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楚衍,今天是她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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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白素的忌日,她死去的第二年。
漆黑的深夜裡,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穿梭在蜿蜒曲折的莊園裡,他擁有俊雅的外表,優雅高貴的氣質,冷峻的眉目。他是S國總統——楚衍,白素的丈夫。
素園,這是他第幾次來這裡了?一年有將近三百天在這裡,兩年就是六百天……
“你是我丈夫,我們結婚三年,差不多1096天,其中1066天,我和你沒有在一起吃過一次晚飯,剩下30天,如果不是因為各種宴會需要我出席,你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找我
他聽到了她的聲音,清冷而又寂寞。轉過身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他微微斂眸,濃霧暮靄。
庭院桂花妖嬈盛開,花香醉人,秋風吹過,宛如有誰在夜語私話。
他推開雕花大門,觸目一片漆黑,沒有開燈,摸黑去了她的房間,皎潔的月光穿過敞開的窗戶灑落在空蕩蕩的白色大床上。
他彷彿看到了她。她穿著白色刺繡長裙,赤著腳,海藻般的黑色長髮隨意自然的披散在她瘦削的肩上。他能清楚的描繪出她眉宇間的清洌,眼神間的漠然,她在笑,漆黑雙眸明亮,笑容燦爛,露出潔白的牙齒。
她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楚衍……楚衍……
在這個房間裡,她坐在窗臺上,寂寞的看著萬家燈火;她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打給誰;第二次宮外孕讓她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能力,她蜷縮在角落裡,他把她抱在懷裡,她壓抑的哭泣:“不會再有孩子了……”
在這張床上,他們親吻撫摸彼此的肌膚,她褪去所有的冷漠,那一刻的熱情只為他燃燒,她在他身下宛如花朵一樣盡情綻放,看到她眉眼間的春色漣漪,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他甚至想將她蹂躪至死。
她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清清淡淡的,我行我素,他握著她的手,她會側頭一笑:“楚衍,浮華塵囂,唯有感情容不得欺騙
她口吻很平靜,話語簡潔精練,往往一句帶過,輕描淡寫,卻主題明確。
如今,世間繁華依舊,塵世卻再也沒有她依戀的東西存在,只因她已經……死了。
她在房間裡無聲走動,他看著她,視線一路尾隨,眼睛脹痛,抬手捂著臉,溫熱的液體爭先恐後的從指縫間滑落,然後一滴滴的砸落在藍色團花地毯上。
敲門聲響起:“先生,唐小姐剛才打電話,她說小少爺身體不舒服,想請您儘快回去
來人是楚衍警衛長徐澤,因為了解,所以這才站在門口,並未涉足白素的私人領域。
楚衍緩緩抬眸,眸色無波,寒冰般的雙眸幽暗深邃,微抿的唇角透出涼薄的冷意。
“備車起身,高大挺拔的身體夾雜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傲。
眨眼間功夫,他依然是那個睥睨一切的帝國統治者,冷漠無情,清雅高貴,跟適才脆弱的楚衍,完全判若兩人,除了他微紅的眼睛之外。
正文 白素,她是個殘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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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深秋,白素站在總統府金色大廳,她穿著精明幹練的女政客職業黑色套裝,出席國務卿就職慶典。
20歲的她在一群老謀深算的政客映襯下,別有一番獨特的動人神韻。
那天是她和他的初見。
他叫楚衍,S國年輕總統閣下,比她年長3歲,身為一國統治者,俊雅的外表,優雅中帶著讓人難以親近的冷淡。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親自授予她任職印章。後來,她成為他的妻子,無愛結合,婚後三年形同陌路。
再後來,他眉目間帶著點點春色漣漪,他誇她是這世上最聰明的女人,也是唯一能夠跟他靈魂合二為一的女人,她信了他的話,她迎合他的需要,她把自己當末日花朵,只為在他面前激情盛放,可等待她的卻是枯萎和糜爛……
粘稠的鮮血從身體最深處流淌出來,緩緩地浸潤在素色床單上,腹部有些疼,渾身沒有絲毫力氣,只想就那麼一直沉睡下去。
“素素,素素……”稚嫩的童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緩緩睜開雙眸,睡夢中的窒息感還堵在胸口,夢境卻早已破碎。她愣愣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然後看向立在床前的……白墨。
五歲女童,長相漂亮可愛,除了她左耳失聰之外!
白墨柔軟的手掌放在白素的額頭上,髮絲撩開,在白素的右側額頭上竟然有一道怵目驚心的傷疤,所以她一直剪著齊劉海,是遮掩,也是不能輕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