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告訴雲景這事,就說是雲景讓白染去的。”諸葛明空淡淡的出聲,聲音溫然。
盎暖微微一笑,隨後點頭:“好,飯後,我便去。”
接下來,諸葛明空吃的更是食之無味,她有些機械的吃著飯菜,直到盎暖準備收拾碗筷。
隨後她坐到了炕床之上,目光隨意的望向上面紫留下的棋局。極為精妙的一局棋,但是比之容毓與她的對弈,卻顯得要稚嫩了很多。
慢慢的分開棋盤之上的黑白雙子,諸葛明空將棋子裝在棋盤上後,隨後趴在棋盤上,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腦中此時被容毓完全的佔滿,從最初見到時那死寂絕望的男孩,到才華橫溢的男孩,白雪紅梅之中對她輕吟鳳求凰的男孩,榮登官場才冠天下的男孩,出征之時的男孩,曾經被稱為軍神的男孩,以及四年前不停的對她說著對不起的男孩。
重新遇見的少年,腹黑的少年,溫柔的少年,深情的少年,驚才絕豔的少年。
一切的他,猶如一部放映的電影,在她的腦中從頭至尾的放映著。
容毓,她生命之中的十五年,有十三年被他完全的佔領,即使是那忘記的四年,容毓,依舊深深的佔據著她的心。
一點一滴,她覺得自己彷彿要被容毓蠶食殆盡了。
“諸葛明空,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曾經的畫面再次的浮上她的腦海,修羅戰場中,屍體堆積的地獄之中,少年白衣染雪,目光絕望之中,又帶著深深的溫柔。
“是不是因為我魅力特別大?”
“請別自戀,我噁心。”少年話語似乎有些厭惡,但是眸子依舊是溫柔的。
“那你自己說,別讓我猜。”少女的聲音中有著撒嬌的意味。
“曾經失去過一切的我,一度放棄了自己,想著就如此死了便好。可是那時候,你牽住了我的手,站在當時只能看到地獄和死亡的眼前,像是一點突來的光芒一般,耀眼的刺目。之後,你那麼溫柔的照顧我,那一心守護的姿態讓我感覺自己還是被人在乎,被人眷戀的。你知道,如今的你對我來說代表著什麼嗎?”
“是這一次一定要好好保護的強烈感情。”
“黑暗的夜晚,你一直陪在我的旁邊,總是抱住我,陪著度過所有的黑暗。那對我來說是唯一的溫暖,唯一的光芒。當知道你的秘密時,我很高興,我知道你一定從未對別人說過,而我在你心中必然是特別的存在。經過一段時間認真考慮,我決定要和你共度一生。”
“容毓,原來你早就暗戀我。”
“沒有,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容毓,你……”
諸葛明空被身體上傳來的微微疼痛驚醒,睜開眼睛,她看到雲景站在一邊,星辰與櫻宵風在她旁邊不停動作著,她愣了一下,低下頭,頓時無語了。
這兩人竟然在拿繩子綁她。
“你們幹什麼?”諸葛明空冷冷的出聲問道。
星辰與櫻宵風不說話,雲景笑容狡黠的看著她,隨後很是風姿瀟灑的開口:“能幹什麼?綁你去見容毓嘍!”
聽到這話,諸葛明空愣了一下,隨後有些生氣的看著雲景,道:“你到底是誰哥哥啊?這麼幫容毓!”
“本太子自然是你哥哥,不過吧,容毓也算是本臺的妹夫。”雲景依舊笑得狡黠,見星辰和櫻宵風綁好了諸葛明空,立刻悠閒的道:“抗走。”
話剛落音,星辰便扛起了諸葛明空,向房間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諸葛明空望到水月閣的人,立刻道:“快攔住他們,他們要把我帶出去賣了。”
“噗……”雲景聽到這話立刻笑了出來,他望著準備攔著他的水月閣下人,溫聲道:“大家都放心,本太子不會對明兒怎麼樣的?只是帶她去見心上人,你們也知道你們的主子犟的很。”
“那就麻煩雲太子了。”盎暖很是淡定的開口。
見盎暖這樣說了,水月閣的人便不攔著他們,畢竟盎暖是諸葛明空的心腹,他們也都挺盎暖的話。
於是,諸葛明空,就這樣被光明正大的綁走了。
189白首不離
“雲景,你讓他們放開我。”諸葛明空不停掙扎,星辰的肩膀消瘦至極,硌的她的腹部很疼。
但是雲景不理她,星辰更是完全不顧她的掙扎。
走到馬車前,雲景先進了馬車,隨後從星辰的肩上接過諸葛明空將她抱進了馬車之中。
一路上,諸葛明空都不理他,只是狠狠的瞪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