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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陸衣菡可不跟人論理,強詞奪理道:“我事先通知你,你還會這麼乖乖跟我合作?我知道你那臭脾氣,這是不得已為之。”方玄瀾知道與陸衣菡理論,根本不通,轉身便走。

陸衣菡急忙道:“方玄瀾,你這樣就走了,難道不想知道一些關於法器的事情,我看你身上並無可取之處,要是遇到了同等修為的人,別人仗著法器,卻能將你殺死,豈不冤枉?”

法器一說,方玄瀾並不陌生,佛門中就有法器,專門用來施法,不過威力沒有剛剛令魔人那黑sè盾牌那樣強,聞言方玄瀾停下腳步,道:“願聞其詳。”

陸衣菡見果然勾引住了方玄瀾,指了指所在位置:“就在這裡,難道就沒有一個更好的地方?”

方玄瀾一心關心法器之事,向周圍掃視一遍,只見身前河水蕩蕩,後方是樓閣,並無去處,心下一想,便想到今rì宴請之處,腳下一晃,丟下一句話道:“跟我來。”

便起身躍去,踏在河面上,一路滑過,便到了那處涼亭,走到涼亭之下,安然的坐在石凳之上。

陸衣菡旋即便至,走到石登邊,款款坐下來。

方玄瀾嗅到一口女子香氣,在心中唸了一遍咒語,定下心神來,掃她一眼:“說吧。”

陸衣菡理了理衣袖,看他眼中並無其他異sè,心中暗道這小子還真能安定心來,正經道:“你說以我兩人的修為,能否凌空不動,如鳥有翅,不墜落下來?”

方玄瀾正奇怪,以他的修為雖能踏波而行,卻不能凌空飛渡,沉吟片刻道:“我是不能,陸姑娘卻能。”

“不錯,我能!不過不是全部因為我修為,而是因為法器,我的飛行法器穿戴我身上的雲紋袍,所以才能凌空懸浮。”陸衣菡說著,扯了扯罩在他身上的透明白青sè的罩裳。

方玄瀾仔細看陸衣菡那件罩裳,上面隱隱有云霧紋飾,乃是白絲織成,頗不平常。

陸衣菡見方玄瀾似從未見過,抿嘴一笑,突然道:“願不願意跟我去府州?到了那裡,你才能展露的才華。”

方玄瀾卻道:“你能跟我談談修仙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陸衣菡意外的看他一眼,心想這小子不會連練氣還不知道吧,不過她自不會說出來:“修仙者,乃是修行者之間的稱呼,金國中只有兩大修仙門派,兩大門派都是金國的國教,暗地裡兩派明爭暗鬥,早沒有了修仙者的氣度,他們爭奪各種寶物,完全是為了力量,好有一天享有別人敬仰的權利。這裡面水很深,我們這些無門無派的修行者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的。”

方玄瀾並不意外這些,修仙門派,他理解,明爭暗鬥在所難免,就連佛門中也會較個高低。

陸衣菡見他微微頷首,又道:“你修為不錯,卻沒有任何仙道門庭的根基,要想成就一番大道,千難萬難,要知道這世上諸多的法決寶物都掌握在門派手中,他人休想染指,就是我這件雲紋袍也是花了重金買來的,至於其他的珍貴東西,我們常人休想見到,但好在朝廷需要我等守衛國之利器,也算有一個好出路。”

聽了陸衣菡的話,方玄瀾淡然一笑道:“原來如此。”

陸衣菡看他眉間開闊,並無憂愁,反而覺得他將事情想得簡單,便再說道:“好在,我們修煉方法跟門派中的那些修士相差無幾,也用不著埋怨。”

方玄瀾突然看著陸衣菡,眼神變得凌厲:“陸姑娘是什麼身份,進入旗山縣又是為了什麼?”

陸衣菡從未見到方玄瀾的眼光這樣jīng亮,彷彿深藏什麼,卻不怕他,將目光迎上來道:“你說我什麼身份?”

方玄瀾撥動手上佛珠,含笑道:“陸姑娘是這次旗山縣武生考試的主考?”

“你還真聰明,不過你錯了,我是誰到時候你會知道,今晚的談話就到此結束,我回去準備準備。”陸衣菡起身,傲然挺胸,擺袖而出,一副官人作風,片刻就沿著河面踏行,之後傳來淼淼的聲音:“方玄瀾,狐妖害人不淺,切不可因此害了一生。”

涼亭邊的花叢中簌簌動了起來,狐月走了出來,對方玄瀾道:“公子,被她迷惑了?”

方玄瀾撥動佛珠,道:“我一心修道,明白了修行中諸多問題,將來好做打算,這女子是府州中捕快,地位應當不低,到時候我們自見分曉,你現在被這樣的人盯著,rì後要加倍小心,快快修煉。”

狐月道:“狐族修煉,講究天機,天機未到,強求難得。”

夜已深深,一人一狐竊竊私語。

第二rì,方玄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