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去了墳地,到了墳地我們昨天捉獾子的洞口一看,我去,二小他爹帶著他哥哥正在那洞口設套放煙等獾子往出跑呢。”
張大頭自己點點頭,“想來也是,二小那賊孫抱了個小獾子回去,他爹能不問他?他不說少不了揍,這不幹完了活,晚上就又來抓那隻大獾子來了,二小他娘趕緊想要過去問問他爹遇見二小沒?他爹一揮手,小聲說,別特孃的墨跡,一會獾子聽見外面有人不敢出來了。”
“他娘就忍下了,捉獾子也就是一下的事,等捉住了一起找人還多點,要不這墳地晚上兩娘們真不敢亂轉。二小他爹和他哥一邊放煙一邊聽裡面的動靜,他爹還高興的和他哥說,聽見了,裡面有東西,快燻!”
“可這次就奇怪了,裡面的那個大獾子是怎麼也不肯出來,急的他哥一亮鋼叉,那會打獾子肯定的帶武器啊,威風凜凜的說,不出來我就叉出狗日的來。”
這個鋼叉一下就讓我想到魯迅有一篇文章裡描寫的一個人物,上學都學過,看西瓜的閏土小哥也是用鋼叉叉獾的,看來鋼叉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