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惹。
“但是你殺死了我的小弟,你說這該怎麼辦?按照你們外邊人的做法,是不是應該做點賠償呢?”紅髮男子自作帥氣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露出額頭上一道不短的傷疤,看樣子像是燒傷。
“我殺過的人太多了,不知道要賠償多少東西。在我認為自己該死之前,不會為任何人償命,如果想要賠償,請您下地獄。”來者不善,若是這些話能夠讓對方主動撤退,也就罷了,但是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效果。
她在外邊所謂正常的世界上活了將近十九年,差不多十六歲的時候就停止發育,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但是還真沒有享受過被地痞流氓堵在一邊劫財劫色的經歷,沒想到來到這裡卻走一遭。
她不想出手,雖然殺人是解決問題最快捷的方法沒有之一,但是實力相比起街區不相稱的人竟然能夠在這一片存活,想必自是有其道理,不難想眼前這個說是要為小弟找點賠償的人上面還有能遮天的大人物。
幾年前那件震驚整個尋常人社會的事件她沒有忘記。某國將一個沒有身份證明的,自稱是流星街居民的人設為殺人犯,沒有經過嚴格法律程式就執行了有期徒刑。
大概是一兩年前,冤獄洗清,當年的犯人是無罪的無辜者。在冤情曝光之後,警官、裁判官、檢察官、目擊證人、陪審員、律師……與他的冤獄有關的31人,都被自殺式襲擊殺掉。
這就是流星街居民的力量,她這次只是結束舊生活之後想來看看,不而不是想惹麻煩。
“看來小姐很不願意合作呢?這可難辦了。”紅髮男人的手指放在唇上,像是很為難在思考的樣子,但是眼光中的貪婪卻暴露了他的本性。
“沒什麼難辦的,我希望能夠離開,僅此而已。還是那句話,想要我的賠償,等你下了地獄。”沒有多看一眼,艾格西斯就轉身。
身後的男人揮拳衝過來,被她用手包住了拳頭——紅髮男人清楚看到了艾格西斯手上厚重的血紅的硬,然後感到自己的手臂已經不像是自己的。
艾格鬆開手,然後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擋住她去路的人都散去。
“為什麼不殺我?”紅髮男人忍住痛低聲問。
“因為不想再繼續欠更多無意義又會惹麻煩的債了。”艾格西斯邊走邊說。
路面很整潔,她甚至看到了有人在清掃路面,這裡此時的一切都與外界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除了氣氛。
一切平靜地過火,她也沒有再遇到什麼麻煩,這點讓她不禁鬆了口氣,如今能少一事便是一事,雖然說最省時省力的方法就是不出門,但是這與她來到這裡的初衷相違背。
不過如今,她覺得好像是任務已經完成,實驗報告都交了上去的那種狀態。
該走了。
但是這件事大概不是她說了算。回到旅團基地的時候正好要吃中午飯,她毫無怨言的主動去做飯,庫洛洛依然沒有回來,她一個外人席間很尷尬。
大概是由於昨天的建議,今天那位細長金眸的藍髮蒙面先生看她的眼光比昨天少了一點兇狠。她大概猜到了他的愛好,正好與她曾經的職業相對口。
雖然說不怎麼喜歡,但是對於肢解,上刑之類的活計,她還是輕車路熟。雖然不是癖好,但是也許她比這位愛好刑訊的蜘蛛更在行。
也許她可以跟他探討一下,如何在人能夠維持生命並且保持清醒以最大的強度進行肉體上的折磨。她不吝於一點專業的知識來為自己減少一份惡意。
她差點忘了,她還流著布萊克的血液,身為十老頭忠犬的布萊克家族一向負責黑道審判的證據採集以及供詞收集。
她在藏品室裡窩了五天,五天之後庫洛洛回來,還是很優雅的紳士風範,雖然說有種風塵僕僕的氣息。
身為獵物她不會去過問他的行蹤,也沒有什麼興趣。
她這個時候只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屬於她的地上之城。
這天晚上她跟庫洛洛一起睡,當然,不是蓋被子純聊天。
破身是有點痛,但是她這種曾經在死人堆裡呆過的女人不在乎。也許是她太單純也許是他太複雜,她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在享受。
暗夜中,她能夠感受到他的瘋狂,這五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會問,但是在床第間他和平時戴上偽善假面的狀態不同。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看到的一切,都是表面上光鮮亮麗的完備禮儀,但是實際上什麼腌臢事都能做得出。她不在乎那層薄摸,認為那隻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