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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泡好之後,她將剩下的解藥放了進去。她當時只是大概的看了看少了的人,留下了幾顆解藥,但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就這樣用上了。
將茶端了過去,諸葛明空一個個的放在了他們的周圍。因為這些人都已經是全身無力,所以諸葛明空還得一個個的喂他們喝。那一瞬間,諸葛明空真想把殿中的鐵甲兵全打暈了,換成自己的影子特工,然後,讓他們喂茶。
不過再不願意,諸葛明空也將茶都喂好了。
站回原來的位置,諸葛明空只能看著容毓接下來怎麼做?而且,那十萬大軍若是不進洛城,他們真的沒有什麼勝算。
四更的更聲響起,容毓站了起來,抱著小七走進了紫微宮的內殿,這樣隨意姿態,完全看不出是人質。而此時,守在殿中的鐵甲兵也有些頭疼,對於容毓他們也不敢做什麼。畢竟他沒有中毒,他們要是做什麼的話,死的估計是他們。
“喂,你去內殿看著容世子。”其中一個鐵甲兵看向諸葛明空說道。
“我?”諸葛明空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這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
“嗯,快去,我們可不敢得罪那個容世子。”離諸葛明空最近的一個鐵甲兵將諸葛明空往內殿之中推了一下。
諸葛明空有些無語,容毓又不是豺狼虎豹的,有必要這麼害怕嗎?她快速的走到內殿,便看到容毓以一副閒適淡定的姿態躺在貴妃榻上,聽到腳步聲,他睜開了眼睛,開口。
“來,給我揉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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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諸葛明空不禁笑了起來,這人怎麼這時候還是這樣的溫然淡定?難道在他的眼中,真的不知道何為著急嗎?
慢慢的走了過去,她坐在貴妃榻上手放在容毓的腿上,力度恰當的揉著。
“總覺得很奇怪。”容毓看著諸葛明空,唇角微微一勾道。
“奇怪什麼?”諸葛明空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的女人突然頂著一張男人的臉出現在我面前,要是你能不奇怪嗎?不是我太挑剔,而是你這現在這張臉實在太醜。”容毓溫和至極的說道,隨後他閉著眼睛,一副享受至極的樣子。“太子府裡怎麼樣了?”
“我已經讓曙司做出瞭解藥,他們應該都已經恢復了體力。不過就算太子府中的人可以逃出,這個宮中到處都是軒轅煜朗的鐵甲兵,這個問題也是需要解決的。”諸葛明空淡淡的開口,目光之中依舊帶著一貫的隨意:“我已經吩咐容墨,讓他帶著那十萬大軍從城北的密道中進來。不過,應該還需要些時間,天下第一莊在那裡的人大概已經都到了宮中,如今都在等待著我的命令。”
說到這兒的時候,諸葛明空的手腕一疼,頓時力道不穩起來。
容毓瞬間便發現了有些不對,他坐了起來,握住她的手腕然後掀開緊束的袖口。望著她白皙的肌膚上一道彷彿可以見骨的傷痕,容毓目光一沉,看著她,問道:“怎麼傷的?”
“沒事。”諸葛明空並未回答,只是溫和的說了兩個字。
見她不願說這事,容毓便能猜到大概了,他從身上拿出手帕,溫柔的幫她拭去上面的鮮血。
“諸葛明空,誰讓你自己傷害自己的?”容毓並未看她,只是仔細的幫她擦著傷口。他的聲音溫柔如初,可是卻又帶著一絲讓諸葛明空有些發涼的寒意,所以她決定不說話,保持沉默是金的優良傳統。
見她沉默,容毓倒是沒有再說什麼,等到他擦乾了諸葛明空手腕上的鮮血之後,便從裡衣上撕了一塊布將她包紮好。然後,他看著諸葛明空,唇角釋著一絲的笑意:“你這是要讓我十大酷刑,一個個的上,才肯說嗎?”
“你捨得對我十大酷刑嗎?”諸葛明空看著容毓問道。
而容毓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突然一笑,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別人的臉,你覺得對著別人的臉,我捨不得嗎?大不了,我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你。”
“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的很厲害。”諸葛明空暗暗的讚歎了一聲,隨後很是誠實的道:“我放了點血,做那些解藥。”
一聽這話,容毓的臉色便沉了下來。他捏住諸葛明空未受傷的手腕,目光凝視著她,問道:“這麼多人的解藥,一點血就夠了嗎?諸葛明空,你說你當自己白痴還是當我是白痴?是認為你的謊話說的太好,還是認為我太笨,所以聽不出來真假?”
“顏兒來了,她以前也吃過雪域聖蓮,我們兩個一起放的血,所以並不是很多,你不用擔心。”諸葛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