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候我不斷單曲迴圈著一首讓人心碎的歌,時光過得很慢,我就像是在其中的一粒塵土,默默隨風飄過,默默被掩埋離去。
放學後偶然看到心雨和一女生走得挺近,我本不想去過問的,不過那女的一直用那雙純真無邪的大眼看著我,我過去打了個招呼,“不認識我了嗎?”她朝我微微笑著,輕巧的眼睛彎成月牙狀,我有些楞,“心雨,她是?”“你個白痴,那晚在迪廳發生了些什麼都開始不認賬了麼?”“我靠。你是劉思循啊。”我總感覺她的語氣怪怪的,“喂,你不會真跟我妹妹有什麼吧?”我有股想噴血的衝動,“我真…”“好了,心雨,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去幹什麼。”我問道,“你現在還到那兒去麼?”“怎麼,你想過去跟我開房啊?”這丫的說話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如此純真的外表真是隱藏著一大尾巴狼。我輕咳一聲,“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不介意啊…”我猥瑣地笑著。“小子,不准你打我家思循的主意。”心雨湊過來警告我,她佯裝生氣的樣子蠻可愛的,我撓了撓頭,“大姐,你看我這麼天真無邪的外表像是那種人渣嗎?”說著還擺出一小鮮肉的模樣。“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晚你喝得那慫樣,到最後還怎麼的來著,哦,對了,都他媽翩翩起舞來了,看著我真丫的蛋疼。”我實在不敢想象表面看起來這麼文靜的女孩兒會用成語修飾粗話來了,再說你有蛋麼?“對了思循,你現在和忘川怎麼樣了?”我無意間打趣,“哦,分手了啊,難道他沒跟你說嗎?”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我,“還記得那天他真是好一個挽留,可惜我對他真的是沒了感覺,哎,你回去問問幾個跟他走得近的人,那晚估計他會哭而且很慘,當然了,現在已經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哎,你有沒有在聽啊?”“啊…”我頓時覺得這個邏輯有些複雜,“讓我先緩緩行不?”然後我深深嘆了口氣,沉默了許久,以致都忘了跟她們倆說再見,晚自習的鈴聲響了,我才緩緩往教室裡走,一股難受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年暑假的天氣出奇的熱,街上的行人來去匆匆,沒有絲毫停留的閒情,甚至連平時看起來特文雅的女人,都開始用手扇著風好讓自己涼快些,而我呢,經過烈日的暴曬後馬上就躲到空調間裡不出去了,我也沒有懈怠自己的琴技,在家裡就丫的三件事兒,看書寫作練琴,有時天裕邀我去排練也會積極地去打計程車,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很少再去找忘川談人生,因為我怕不經意間又傷了他的心,自己寧可受傷犧牲得再慘也會保持一副屁大點事兒的模樣裝逼,我想這樣評價他是最好的選擇了吧。“陌辰,終於到了檢查我們排練成果的時刻了!”“呃。”他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明天將有一名特殊觀眾來欣賞我們的作品我將要表白了,祝福我吧…”不知用受驚的小鹿形容他此時的熊樣合不合適,我無奈地努了努嘴,接著練習。其實我很早就像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樣的女的把很平時一副不正經的天裕給迷成這樣,我還真想謝謝她,最起碼這些天來天裕的舉動真是有了180度的大轉變。
我叫了一輛出租,在空調的冷風使自己先冷靜冷靜,揉了揉眼,畢竟他把我也開始弄得緊張起來,站臺上,我隔著老遠就能看到天裕在忙活些什麼,“看你哥我多仗義,這麼熱的天前來幫你。”“我靠,就這還叫熱?你沒被空調吹成白痴?”他停頓了,“不行,要紳士,紳士,來陌辰,你看著著音響擺放的怎麼樣?還有你那鍵盤,斜成這樣的角度合適嗎?…”“你還真把自己當孫子?”我有些無語地看著他,“話說你這衣服從哪弄的?”“哦。”他若有所思,“從人那借的。”“大哥啊…”我忍不住讚歎。其餘的人都進來了,我們稍微配合了一,“嗯,大家都準備好了吧。好,前奏開始!”他緩緩走臺,把唯一的觀眾請到臺觀看,“好了,允兒,就在這裡坐好…”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嗯。”那聲音——我頓時明白了什麼,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夏允兒,然而她也注意到了我,我們什麼也沒說,然後天裕開始唱起了他寫給夏允兒的那首歌,“這首歌,很早就想唱給你,只是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因為我們的關係忽遠忽近,某天某夜的我在特定的時刻會想起你,你的眼裡總會散發出著迷的氣息,我想我深深愛上了你,無法忘記…”我的手漸漸僵硬起來,表情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我看見允兒的臉上充滿了驚訝,我慢慢停止了彈奏,“鍵盤手,你在幹什麼!”鼓手先廉提醒我,音樂還是依舊進行,天裕的歌聲也一直沒有停,只不過少了鍵盤的聲音整首歌變得開始單調了,我感覺四周就像凍結了一番出奇的寂靜,有什麼想說的卻說不出,其實我早就應該聊到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