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是陳母這人就是嘴上說說,倒不會真不讓陳父喝酒,或許這也是女人到了一定年紀都會嘮叨的毛病。
“剛才和國民說過一句,國民問我是不是你的意思,見我搖頭國民就沒有再說什麼了。”陳父開口說道,看似沒頭沒尾,但是陳光明還是聽的明白,陳父顯然是和李國民提過給自己轉單位的事情,李國民自然是問是不是陳光明的意思,聽說不是陳光明的意思,李國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的。
“我是唐縣長的秘書,不說沒有唐縣長開口,李叔調不動我,就算李叔真過了唐縣長那一關,我也沒有那個意思。誰的路能夠順順利利的,眼前是遇到挫折,但也沒有到了要換工作單位的地步,就算這次換了工作單位,那麼以後呢?以後再遇到點挫折是不是又要找人調關係?
等到李叔和你都老了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沒人照顧我了,那我應該怎麼辦?爸,你別擔心,沒有過不去的坎,我還年輕以後還多的是機會,你就別提操心了。如果真的在政壇混不下去,我最多改行做個生意人,憑藉我的手段我照樣能夠混的人模人樣的。”陳光明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這個小子就驕傲吧,總有你疼的一天。”雖然陳父嘴裡這麼說,但是聽了陳光明的話和陳光明的想法,陳父還是甚感欣慰的。
“到時候再說吧。”陳光明大咧咧的滿不在乎,別人不知道,陳光明卻是清楚,自己擁有後世幾十年的記憶,大陸的歷史走勢,陳光明都瞭如執掌,雖然不會細到哪一期彩票號碼開什麼都知道,但是那一年大陸會發生什麼樣的大事情,世界上會有什麼樣的大變動,這些事情陳光明還是清楚的,如果有了這樣的優勢,陳光明還混不出名堂,那陳光明上輩子四五十年加上這輩子的二十幾年都白活了。
李強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小子心裡難受特地從鄉下跑回來陪你喝酒,聽你這麼說我可就放心了。”
雖然陳光明認為李強回縣城就是為了陪自己,但這畢竟只是陳光明的猜測,現在從李強嘴裡印證出來,陳光明心裡還是一陣舒坦,朋友兄弟雖然不說什麼生死與共,最少能夠安慰自己一句,陳光明就很高興了。
“他心裡難受,我看別人著急難受,他可沒有,昨天還說要當一任縣太爺再退休呢,志氣倒是挺高的。”陳父樂呵呵的說道。
“有志氣,這才是我李強的兄弟,我心裡就一直想,我老子怎麼也當了個副處級的組織部長,說起來也是實權一方,我怎麼也要混的比老子強一些吧,最少也要當個正處級吧,免的他天天在我面前數落我,等我比他大的時候。他總不好數落我了吧?”李強笑著說道。
“強子,你這話應該和國民說說,國民聽了肯定開心。”陳父說道。
“和他說?還是算了吧,真和他說,他一定先給我個巴掌,然後數落我還沒學會走路就想著跑了。”一提到李國民,李強就有些珊珊,說話也沒有了剛才的豪氣。
“你這麼想就錯了,國民嘴上不說,聽到你這麼有志氣的話心裡肯定高興,那個父親不希望兒子成龍啊,你和國民就是太缺少溝通了。”陳父搖了搖頭,伸手端起杯子輕輕的咪了一口。
“你讓強子和李叔溝通,李叔不揍強子就不錯了。”陳光明卻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你小子少說話。”陳父聽了陳光明的話,狠狠的命令陳光明閉嘴。
“媽……。”陳光明一開口就被陳父死死的盯著。
“怎麼了?”陳母從廚房露了個頭道。
“沒事,媽菜夠吃了,你別忙活了,剛才在李叔家吃的東西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坐下來一起吃一點吧。”陳光明一邊說一邊看著陳父,見到陳父鬆了口氣的樣子,陳光明嘴角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爸,你們一中借讀費現在是怎麼安排的啊?牽扯到錢的東西,這可要盯緊一些啊。”陳光明皺了皺眉頭一改剛才嬉笑的形象,正正經經的和陳父說起了正事。
陳父看了一眼陳光明,見到陳光明認真的神情,陳父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現在的陳光明身份不同了,說話的分量顯然也不同,陳父怎麼樣還是要聽一點的。
話是已經帶到了,陳光明就不多說了,畢竟現在也沒到中考的時間,高中招生自然要等中考結束以後,陳光明到時候再提醒陳父一句。
隨意的聊了幾句,陳光明卻是說到了徐夢涵的弟弟,說是徐夢涵的弟弟今年要上高中了,聽說小夥子成績不錯,希望在考試的時候不要怯場才好。
陳父倒是留了心問了句:“徐夢涵的弟弟今年中考啊,準備考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