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楓皺眉,搖頭道,“那是經過改良之後的,這世上,能夠做出那種兵器的只有一個人,可惜,那個人已經死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加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他忍不住喃喃自語
“莫非還是鬼魂幫他不成?”
他喃喃自語,似乎陷入了某種思緒。赫連誠然望著,有些不知所云。,瞧了他半餉,無果。而後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帳篷。他一出帳篷,便瞧見前方計程車兵。其中有一將領瞧見他,向他
行禮,赫連誠然點頭示意。而後打算出去透透氣,這段時間,他們不分日夜的趕路,加之又經歷了惡戰,倒也是累得不輕。耶琅國大軍紮營在距離臧國千米之外,他向外走,直到走到了一
片安靜之地,他才停下來。
今晚的月亮很圓。
赫連誠然抬頭望著天邊那輪又圓有亮的明月,而後,那輪圓圓的明月突然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孩子的笑臉。
“父王,然兒要和你一起去。”小小地孩童,臥在他的懷裡,那雙的手攬著他的脖子,撒著嬌。
赫連誠然輕笑,在孩子的臉上捏了捏,“然兒乖,這一次,父王可不能帶你去。”
孩童抬眼,望著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
赫連誠然嘆了一口氣,道,“因為阿,這一次父王可不是去玩的。而是行軍打仗。”
小孩拍著手,道,“然兒最喜歡行軍打仗了,‘啪啪啪’,便將敵人消滅了。”
聽了孩子氣的話,赫連誠然輕笑,有些寵溺的攏了攏孩子柔軟的發,道,“然兒,父王這可不是玩家家,那是真刀真槍的。”
小孩正真雙明亮的眼睛,似懂非懂,而後他道,“那麼,不是很危險。”而後他嘟著嘴,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嚴肅,“父王,你不會丟下然兒吧。”
小小的孩子,眼裡也盛滿了擔憂。赫連誠然心頭一疼,將孩童摟進懷裡,“不會,然兒。”
他走的時候,那孩子站在那裡,不哭不鬧,倒是出奇的乖巧聽話。前一晚,這孩子一直抱著他,粘著他。可是,當他走的時候,那孩子缺離得遠遠的,還向他笑,“父王,保重。”那
一顆,那孩子表的太震驚了,他倒也沒在意,只是此刻想起,他心裡突然有些不安,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著這不安到底是因為什麼。可是,異世不比現代,若是在現代,赫連誠然還可以打
個電話,問問家裡的管事如何了?所以赫連誠然雖然心有不安,可是也只是搖搖頭,警告自己別亂想。而後,就在他打算起身往回走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了身後響起的一陣腳步聲,他倒時反
應機敏,急急一閃身,便躲過了身後之人的襲擊。
他一驚,回頭望去,卻只來得及看見一抹黑影。不對,是兩抹黑影,兩個人偷襲。他只來得及躲過其中一人的偷襲,等到他回身的時候另一人卻站在了他的面前,那人身影太快,簡直
形如鬼魅。他忍不住想,自己當真是倒大黴了。這樣想著,他人便倒了下去。
微風拂過,黑夜中的大地還是那麼安靜。
就像,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都是一場幻影罷了。
那雙眼睛很好看,很漂亮。
他忍不住出了會兒神,然後他就被人踹了一下,他吃痛,忍不住回身,便望見一高大的金髮漢子,這人金髮碧眼,鼻樑高挺。身材魁梧,標準的軍人身材,由此可想此人力道定然不想
,剛剛那一腳,他顯然並未用上全力。若是用了全力,赫連誠然此刻只怕已經趴在了地上,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痛的忍不住皺緊了眉。然後他就聽見那人呸罵一聲,道,“老大,這就是
耶琅國那狗皇帝!”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也就是說這些人對他的身份清楚得很,顯然是有備而來。所以赫連誠然此刻若是不承認也是不可能了,他也到坦然,而後瞪著那金髮漢子,道,“你是誰
?為何要劫持我?”
這句話出現在所有狗血的綁架劇裡,自然作者也不能免俗。只是赫連誠然卻有些內流,在心底暗罵一句作者狗血沒創意,臉上卻是平靜的很,完全不像狗血劇裡被綁架的人那般又哭又
鬧外加驚恐無措。
“你問我是誰?你給爺爺我聽好了,我是你爺爺,姓卓名群是也。”卓群為人粗狂,豪爽,也是個直性子,只是有時候說話行動顯得粗魯了些。
赫連誠然聽了這話,居然也不生氣,反而嘻笑到,“我爺爺早就死了八百年了,莫非你不是人卻是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