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咱們既然都是學道術的人,乾脆就用道術拼鬥一下如何?”
這句話說的遠在洞中的我都有點鄙視浣北海了,你想這浣北海學道多少年了?在道術上的掌握,可謂是知根刨底,要是提出武鬥,董瀚麟年輕氣盛,浣北海吃虧,要是提出道術比較,那才是真正的以大欺小了呢!
浣北海還有些風範,提醒了一句,“老夫的本事,出自巫師一脈,所用的手段你或許沒聽說過,這便提醒你了!”
董瀚麟點頭,“前輩有心了,這巫,女子學的是蠱術,男子不可學,前輩放的是降嗎?”
“此言差異,人人皆說蠱婆放蠱,這男人亦能放蠱,只是蠱術對男子弊端太多,顧此鮮有提到,老夫老家湘西土家族,男子放蠱亦是常事,所以老夫也會放蠱!”
原來浣北海還是少數民族!
“受教了!”董瀚麟對浣北海一拜,浣北海大大方方的說道,“老夫出手了,瀚麟不準備一下嗎?”
這道家除去巫術中的降術、蠱術,怎麼可不用到符紙木劍等等法器呢?董瀚麟自通道,“前輩出手吧,瀚麟接著便是!”
既然董瀚麟都這麼說了,浣北海當然不會再做作了,當下掏出一罐骨粉,開啟蓋子,手指一抖,在身前倒了一點粉末,可能是那骨粉太多金貴了,倒出的可是不多!
竇玄是玩降術的大家,看著這些骨粉就瞪的兩眼放光,忽然眉頭一擰,對浣北海叫道,“老傢伙,你是在開玩笑嗎?這……”
“噓!……”浣北海輕聲示意竇玄莫要說破,卻是把秦蘇給急壞了,“我師父要用那招了,專門坑不懂行的人!”
我急忙問道,“那是什麼?”
“這一罐骨粉稱之為五陰粉,乃是用一個慘死的婦女、一個夭折的孩子、一個自然死亡的老人、一個病死的青年、一個意外死亡的阿婆,五人的骨粉製成,可以說是集男女老少青、酸甜苦辣悲五種人、五種感情集合在一起,配以咒語迷惑敵人的東西,本身沒有什麼威力,真正的殺招是……他老人家的本命蠱蟲!”
什麼!浣北海要先用這種和迷幻煙一類的東西迷了表哥,然後再用本命蠱蟲來害人?
諸葛易正巧與天命師的對話也被我聽到了,雖然聲音極低,可我卻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看來這竇家血脈又有進化!
只聽天命師說道,“這次董瀚麟虧吃定了,我與北海兄關係不錯,所以知道他的本命蠱蟲可了不得,這蠱蟲之中千萬類別,零零總總有百大類,其中又有十三隻蠱威力無窮,浣北海的金蠶蠱可稱之為首!”
我雖然心急,但是想到那天命師的話我都能聽到,董瀚麟必然聽的更加清楚,卻見董瀚麟毫無異樣,嘴角偷偷露出一絲笑容來!可笑啊,沒想到天命師已經提前把這殺招給透露出來了!
浣北海將那骨粉給倒在了地上,就見地上慢慢升騰起一團淡淡的黑霧,浣北海一揮衣袖,“去!”
這團黑霧就飄到董瀚麟身邊,頃刻將董瀚麟圍了住,董瀚麟的臉上漸漸現出一絲迷茫,轉而一臉歡喜,忽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怒容滿面!
浣北海見董瀚麟上鉤,猛的一伸指頭,我就看見一道比中指還要略長,卻比大號火腿腸還寬的影子呼的一下射向董瀚麟,其速度之快,我想除了我和董瀚麟之外別人估計看不到吧,便是秋愛婉沒有竇家精血的支援也不行!
說時遲那時快,董瀚麟早把咬破舌尖的一口精血噴向射來的蠱蟲,這竇家血對於毒蟲草莽的厲害我那是心知肚明,果然金蠶蠱蟲一被噴到猛的就一下射回浣北海的袖子裡,頓時浣北海面色一白,但立即又好轉了過來,浣北海哈哈笑道,“瀚麟果然有本事,如此臨危不懼,哎,這等後輩我實在是不忍傷害啊!”
浣北海自顧自的說了兩句就退回到我爺爺身邊,我就聽見爺爺悄悄問道,“老傢伙,吃虧了吧!”
“哼,還不是你調教出來的乖孫,二狗,老夫不能再出手了,蠱蟲要反噬了,這裡就交給你主持吧!”
我聽後掩嘴偷笑,忽的一捂嘴巴,我身邊的謹以甜卻發現了,問道,“小天,你在笑什麼?”
我忙一捂以甜的小嘴巴,“噓,浣北海那老傢伙敗了,還要裝樣子,實在可笑!”
謹以甜有點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正要答,卻聽見場上又有大英雄叫道,“呔,董瀚麟,莫欺我諸葛家無人,我諸葛逸來會會你!”
說完諸葛逸一提棍子就要出列,這諸葛逸可是諸葛世家排名前十的高手,初生牛犢不怕虎,自然咽不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