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少英身子被綁在樹上不能動,聽了她的話,臉上卻是欣喜不已。
李觀魚此時押著那名清廷侍衛走在後面,見白勝男驀然見到韋少英驚喜之餘飛速奔向前,首先撲向那裡,只顧和對方說話。
他不由停步站在原地,見她這時遇到韋少英,高興的奔走上前只顧和韋少英兩人四目相對歡喜說話,一時間竟然將其餘的人全都拋之腦後,瞧到這裡不知為何,心頭不禁一陣波動:“我之前救了她的命,現在又冒險回來這裡親自為她出手解決強敵,又幫她找到了少英師弟,可是看不出她對我有半點感激之情,哪知道現在一見了少英師弟就忘乎所以地跑過去,把什麼都忘了。看來她心底始終唸的還是她那少英哥,別人出手幫她再多,也是沒用。”想到這裡,不禁有些落寞之意。
“少英哥,你沒事吧?你不要著急,我來救你!”白勝男奔到面前,眼神關切地瞧著他,趕忙伸手給他解繩子。
韋少英雖然被人擒獲綁縛在這裡,經過這兩天早已有些筋疲力盡,支撐不住,可是驟然見到白勝男來這裡救自己,也激動不已,變得又充滿了jīng神,臉上滿是驚喜高興,對她道:“勝男,原來你沒事,我還一直念著你的下落,擔心你遇到危險不測。咦,你腿上怎麼受傷了?”
“我沒事,少英哥,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救你的。你沒事就好,我給你解開繩索,咱們快點離開這裡,逃得越遠越好!”白勝男嘴裡說著,毫不顧自己傷勢,將手中長劍也扔掉,伸手去幫他解綁在身前的繩索。
這時,李觀魚帶著那名清廷侍衛也走到跟前,他瞧著白勝男和韋少英兩人並未言語,隨手一推,將押著那帶路的清廷侍衛推到地面,不去理會。現在找到了韋少英,這個人自然殺不殺他,也沒多大用處了,然後靜立在原地,目光淡然地視向韋少英,一言不語,只是眼神冷冷。
韋少英忽然見到了他,臉sè有些驚訝,“勝男,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你們兩個人是一起來的麼?”
白勝男還未說話。
李觀魚忽然嘿嘿一冷笑,白眼一翻,說道:“怎麼,想不到是我麼?若不是我出手相助她,你以為她能自己過來這裡救到你麼?”
“什麼,是你救了我?”韋少英不由微微一怔。
白勝男停下手來,不由轉頭視向李觀魚,面sè微微一動,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少英哥,先前多虧了你的大師兄出手幫我解決了那些追殺我們的清廷官府人,我們才能來到這裡救你,這還得多虧他出手相助之情。”她雖然本來和李觀魚有些不和,不過畢竟剛才是他出手幫助自己才能現在相救韋少英,所以話語變得緩和不少。
李觀魚卻不領情,依然眼神淡漠地瞧著他們兩人,又冷然的一笑,道:“是這位白家大小姐要一心過來這裡尋你,我禁不住她的話才來出手幫幫你們,可不要對我有什麼感謝之意,我可用不著!嘿嘿嘿,本來我不想來,只是你這個勝男妹子一直磨著我過來救你,唉,我迫於無奈才跟著她來到這裡,可不是為了什麼同門情義來救你,你可不要誤會!”
韋少英聽了他的話,有些默然不語,不知該說什麼。
雖然自己的確是他相助所救,不過卻對他說不出什麼來。
只是覺得這位師兄話語有些冷嘲熱諷,韋少英軒眉微微一皺,瞧了瞧對面的李觀魚,想起之前他不肯出手幫自己報師仇,現在又怎麼會安好心親自過來這裡救自己。若不是先前自己對這位師兄滿帶希望,因此來這裡尋找他白忙活一場,或許自己和白勝男兩人還不會遇到追殺的清廷人,也落不到現在這般下場。想到這裡,對李觀魚有些惱恨,冷目視了他一眼,只是礙於現在自己這般落魄被擒的樣子,不願多和他說什麼。
“你不肯說話,怎麼,不服我是麼?”李觀魚道。
韋少英冷然一笑,不再多理會他,轉而視向白勝男說道:“勝男,你受的傷不要緊吧?”
李觀魚見他不領自己的情,心裡有氣,也是漫不在意的一笑,不說什麼。
“我沒事,只是腿上受了點傷,少英哥,現在我救了你,咱們趕緊先找個地方躲躲,讓你養養傷再說!”白勝男只是關心他的傷勢。韋少英自然十分感激,待得脫困,活動了早被繩子綁得痠麻的手臂,卻還一直記惦著那張太平天國地圖,問道:“勝男,那張地圖還在你身上嗎?你沒有弄丟了吧?”
白勝男笑道:“少英哥,你放心。地圖還在我的身上,沒有弄丟。”
她感念李觀魚肯出手相助,自己和韋少英兩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