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臉上一片肅然:“這朵花即便零落成泥碾作塵,它也只能是我的,哪怕我不要,也絕不允許任何人玷汙它的純潔。”
“可它已經髒了。”拍了拍白素的手背,陳希這才鬆開。
白素微不可聞的笑了笑。
不,它在她心裡,依然乾淨如初。
中途的時候,白素去了一趟洗手間,眼光不經意掃向角落,有魅力的男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是眾人焦點所在,剛趕走了一撥女人,緊接著又聚集了一撥美女環繞,可謂豔福不淺。
楚衍並沒有注意到她離開,他靠著椅背,雙臂環胸,戴著墨鏡,也許因為不堪其擾,鏡片後的雙眸早已閉合陷入小憩狀態。
白素在洗手間時間比較長,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抽出一張面紙,擦手走出來,正好遇到了楚衍。
他站在那裡似乎等了很久,見她出來,鬆了一口氣,溫聲笑道:“再等五分鐘,你如果不出來,我準備進去找你。”
那一刻,白素說不清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內心裡溢滿了感動和溫暖,那種溫暖足以消融她的迷茫和無助。
大步上前,也不顧洗手間外面,是否人來人往,踮起腳尖,緊緊的環抱著楚衍的脖子,炙熱的氣息在他耳邊縈繞:“楚衍,你抱抱我。”
難得的脆弱,此刻的白素像個迷了路的孩子一般,倉惶而又無助,適才遠遠看著她不覺得有什麼異常,但現如今她就在他懷裡,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她顫抖的頻率有多強烈。
她在害怕,或許應該說此刻的白素很不安。
楚衍伸出雙臂環住她的腰身,力道很緊,語聲溫存,近乎呢喃:“怎麼了?”
“冷。”從身到心冰冷一片,寒徹入骨。
“……”楚衍短暫沉默,將她推開少許,鎖視她的雙眸,見她眸子裡一片瀲灩霧氣,心裡一軟,抬手理了理她的頭髮:“要回家嗎?”
“還不能。”她把唇貼合在楚衍的唇上,他微微愣了一下,眼睛淡淡的看著她,她也在看他,那雙眸子裡承載了太多的東西,那麼厚重,以至於楚衍心生不忍。
他微微啟唇,任由她舌尖滑入,略顯急迫,足以挑起***極限。
這個吻,一開始是因為楚衍縱容,所以才得以繼續,所以縱容的後果也只能他獨自品嚐。
掌心情不自禁的貼合在她柔軟的腰身上,理智煙消雲散,手指***她的髮絲間,加深這個吻,深入纏綿,卻在她氣喘吁吁的時候及時找回理智,離開凝膠的唇。
來往行人看向他們,楚衍將白素攬在懷裡,將頭擱在白素的頸項,聲音沙啞低沉:“告訴我,怎麼了?”
“不喜歡我的吻嗎?”她抬手摟著他的脖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不冷不熱,心思百鍊成鋼,彷彿誰都無法撼動她的意志。
“你知道的,我無法拒絕。”指腹曖昧的摩擦著她紅腫的唇,垂頭間,將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很喜歡。”
他的回答,如此簡單,卻換來她更深的擁抱,輕輕嘆息道:“楚衍,你讓我越來越無法離開你。”
“你還打算離開我嗎?”他低低的笑,安撫輕拍她的背。
如此霸道,但卻暖人心腸。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她以為他沒有看到她。
楚衍淡淡一笑:“一晚上,眼睛就沒離開過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在哪裡?”
有熱流在心頭翻湧,她沒說話,他也沒有,靜靜相擁,各有各的心事……
“還有客人在酒吧等你,別讓對方等久了。”楚衍推開她,理了理她的髮絲,笑容安撫。
沉吟片刻,白素輕聲問他:“跟我見面的女人,你認識嗎?”語氣有些緊張。
對於白素的話,楚衍並沒有很吃驚:“……不熟。”
白素微微抿唇,“不熟”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認識。
楚衍一向忌憚楚翎,所以對他身邊出現的人和事,又有什麼不清楚的。
從lee出現在楚翎身邊的那一刻起,楚衍只怕就暗中調查過lee的身份,至於調查到何種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白素問:“你對lee瞭解多少?”
想了想,楚衍說:“法國上流圈有名的交際花,嫁了兩任丈夫,都是赫赫有名的富翁,她嫁的第一個丈夫,婚姻關係維持三年,離婚後,因為手中持有丈夫出軌證據,所以獲得龐大的贍養費;不過有一種說法,好像說她丈夫之所以會出軌,是她一手導演的離婚好戲。至於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