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偷 03
……》
梵融,就是那個穿著Jason wu的高跟鞋卻猥褻了電梯口的女人。聽說她的故事也很傳奇,當然,像她這樣的女人,也很難不傳奇。通常女人的傳奇都是來自男人,因為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有個傷痕,梵融就是個成功的女人。
我問黎先生,梵融是不是單身。
他說:“據說是。”
我問:“據誰說是?”
他說:“沒誰說過,她手上沒戴戒指。”
沒戴戒指的女人,就代表了單身?
我看著自己手上的婚戒,那是個紅寶石的,我說:“我也得摘了它。”
我把婚戒摘了,唸叨著:“我記得有人說過,責任心差的男人,都會在出門之前拿掉婚戒,或者乾脆不戴。”
黎先生投來銳利的一眼:“誰說的?”
我不語,拿起《駕馭男人》美滋滋的讀。
黎先生看著我手裡的書,剛要開口,電話響了,是他媽。
我把書扔在一邊,趴在黎先生的肩膀上偷聽他們講話,黎先生一邊拿著聽筒,一邊用腳把書踢到茶几底下,又被我掐住脖子搖晃了三下。
他媽在電話那邊“噼裡啪啦”的廢話,大概意思是他媽想抱孫子,最好是自己的孫子。
黎先生告訴他媽,他剛給他老婆找了一份工作,抱孫子的事可能要延後。
他媽極不樂意,說黎先生不是個東西。
等他掛了電話,我說:“你媽真較真兒。”
說完我一頓,立刻改口道:“咱媽真較真兒!”
黎先生說:“要不咱們別用那玩意兒了。”
我問,別用什麼玩意兒?
他說:“就是安全措施。”
我說:“買了那麼多,不用要過期了。先用著吧,用了也不會斷子絕孫,等咱們都有了心理準備了再說。”
他不語,但我看得出來,他很排斥“斷子絕孫”這四個字。
臨睡前,我把腳丫子伸進黎先生的被窩裡踢他,他扭過臉來看著我,面無表情道:“我今天沒心情,你別來騷擾我。”
我說:“誰想騷擾你了。”
他說:“那你就讓你的腳丫子就安分點。”
我說:“它怎麼不安分了!”
他說:“它都伸進來了,還叫安分?”
我無語了,他可真內秀,都結婚了,還跟我玩矜持。
他見我氣著了,把手伸了過來握著我的,安慰道:“好好好,你最安分,我最不安分。請問安分守己的老婆大人,喚小生何事?”
我甩開他的手,說:“少跟我套近乎,我有正事要說。”
他看著我,眨眨眼。
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想要個兒子?”
他說不一定。
我說:“那為什麼咱媽說要抱孫子?萬一我以後生的是女兒呢?”
他說:“那就生一男一女。”
我說:“那萬一我一連三胎都生女兒呢?”
他不語,沉思。
我說:“那要是一直不生兒子,就一直生下去?還是你想學我爸找別的女人生兒子?你好好想想吧,等你先過了你心裡那關再把你媽說服了,再哄我怎麼替你生孩子吧。”
說完,我把腳伸了回來,翻身背對著他,突然發現要解決別人推過來的難題,就要製造更多的難題難住對方。
趁著正式到公司報道的前一天,我回了趟我媽家,本來是想和她討論生育問題的,卻不想一進門,就見我爸和我媽面紅耳赤的大吵大鬧,好像是為了誰是這段婚姻的受害者的問題,我爸還無意的透露到他的第三者流產的事,是個男孩兒。
看到我進門,我爸又指責我媽不僅對他隱瞞我和黎先生結婚的事,還到處和賓客說他死了。
我媽說:“在我們娘倆心裡,你早就已經死了。”
我爸大怒,說:“就是因為你這個死脾氣,我才跟你過不下去!”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我要被迫介入戰局了。
但我的介入被他們合力打敗了,他們的話題也進展到第三者流掉的孩子身上。
我媽說活該,狐狸精,第三者,應有此報。
我爸說我媽缺乏同情心。
我媽回嘴說同情狐狸精的都是傻逼。
我爸急了。
他們的討論也宣佈破裂,於是進行了武力解決,我媽打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