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出去幾張印有簡單資料的白紙外,還有一張照片……
我只看了一眼,腦袋裡轟的一聲就被驚的頭暈腦脹!
這張照片上的人濃眉大眼,儀表堂堂,而那份資料的標頭赫然寫著張富貴個人簡介……
此富貴絕非彼富貴!
蘇柳夢接過來一看,也是杏口圓張,“怎麼會這樣!”
何文書撓著頭說道:“有什麼不對嗎?富貴年輕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啊!”
我也懶的和他解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說不出話來。
等我們出了展宅後,所有的頭緒又重新變回剪不斷、理還亂的狀態,原本的推斷全部瞬間就被推翻了!
“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們已經找到突破口了!可是現在又沒有一點頭緒了!”我萬分沮喪,劉大能和阿旺也垂頭喪氣,只有蘇柳夢還安慰著我!
“小天,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有所收穫的,畢竟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和冥婚並沒有關係!”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無能為力了,實在不行和展鎮長攤牌吧,大不了仍憑處置!”阿旺看向我,畢竟小命還是最重要的!
何文書一聽我們都打了退堂鼓,也是唉聲嘆氣。
聽了蘇柳夢的安慰,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何大爺,你還能不能再帶我去一趟朱大娘那裡!”
何文書一愣,勸道:“楚媒人啊,朱大娘年紀大了,恐怕你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不管怎麼樣,死馬當活馬醫吧!”
剛才蘇柳夢的一句話突然讓我的腦子裡閃出一絲靈光,也許還有別的可能!
我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情由始至終我們都把目光放在了和展家相關之人的身上,可是蘇柳夢不是曾經講過,還有可能是展家之外的男人殺害了展家之外的女人嗎?這個終究不是沒有可能的!
展家,在小塘村是名門大戶、家中人丁興旺,而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在展家正屋之中接二連三的行兇,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被人發現,兇徒膽子豈不是太大了!
所以那些片段會不會是展家族人被紅衛兵抓走之後,趁著展家無人發生的事情?
那麼當時又是什麼人會選擇藏在展家裡,他與展家會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有些亂,但這確實是一個思路,我抱著僥倖的心理來到了朱大娘家裡。
“朱大娘,我是想問問您,當初展家被紅衛兵抄家之後,有沒有什麼人來過?”我進了屋,也沒什麼時間繞彎子,急匆匆的向朱大娘請教起來!
朱大娘盯著我看了半天,“啊?”
何文書急忙幫著我重複了一遍,“大娘,紅衛兵抄了咱家之後的這段時間裡,都誰去過啊?”
朱大娘,“啊?你們要留下吃飯啊?”
我們一聽,心知這事八成沒指望了,何文書惱道:“早說朱大娘除了會敘述那一件事情外,其他的事都糊塗了!”
蘇柳夢還不甘心的問道:“朱大娘,您真的想不起來了嗎?”
誰知朱大娘一看蘇柳夢,突然全身一震,眼中露出一絲迷茫,“展小姐……是你嗎?”
我們皆都一愣,要說這蘇柳夢長得和展小環可是差的遠了,那展小環圓臉大眼高鼻樑,而蘇柳夢真是尖下巴新月眼,櫻桃小嘴翹鼻樑。
不過這年老了難免老眼昏花,錯就當錯來吧。
只聽朱大娘拉著蘇柳夢的小手絮叨著往日舊事,越說越糊塗,誰都勸不住,說著說著忽然話鋒一轉,“小姐,你不是配冥婚去了嗎?新郎官跑了宅子裡又熱,媒人說給你施法術讓你屍身不變,還真是厲害啊!你看著面板白嫩的比小姑娘的手還好!”
朱大娘說的越來越恐怖,“小姐,我聽別人說那媒人還要給你身體裡灌水銀,這是真的嗎?灌水銀要在頭上腳上鑿血洞的,疼不疼?”
朱大娘這番話說的蘇柳夢全身發寒,尤其被朱大娘粗糙的手一摸自己,蘇柳夢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蘇柳夢正要說話,我突然伸手製止道:“你問問朱大娘那媒人可是給展小環主持冥婚的鬼媒?”
蘇柳夢見我說的認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朱大娘,你說的那個媒人是給我主持冥婚的鬼媒嗎?”
朱大娘笑彎了眼,“傻丫頭,我老了糊塗了,你也糊塗了,不是邢鬼媒還能是誰!”
“邢鬼媒!”我頓時猶如被驚雷劈到,暗歎不已。
“那展家家大業大,怎麼可能在自己女兒冥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