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拾和處理得乾乾淨淨,一丁點兒的渣都沒有留下。
他自信:即便是天脈大陸修真界裡面最擅長追蹤、偵查的“影線門”裡面的高手來查驗無是一無所獲。因為為了沒有留下痕跡,以防別人看出什麼門道,他叫陣小天把那些人的骨灰及一切殘物通通裝入一儲物袋,自己特地又用了那個在小南荒地繳獲的特製掃帚,清理起現場中存留的各種痕跡包括他們佈置陣法時留下的。
之所以如此小心,除上述原因以外,他還想給坊市的人制造一種神秘感,不yù令其知曉他們滅殺何千等人所運用的手段,讓某些有心人對陣小天有所顧忌。
待他們走出來時,場外的眾人在何千身死之時,已從其血契玉牌當場破碎就大致地知道了結果,頓時整個現場亂成了一鍋粥,有的高興得發狂、有的氣急敗壞地大罵、有的面無人sè手腳發抖……。
多數人是輸了錢的,然而正是所謂“歷史由勝利者所書寫”,他們對於柳義可以說並沒有什麼大的怨恨,反而產生了一種敬畏之心和一定的距離感,要怪的只能是怪那個倒黴的“無雙靈符店”不爭氣。
畢竟能在決鬥場裡面以兩人在三個時辰之內解決了對方的十個人,這可是開場上百年以來從未有過之事。
令在場細心的觀眾更為驚駭的是:這兩個人渾身上下包括衣物依然是光豔如故,絲毫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這那裡是在決鬥場,簡直就是在後花漫步而已!
當陣小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從“金自來”的攤位那裡拿到一個塞滿五千一百三十萬靈石的儲物手鐲並交到柳義的手上時,他們身上頓時匯聚了無數道紅彤彤吃人的目光。
……
當天下午,柳義在店中已化成了那個神秘怪老頭的模樣,並在那裡施展了剛剛掌握不久的土遁之術,以隱身狀態出現在外面的小巷子,直奔“金自來”而去,前腳剛到那邊,四個管理家族的人後腳也跟來了,畢竟“乖他病,要他命”之類的狠招他們那些人也是較為嫻熟的。
在那樣的情形下,“金自來”如果不想成為修真界的公敵的話,他們自然不能當場賴賬了。
花光了幾十年的積累,並且賣了上十件存了許久的法器,“金自來”堪堪才籌集到足夠的靈石。
同時,對於從他們那裡拿走了兩個滿是靈石的儲物手鐲的柳義,在不瞭解對方深淺的情況下,他們派了從未啟用過的外圍的三名築基中後期高手,暗中對柳義進行跟蹤,想調查出其真正的身份和底細。另外,和他們的目標相一致的,還有其它幾股不為人知的勢力的七八人。
甚至,還有許多要錢不要命的武林高手和大批修真者蜂擁而來,yù在賭局駐地擋下柳義的去路。畢竟,這些靈石的數目是夠嚇人的。
後來,還是他在暗中吞服下了兩顆從小南荒地那裡繳獲到的“偽神丹”,瞬間將自己外在表現出來的修為從煉氣一層變戲法一般提升到了結丹期,並連連發出了極為詭異的夜梟笑聲,才令那些猝不及防的人讓出一條道得以進入傳送陣。
即便如此,在他堪堪傳送走之後,緊接著後面還是多了幾批不同的尾巴。
所以,柳義不得不跟他們玩起了抓迷藏的遊戲,他並不敢直接就來到西北的沙漠,而是先透過傳送陣去到北方的天一宗坊市。
接著,又到更北邊的北草原,此時,由於多次運用上了五行遁法和隱形披風以及換上了幾個風雨商會的人皮面具,他已經將後面的那些尾巴悉數甩掉。
隨後,他才rì夜兼程,獨自一人,奔走二萬里到達西北的天乾宗坊市,確定無人注意自己之後,才透過傳送陣來到距離沙丘大漠最近的長河坊市。
最後,才徒步來到這裡。
之所以輾轉六七個坊市,不惜繞上了這麼一個大圈,他原本是為了從更有利於自身安全的角度出發,不但不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就是自己打算去的方向及其大致的範圍都不能讓對方掌握。
因為,折算上那些原來的冰靈礦石,此時柳義身上的靈石達到了驚人的兩億二千多萬,而他目前來說僅僅只是一個煉氣期九層頂峰的散修而已。
畢竟,就是當前大津修真界的許多中小門派和家族,他們所擁有的靈石數量都沒有他那麼多。
如果讓這些人知道了真實的情況,柳義此生大概都不會得到安寧了;然而,這樣的風險他又不能不去承擔——
在修真界裡面,一個人不斷成長的四個要素——“功法、寶物、丹藥、靈石”,缺一不可,而對於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