柳蘇沒想到這個時候虛影會叛變,喝道:“虛影,你反了嗎!”
慕容流葉看著握著劍柄的手,臉色一沉,“你不是虛影!”
嚮明月揭下人皮面具,露出本來的面目,笑道:“我當然不是虛影,虛影早就見閻王去了!”
“鹽水來了,鹽水來了……”
這時,無心提著一桶鹽水跑了進來。
洛千兒等人喝了鹽水之後,身體的毒素也開始慢慢的消散。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柳蘇不可思議地看著洛千兒等人喝過鹽水之後,慢慢的恢復,使勁的搖頭,“這不可能!著不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洛千兒說道:“區區毒歡,就像要我們的命,做夢!”
“不!毒歡之毒,無人能解……”
“毒歡是沒有解藥,可並非沒有解法!”
“不可能!這不可能……”
“若非如此,你怎麼來證明我們還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柳蘇啞口無言,難道毒歡真的還有解法嗎?若非如此,他們應該都見閻王去了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葉兒給他服用的並不是毒藥,而是解藥?
洛千兒不緊不慢地說:“就是你看的這麼一回事咯!柳蘇剛才已經親口承認十六年前的事情是她一手策劃的,如今真相已然大白,罪魁禍首也已經找到,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算總賬的時候了!”
“你!”南嘯天伸手指向柳蘇,嘴唇顫抖,“你的心腸居然如此狠毒,我怎能留你!念你我夫妻一場,你自行了斷吧!”
說話的同時,已然從身上取下一把匕首扔在了柳蘇的腳下。
柳蘇看到腳下的匕首,心知大勢已去,她們母子今日是難逃一死。
柳蘇慢慢地彎腰撿起地上的匕首,她不能拖累淵兒,若她死了,淵兒還有可能逃出去,現在,她能為淵兒做的,就是不拖累他……
“不可以!不可以!娘,娘!——”
“淵兒,記住孃的話,要活下去……”
“不!——”
南淵的嘶喊聲,淒厲破雲,“不要——”
看著柳蘇的身子慢慢的倒了下來,南淵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喉嚨蠕動,“娘——”
柳蘇死了。
洛千兒給嚮明月使了個眼色,嚮明月邊收起了指著南淵的劍,站到一旁待命。
“娘,娘——”
南淵跪在柳蘇的屍體旁,身子不停地顫抖。
“你們的家事已經解決了,現在,該我了!”
雲歌走了出來,對洛千兒說:“丫頭,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