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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託著腮,聽劉琤琤彙報了大致情形,瞬間對張玫肅然起敬。
但劉琤琤卻嗤之以鼻,她說:“她別以為一杯咖啡就能漲工資,工作的事還是要從工作上說的,要是她出了錯,張總一樣不會姑息她!”
她說的就好像她才是最懂張總的女人一樣,潛臺詞就是:“張總是不會因為一杯咖啡就愛上一個女人的膚淺男人,他懂得欣賞女人的智慧。”
其實她們都錯了,張總最喜歡的不是咖啡,也不是工作能力,而是健身。
下班以後,我上了計程車,和往常一樣遭遇了一個為期兩分鐘的紅綠燈,我也一如既往的看著路邊的俱樂部二樓的玻璃窗,那是個私人健身房,能來這裡消費的大多是有閒錢又重視外形的男士,門上總掛著一個“謝絕女士參觀”的牌子,但落地的玻璃窗邊卻設立了五、六臺跑步機,跑步機上跑著的都是帥哥,養足了過往女士們的眼。
此時此刻,窗邊那個健步如飛的男士,正是張總。
他就像我說過的那句話一樣:“脫掉偽裝後,一定就像野馬狂奔!”
那一身的肌肉,真的屬於西裝打領的張總麼?
我雙眼風光的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快速的翻開手機,抓拍了一張,傳給劉琤琤。
劉琤琤過了很久才回復,那時候,我坐的計程車已經開出了兩條街。
她回覆道:“這樣的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性,他們樂意展現自己的男子風範,最愛保護弱小。”
我覺得她說得有理。
回了家,不見他媽,心情甚好。我和黎先生分享了剛吸收到的諮詢——張總的身材。
黎先生只說了一句話:“覺得他比我好?”
我一愣,搖頭,說:“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千萬別惹他生氣,他打人應該很疼。”
黎先生白了我一眼,說:“你要是看上他了,我就成全你。”
我急了,叫道:“你有毛病啊!”
他輕蔑了我一眼,走進臥室,換了睡衣又走進浴室,接著裡面傳來了嘩嘩流水聲。
我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正巧接到了Miumiu的電話。
Miumiu似乎已經從西安戀情中走了出來,樂此不疲的將沿路的風土人情分享給我,還說她在路邊買了一本書,上面標明作者是和睦,但內容卻不是他的風格,她懷疑是盜版的。
我問起這本書的內容。
她說,書名叫《救贖》,裡面寫道:“所有女人都渴望有個男人可以將她們從單身生活裡解救出來,但大多數女人比較不幸,救她們的未必是想看到的那個,但為了表達感激,也不得不以身相許,步入婚姻。”
我說,這句話是有一定哲理的。
Miumiu則反駁道:“是有哲理,但不是和睦的哲理。如果是和睦,他會說,這世上有一部分女人是幸運的,她們能碰到可以為自己擺脫單身生活的男人,還不止一個,她們會選擇其中一個展現自己母愛,只為這一個洗手作羹湯。”
我頓悟了,和睦的風格永遠是樂觀的,而且Miumiu就是他的知音。
我說:“我想給你介紹個男人,是個你絕對懂得男人,他叫和睦。”
Miumiu尖叫著反覆問我“是真的麼”,然後又不停地自問道:“不行、不行,我得冷靜。”
我問她緊張什麼,她反問我要是別人把古天樂介紹給我,我會不會緊張?
我說,我一定會一口吃了他。
Miumiu哈哈大笑,伴隨著她的笑聲,黎先生也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掃了我一眼,走進了臥室。
我預感不妙,很快就和Miumiu結束了談話,並且自我反省著,或許我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談論另一個男人是不明智的,沒有哪個男人或女人願意聽到從伴侶口中稱讚的別的異性,這不是因為他們小心眼,只是因為情人眼裡容不下沙子。
想到這,我跟進了臥室,對著正在擦頭髮的黎先生,說:“琤琤喜歡張總,我只是不小心充當了她的知情者和告密者,我沒別的意思,我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老公。”
黎先生放下毛巾,走了過來,低頭親我,說:“你剛才說你想一口吃了誰?”
自然不能說古天樂,我會被他就地正法的。
我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緊緊纏住他,就像纏住蜥蜴的囂張小蛇,大聲說:“你,只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我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