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日親眼見了施錦替璟妃擋箭的場景,難免會胡思亂想。
而比她還要多疑的無疑是琴瑟。自從見了顏央以那摺扇隔空救了她一命之後,琴瑟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好不容易得了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後,便直截了當的發問,“小姐,您與顏公子到底有沒有私情?”
不是叫娘娘和顏大人,而是換回了小姐和顏公子,琴瑟這一次僅僅是想向趙秦商這個人發問,並非貴妃趙氏。
“沒有。”秦商回答的毫不猶豫,然後想了想又添了一句,“私情談不上,只是有個我知他知的秘密。”
誰也不會猜得到顏央救她一命的真正理由。只要有那本史書一天,顏央在解開困惑之前就絕對不會讓她死掉。她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豪賭真的是賭贏了,本是為了暫時保命才將那要命的東西轉移出去,卻不成想給對了人。這個人看了史書後不僅不會輕舉妄動,而且從此還能救她性命。
“奴婢只是替小姐您擔心。”聽了這個答案,琴瑟顯然鬆了一口氣,“其實無論您和顏公子有怎樣親密的關係,只要是小姐您決定的事,奴婢就不會質疑。但唯有一點,小姐您千萬不要對顏公子動情。無論做了什麼,不要動情。那個人。。。。不是能夠讓小姐您交付真心的人,千萬不要陷進去。”
“我知道。”
但是,鄭重的回答了這句話後。及至夜深,秦商卻再一次懷著對琴瑟深深的愧疚之心偷偷溜出了住所。雖然現在她要做的事不是為了感情,但也辜負了琴瑟對她的擔心。“對不起了琴瑟。”,她在心裡這樣鄭重的道歉後,小心翼翼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就在今日獵場出了那種意外後,混亂的場面中,她得以親自將摺扇還給顏央,然後在短暫的接觸時聽到了顏央對她的相邀。見面的地點是這行宮裡的一處竹林,距離她的住處很是相近,至於守衛問題,顏央表示自己會想辦法。雖不知他的辦法是什麼,但她在溜出來這一路上,確實很好的避開了來往的禁軍。
待到走到會面的地點,那一身白衣的人已經站在那裡看著月亮發呆。他是背對著她的,她見他看的這麼出神也不知該不該打擾他。只是想了想現在身處的地點並不是安全到可以悠哉悠哉賞月,便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公子,打擾了。”
“你是來見顏哥哥的嗎?”陌生的嗓音。
“你是誰!”看著面前終於轉過身的人,她在詫異過後便是恐慌。
“哥。。。。。顏哥哥,哥哥他還沒來,叫我現在這裡等著。”站在這裡的人竟然並非顏央,而且看起來比認錯人的她還要惶恐。
怎麼看都只有十六歲左右的少年長了一副比女孩子還要漂亮的臉蛋,緊張之下連兩隻手都不知該往哪裡放,更遑論用眼睛去正視秦商的目光。
“你跟顏公子是什麼關係?”這少年與顏央長得有幾分相似,單看背影甚至分辨不出,如果他不是要在哥哥的稱呼前面加上顏央的姓氏,她幾乎要以為這兩人是親生的兄弟。
“我。。。。我。。。。。”少年努力的憋了好半天,連臉都憋的微紅也沒有回答出來。倒是終於到來的顏央幫他解了圍,“他是我的表弟。”,然後拍了拍少年的肩柔聲說著,“爾雅你先回去吧。”
“是。”少年恭順的點點頭,轉身前大著膽子看了一眼秦商,瞬間便羞紅了臉頰,隨即快步離開,堪稱亂落荒而逃。
“原來真的是兄弟,怪不得如此相像。”能讓一個那樣漂亮的男孩子為自己羞紅了臉,秦商感覺自己的自信心都要膨脹起來了,只是扭頭再一看顏央,自信的萌芽又瞬間被掐滅了,“不過還是公子您最厲害。”
“你這是在讚我什麼?”顏央被她這帶著頹然的語氣逗得一笑。
“沒什麼,不過,那孩子怎麼會叫著您的表字呢?”她記得清楚,史書上有寫顏央是姓顏名央字爾雅。顏爾雅一名,對洵鈺公子來說真是再適合不過,但這兩個字怎麼就突然變成了其他人的名字。
“因為父親替我想了這二字,族中一個長輩在故去之前卻堅稱這二字與我不合,我便沒有再想著用了。剛巧爾雅喜歡,我就讓給他當了名字。”說到這兒,顏央好奇的看向她,“如今父親和那位長輩已經故去,這世上除了爾雅之外並無第三人知道我準備以爾雅二字為表字,你是怎麼知道的?”
男子二十冠而字,顏央還沒到取表字的年紀。她因為好奇,竟然暴露了自己的“未卜先知”。只是。。。。。
“公子您沒有看那本書嗎?”她對這一點更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