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多麼的痛,才會有現在的冷。
“你這孩子?”簡媽只有無奈與尷尬:“對不起啊,一一最近……”
裘然上前摟著簡,體貼:“阿姨,你用這麼說的。你好好照顧自己,沒什麼事情,我和紀川就先走了。”
簡媽的淚又流落了下來,孩子難過,最心痛的不還是當媽的:“謝謝你們來看一一。”
裘然幫簡媽擦去眼淚:“阿姨,簡一是我們的朋友,應該的。”
紀川摟著裘然出了醫院,紀川暖心又調侃地看著裘然:“我們家然然怎麼變得這麼體貼溫柔了。”
裘然蹙眉:“你能不能正經點啊?你說這次銘宇和簡一會不會真的就這樣結束了?”
紀川搖搖頭:“不好說,畢竟這次簡一的打擊不小。而且也是銘宇有錯在先。”
裘然真是著急,明明是一對幸福的戀人,就快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卻不料命運的玩弄:“都是你們男人的錯,要不是你們的濫情,我們女人會受傷嗎?”
紀川只覺得頭一熱,這又是哪跟哪呀,紀川反駁道:“你說這不還是你們女人自己惹出來的禍啊,怎麼怪我們男人?”
裘然跺著腳:“你,你,你,啊呸!一派胡言。”
紀川閉著眼,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好好好,我胡言我胡言。千萬不要激動。”推著裘然上了車,回家。
次日,簡爸辦好了出院手續,帶著簡一回家。簡一面容憔悴,嘴唇發白,她的**和身心都傷到了莫大的傷害。怎會有任何活力。
喬銘宇的車子一直在後面默默跟著,只能遠遠地看著簡一。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靠近。他們之間築起了一堵牆,不能跨越。
簡一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它現在已經不是鑽戒,就連一顆石子都不比上。一文不值。簡一取下戒指,往窗外一扔,掉落在公路上的草叢中。不堪的過去,又何必留戀。
喬銘宇看著一幕又一幕,該結束的終歸都要結束了。再也牽不到簡一的手了。
昨天終將只是句點。
怎能頹廢
簡一一到家,走進房間,躺在了床上。心還是會痛,淚還是會流。畢竟那麼刻骨銘心。怎能說忘就可以忘。簡一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她做不到。就讓時間來幫她吧。
簡媽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簡一最愛吃的。可是簡一拒絕,她沒有胃口。
夜色微涼。喬銘宇在馬路上找著戒指。他拿著手電筒,仔仔細細地找過去,就算被荊棘刺傷,流血。也無所謂。喬銘宇蹙著眉,汗從他的臉頰上滑落。弓著背,那麼認真。這枚戒指代表了他們的過去,他不允許消失。就算筋疲力盡,也絕不會放棄。喬銘宇倒在地上,張開著雙臂,他手上的血染紅了地面。對於一個男人來講,能做這樣的行為是要有多麼愛這個女人,況且喬銘宇是喬氏集團的總裁。
簡一傷心欲絕,直到麻木。愛的人,沒有了。再也不會這麼愛一個人了。
喬銘宇從晚上找到了白天,皇天不負有心人。喬銘宇終於找到了,拿著戒指,握緊在手心。它是見證者,它包含了美好的回憶。過去種種。喬銘宇滿臉的微笑,他不想就這麼結束。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誤會,可是誤會太深,扎的人心疼。該怎麼去解釋。
紀川集團。紀川叫了助理進來:“你去我把艾薇的詳細資料,還有這兩天的行程查清楚。”
紀川握著拳頭:“我就不相信,我還不能找出個所以然來。”
xx酒店。姜赫和艾薇乾杯著:“乾爹,恭喜你。如願以償。”
姜赫這隻老狐狸笑得合不攏嘴:“這次,乾爹要多謝你。”
艾薇放下酒杯:“乾爹,這是什麼話。要不是你把我從孤兒院領養出來,資助我留美。不然我現在是什麼都不知道。”
所有的陰謀都是姜赫所策劃的。喬銘宇讓他身敗名裂,他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這就是人生。總是在你爭我鬥中荒廢一生。爾虞我詐,何時才能了。
連續兩天了,簡一依舊頹廢,不吃不喝,像個活死人。
沈檸來到簡一家中,得知簡一如此萎靡。替簡一感到悲哀與痛心。氣勢沖沖地衝進房間,一股沉悶的氣息,就像塊荒廢地。沈檸聞著全身發臭的簡一。又是心疼又是憤慨。
沈檸一把拉走簡一的被子:“簡一,你給我起來。”
簡一紋絲不動。
沈檸把簡一從床上拉起,凌亂的頭髮,紅腫的雙眼,破裂的嘴唇:“你就這樣作死?作踐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