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一也懶得多想,記得東南方向就是介墚李家大院,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會碰到那兩個黑衣人。可是蕭元一的運氣顯然不怎麼樣,追了半天,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找個地方藏起來了還是壓根就與李家沒有關係。
“什麼人?!”突然間,蕭元一聽到一聲大喝,緊接著就看見幾個公人打扮的漢子跑了過來。蕭元一先是一愣,猛然想到介墚城雖然不實行宵禁,但偶爾會有來回巡視的官差,蕭元一深更半夜高來高去,而且黑巾蒙面,也難怪會引起公人的注意。蕭元一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如果解釋起來,肯定沒完沒了,況且,人家還不一定讓你解釋!
“站住!”看到蕭元一拔腿就跑,立刻有三個公人追了上來,輕功很是不錯,比起那個黑衣人可是強上不少。不過蕭元一可不想現在與他們動手,萬一來了一個高手或是被圍住,自己肯定麻煩不斷。
三個公人腰配長刀,身穿公服,緊緊的追著蕭元一不放。蕭元一心中大罵卻也無可奈何,現在肯定不能回百里家,蕭元一略一思量,直接向南跑去,轉眼便出了介墚城。
介墚城南面是一片山脈,裡面妖獸橫行,還有許許多多的隱士高人。不過不知為什麼,介墚城附近幾百裡內卻沒有厲害妖獸出現,所以在介墚城南面並沒有高大的城牆城門,也沒有什麼守衛。蕭元一很順利的出了介墚城向附近的一座山頭奔去,企圖借複雜的山勢擺脫公人的追捕。
夜很深,不過好在天朗氣清,星稀月明。蕭元一計算著出了城大概已經跑了三十多里了,後面那三個公人居然絲毫沒有放棄的樣子,蕭元一大是頭疼。按理說就算這些公人遇到夜行人,追上那麼十幾裡做做樣子也就行了,怎麼就對自己不離不棄的?
後面的公人窮追不捨,以蕭元一現在的修為肯定無法輕易擺脫,如果回頭與他們動手,只怕也難以以一敵三。蕭元一隻求在山上遇到些複雜點的地勢,好趕緊擺脫來人。
突然蕭元一聽到前面來了幾個人,這深更半夜荒山野嶺的,突然出現這麼幾個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蕭元一皺皺眉頭,有了主意。
這座不知名的荒山不算陡峭,但林木不少,而且十分粗壯,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了。蕭元一加快腳步向前面那些人靠攏過去,感覺漸漸近了,蕭元一迅速閃到一顆兩人合抱的大樹後面,然後三下兩下爬了上去。那三個公人顯然沒有注意到,直接越過蕭元一向前面幾人撲了過去。
“哎呦,我說怎麼往這跑呢,原來還有幫手啊。”這是那個公人的聲音。蕭元一從密密的樹枝中向前望去,前面也是三個人,一個鐵塔般的壯漢,另外兩個較矮,三個人正在東張西望,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猛地看到三個公人出現,顯得很是緊張。
“說,幹什麼的?”蕭元一聽到“滄”的一聲響,衝在前面的公人已經拔出了佩刀。
“嘿嘿,幾位官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一個較瘦的人笑嘻嘻的陪著好。
“哼,爺幾個追了大半夜,你覺得還會有什麼好話嗎?”拔刀在手的公人冷冷道。
瘦子顯然一愣,問道:“幾位官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有誤會回衙門解釋!”說著就要動手拿人。
“等等,幾位官爺息怒,息怒啊,我們只是附近的獵戶,準備在這逮山豬的,幾位官爺一定是搞錯了!”瘦子急忙解釋道。
“逮山豬?拿著刀劍穿著勁裝逮山豬嗎?”公人冷冷笑道,“少廢話,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動手,拿下!”說著就撲了上去。
那瘦子還待解釋,只聽那鐵塔壯漢說道:“三叔,不用跟他們廢話,直接打倒他們就是了!”聲音很是稚嫩,倒像是個小孩子。
那三個公人顯然不想廢話,累死累活追了蕭元一一個晚上,任誰也不會有什麼好脾氣,所以直接拔刀向那三個人砍去。
瘦子急忙對鐵塔壯漢道:“少莊主你先退到一邊,這裡危險!”說這話,匆匆舉劍相迎。另外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這是也是舉劍迎了上去。鐵塔壯漢顯得很是興奮,蕭元一遠遠看著,這個鐵塔壯漢雖然高大魁梧,但還是一臉的稚嫩,如果不看體型的話,蕭元一隻以為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三個公人與那兩個來歷不明的人鬥做一團,那三個公人使的刀法相似,都是走剛猛一路,只不過修為有所不同。以蕭元一看來,最先拔刀的那個修為最高,與那個瘦子殺在一起,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人與另外兩個公人拼鬥。至於那個所謂少莊主在一邊急得直跺腳,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