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魚很痛苦,它的靈魂在顫抖。
“那你錯過了又該怎麼辦?”帶魚沒有直接回答我,反而是反問了我一句。
我笑道,“我們上次最後見面的時候,她說如果再遇到請珍惜,我想我要是下次再見到她我會不顧一切的拋開所有的煩惱與阻礙,告訴她我的真實想法,我愛她,我想她,我會珍惜。”
“也許你考慮的也很對,但是你真的想要用兩個人的遺憾來換她一輩子的不開心嗎?”我幫他下了一個定論,等待著帶魚的答案。
帶魚沉默了一會,“我想見小諾。”
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我很有當鬼媒的潛質,“那好,我帶你見她去!”
我正要帶他走,忽而轉念一想,這不管什麼鬼,多多少少有些法力,不知道帶魚這傢伙能不能驅動自己身體行走啊,那樣的話透過警察眼皮子底下會方便很多,現在這些傢伙大多數不知道我們長啥樣,他們唯一區別我們的辦法就是我揹著一個不會動的死人,這種人就必然是他們想要尋找的目標。
我滿懷希望的等待著帶魚的回答,可惜帶魚的聲音裡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小天,我的法力太弱了,就是連動一下小拇指都不行……”
呃……
我的辦法泡湯了,可我又偏偏不會驅動屍體的法術,我陷入了苦惱,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但我務必要帶它見上許小諾一面,為了他倆,也為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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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殯儀館的大隊人馬怎麼肯輕易放過我們,一個保安追在後面大叫道,“別跑,放下那女孩!”
頓時惹的商場裡面的客人和服務人員都向我們瞧過來,席夢琪也扯著嗓子叫道,“救命啊,壞人追過來了!”
席夢琪去了一頭的黃色假頭髮,加上清純的外表,誰看也不像是壞人啊,而駱學海身為一個律師,那也是極為注意形象的,穿的西裝革履,倒是沒人衝出來瞎做雷鋒。
一旁的一對情侶還討論著,“親愛的,他們這是幹什麼呢?”
那個男的想了想,若有所思道,“拍電影呢吧!”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極為配合的讓出一條路來。
我揹著帶魚轉了一個彎,只見對面殯儀館的管理員自己繞道堵了過來,他也是剛繞過來,還沒看見我,嚇的我一下跳進一片賣按摩器材的專櫃,想要退回去自然也是不能,後面還有倆保安追著我們呢。
我急忙對席夢琪道,“脫!”
“又脫?”席夢琪苦著臉也不知說啥是好,我摘了帶魚的鴨舌帽和墨鏡給自己帶上,長長的黃頭髮又讓席夢琪自己戴回去,用席夢琪穿著的原本就是帶魚準備的羽絨服蓋在帶魚身上。
這一下我們三人立時又換成另一番裝扮。
駱學海急的問我,“我怎麼辦啊!”
我一看保安和管理員已經分頭夾擊過來了,就對駱學海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駱學海愣了一下,這追兵就到了。
帶魚變成了男人躺在按摩椅上,臉色白的過分,但又似乎是在安詳的閉目養神的遊客,我站在其他的健身器材旁裝作挑選器材。
席夢琪早就躲進對面賣電器的區域裡了。
我斜著眼一看,殯儀館的三個人就站在駱學海的面前,只是駱學海身後就是一家西裝店,門前擺了三個模特,駱學海和這些模特排成一隊,擺了個姿勢,連呼吸也是不敢,但這幾個殯儀館的傢伙居然沒看見,這眼到底有多瞎啊!
其實也怪不得他們,他們也沒見過我們幾面,能追過來完全是因為我們隊形的人員構成與服裝特點,現在一解散化整為零之後,誰記得誰啊!
真是天助我也,就這麼矇混過關了!
等這三個追兵一走,我們頓時鬆了一口氣,駱學海回頭一看,西裝店的服務員正警惕的瞪著他,搞得駱學海一臉的抱歉,又神秘的噓了一聲,“壞人走了!”
席夢琪也蹦躂回來,我們三聚在一起,他倆看著我,我知道這是讓我去揹帶魚的屍體去。
我雖然不怕,但心裡也不樂意,憑啥啊,你們是許小諾的好朋友都不背,我難道就是冤大頭麼?
但既然這忙幫都幫了,我也是送佛送到西吧。
正待去揹帶魚,卻見一個膘肥體健的身影站在了帶魚屍體的面前,“先森,您沒有事情吧?”
是負責這片按摩器材區域的女服務員,別看長得又高又胖,但說話卻是嗲聲嗲氣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