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把她揉進骨子裡，讓她再沒辦法重新去找傅亦鳴。

心裡這麼想，唐羽手上的動作也是這麼做的。

撕拉一聲，秦夏身上的衣服直接被唐羽撕爛了。

唐羽瘋狂掠奪著秦夏口腔裡的氧氣，啃食著她的每一寸面板。

因為自己妹妹就在旁邊，秦夏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動作太大推開他。

心裡很難受。

被人當成雞的那種難受。

還有無力反抗的那種難受。

秦夏一直覺得，只要自己努力賺錢，只要自己離開傅亦鳴，就可以重拾尊嚴。

可是，她現在發現，自己錯了。

離開傅亦鳴後，她的尊嚴越發被人踩到了腳底。

唐羽不光能在酒吧廁所裡公然要了她。

甚至當著自己妹妹的面，他都能。

因為欠著他的錢，她還不能反抗。

眼淚無聲自眼角滑落。

唇自她臉頰劃過的時候，唐羽嚐到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秦夏哭了。

唐羽頓住了。

唐羽玩過的女人很多。

可每一個，都是她們自願的。

秦夏是他第一個強迫的女人。

也是第一個讓他情緒失控的女人。

在酒吧廁所那次秦夏沒哭，在她老家那次也沒哭。

想來，這次，自己當著她妹妹的面這麼對她，是真傷到她的心了。

被怒火焚燒的理智一點點回來。

唐羽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荒唐。

竟然就因為秦月叫傅亦鳴姐夫，就對秦夏做這種事情。

明明，女人在他的世界裡，一向只有寵的份。

他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這麼對秦夏。

唐羽停住了，秦夏沒有多高興。

只冷冷說，“要做趕緊，做完滾。”

顯然，在秦夏的認知裡。

他靠近她，讓她當他女朋友。

都只是為了和她做。

雖然，他一開始確實這麼想的。

到現在也這麼想的。

可看著她這幅樣子。

唐羽還是高興不起來。

他唐羽不缺女人。

比秦夏年紀小的有，比她漂亮的有，比她家世學歷好的更有。

可偏偏，他對那些女人就是沒興趣。

畢竟那些女人脫光在他面前，他都對她們硬不起來。

可秦夏。

只要看到她，他就是軟不了。

喜歡女人，喜歡和女人做，這是男人的天性。

唐羽不覺得自己有錯。

可眼下，唐羽卻是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準確來說，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

太瞭解女人，唐羽很清楚。

如果繼續下去，他和秦夏，就真的完了。

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緊，唐羽抱著她，柔聲說，“對不起……”

唐羽這樣的人也會道歉，也會說對不起，也會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停下。

秦夏愣了一下，“你……”

“我是喜歡和你做，但前提是，兩情相悅，我唐羽，還不至於缺女人到那一步。”

唐羽的話半真半假，喜歡和秦夏做的真。

前提是假。

因為在酒吧女廁和在車裡的時候，秦夏半點都不悅。

可秦夏還是被他唬住了。

“謝謝。”

沒有男人能在這個時候停住。

秦夏被他的話感動到了，半點想不起來自己不久前才被他強迫了。

“所以，你現在自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