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你去跟弟兄們下達命令,啟動整個營地一級jǐng戒預案,重點是:一、凡陣法控制室、收藏秘庫、關押人質監牢、妖獸場、廚房等重地,從現在開始增加一倍人員看護;二、營地之內實行十二時辰不間斷巡邏;三、包括我們在內,每一人均按工作和各自的任務xìng質,都要或二人或三人以上在一起,互相監督對方,任何時候也不能單獨行動!”
“……你去安排後,即到我的房中,我們三人還有一些要事商量……”
說罷,他便和五爺兩人心事重重地朝著自己的樓房走去……
廣場西邊一棟樓房的五層最高樓上,自己房間中,一個小型的預防陣法已然開啟,大木桌前,趙主管神情專視、小心翼翼,放開神識,飛快地將桌上十來個五顏六sè的玉瓶逐一按不同比例往一大玉盆裡面倒入藥水,看他屏住呼吸、心無旁騖的模樣,彷彿配製著什麼重要而秘密的東西。
他一邊忙碌,一邊以已近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掌門竟然這麼快就對‘暗黑丘陵’和‘狼嚎之谷’動手了,幸虧剛才他們那個老六說漏了嘴,要不然,我趙峰還一直矇在鼓裡!”
“彼二處一旦被襲擊,這裡必定會加強jǐng戒,我原先所謀劃在廚房投毒的辦法肯定是行不通了。之前所運用的給少掌門和翟長老送去解藥的辦法也沒有機會了。只能臨時配製這種令妖獸們在突然間狂暴的藥物,看看有沒有機會使用,趁亂之下救出少掌門和翟長老。”
“哎!誰叫當初掌門待本人恩重如山,又數次救了自己及家人的xìng命,我就是攤上這一百幾十斤,也得法辦法解救他們了。”
“回想六年來,由於接受指派潛伏在‘七大盜’裡面,忍辱負重、投其所好,竭盡所能地博取一爺他們的信任,終於在幾個月前如願地擠掉那幾具殭屍,坐上了而今‘死亡之海’營地主管之位置,如此一步步地走進其核心,再給我一段時rì,定然可以……”
驀然,“嗡!……嗡!……”聲大作,顯然是防預陣法在屋外被人急促觸動。這個潛伏者的jīng採自白才嘎然而止。
“趙主管!……趙主管在裡邊嗎?……”
叫喊之人十分熟悉,正是他三個副手當中排名最末的何由,其急促的呼喊聲,聽起來非常著急,似乎是有什麼好事。
“……唔!……是何副主管啊!……如此急切所為何事?……”,趙主管明顯加快了進度,一邊裝作慢條斯理地應付,一邊雙手變得飛快將玉瓶裡面的藥物倒入,一旦倒好隨即將其瓶蓋蓋上,丟入儲物袋之中,幾息之間,玉盆內的藥水滋滋作響,泛出了極為妖異的通紅sè。
“剛剛接到六爺命令,從即刻起,營地進入緊急狀態,任何人、在任何時候,均不得單獨行動;我們兩人的任務是帶上十人,專門負責秘庫巡查,他們人已在外面等候……”
“……哎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搞得如此緊張!!……”,他一邊拖延,一邊雙手不停。
“啊!……具體原因在下也不甚清楚……不過……趙主管……我覺得你還是快一點出來吧!……”
“好好!!……剛才有些疲倦……睡了一下……待我穿好衣服馬上出去!……”
……
“滋啦!……”
隨著他將整整一瓶藍sè的藥水注入,整個玉盆的表面瀰漫起一股股濃霧,彷彿有些忌憚,趙主管當即收斂住全身的毛孔;同時,右手一掃桌面,刷刷刷,桌上的玉瓶除一個看起來最大通體白sè如玉的瓶子外,其餘的已然消失;接著,令人驚愕的是,玉盆裡面的藥水竟然在如此短之時間變為如水清澈、無sè無味。
“起!……”
右手抓住白sè玉瓶,左手掐訣,口中低聲唸唸有詞,嘩啦,盆中藥水居然以肉眼可及的狀態飛入瓶中……
一小會兒之後,將頭臉的汗水擦乾淨,趙主管一邊擺弄衣服,一邊將小型防護陣收起,開了門,打著呵欠,跟隨著何副主管走下樓梯。
……
“譁!……”
待六爺剛邁進房門,四爺yīn沉著臉,一聲不哼,即將手上的一顆約sè的珠子一掐,紅光大作之後,一個強勁的的陣法已然將整棟房子嚴嚴實實裹了起來,與外面隔絕開來。
“怎麼樣,老六?辦妥了沒有,弟兄們有什麼反應?”,還沒等前者出聲,四爺反而關切地問起來。
“呵呵!這倒沒什麼,他們一向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紀律嚴明,即便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