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好好的捕快不當,咋去錢掌櫃當鋪咧。”
佟湘玉停下了算盤,好奇的問道。
“太平山的信王墓被盜了,小六被安排到錢掌櫃當鋪做臥底,尋找流傳出來的贓物。這事除了各鎮商鋪的老闆,也就你知道,別外傳啊!”
老邢趴在佟湘玉耳朵旁悄悄說了一句,正好郭芙蓉掃地過來也聽到了,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太平山葬的信王只有一個,就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據我爹說陪葬品都是皇上親自從內庫中挑選的西漢寶物,這才埋下去二十多年就被盜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雷老五來的時候她和劉遷還在回來的路上,根本不知道有一包陪葬品被雷老五扔給了財『迷』的佟湘玉。
“說的就是,這些盜墓賊還真是一點王法沒有。為了這事連兵部劉侍郎都到了咱們這,現在正和婁知縣巡查各鎮,隨行的還有幾十個錦衣衛,為的就是抓捕那膽大妄為的罪犯。
小六子和其他的捕快都被安排到各鎮的當鋪、古董店,到時候只等罪犯出現,人贓俱獲,連審都免了,直接‘咔擦’一刀。”
老邢做了個砍頭手勢,佟湘玉下意識『摸』到自己的脖子。
“小郭,給邢捕頭倒碗茶。你們吃著,額先上樓一下。”
佟湘玉魂不守舍的跑到樓上,又小跑到了對面『藥』鋪,見劉遷正聽秀才給講解佛經,直接拉他著到了後院。
“佟掌櫃你這風風火火的幹啥呢,為情所傷也不能找我吧?”
劉遷開玩笑,佟湘玉哪有心思笑,『摸』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小聲問道:
“小遷,額上次給你的東西還在你手裡吧?那是信王墓的東西,現在正在嚴查,抓住了就殺頭。”
“我知道,所以說你們平頭百姓拿了那些東西就是自己招災。你這邊口風嚴點,雷老五已經失蹤了,查不到你頭上。”
劉遷給她交了個底,佟湘玉這才放心。看了眼劉遷的表情,她尷尬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扳指,一串紅寶石項鍊。
“小遷,那這兩件也送你咧。”
“我就知道你不會都交給我,還有沒有,我告訴留一件和留一包被查到都是一樣的砍頭。”
這就是劉遷不強要這包首飾的原因,以佟湘玉的財『迷』『性』格,肯定會私藏。客棧又比較引人注目,萬一被錦衣衛查到就麻煩大了。現在她自己主動交出了,皆大歡喜。
“木有咧,真滴,額對天發誓!”
見佟湘玉賭咒發誓,劉遷覺得她也不敢再私藏,拿起兩樣東西開啟密室放了進去。
這件事也就這樣過去了,秀才在教劉遷梵文之餘和劉遷請教起江湖見聞,豐滿他的武林外傳劇情。至於郭芙蓉現在身上有錢也不會去找範大娘,然後『逼』秀才出書。
不過範大娘據說還是沒逃過死劫,和搜查陪葬首飾的錦衣衛起了衝突,在左家莊被當成盜墓賊同夥當街梟首。
徒勞無功的錦衣衛正好藉機將罪名按在她頭上,收隊回京。至於贓物自然死無對證,無法查詢了。
這事過去後劉遷繼續學習梵文,同時為了越來越近的未來之行做準備。
“師兄,外面來了三個人賣『藥』方,開價有些高,小青姐沒在,一菲在招待那幾個人,讓我來問問你。”
無雙在後院找到了正在橫練的劉遷問道,她再晚來一會劉遷就去西涼河了。
“你們自己看著辦,小青收的『藥』方都是些沒用的鄉下偏方,讓一菲多給個幾十文打發了就行。”
劉遷頭也沒回說了一句,手上還在捶打著胸口,加快橫練膏『藥』散發。
小青有次從對面客棧食客手中買到一張治療傷風十分有用的偏方,自那以後就在門口掛了個收『藥』方的牌子。
“這回不一樣,那三個人都是二流境界的武者,賣的是衡山派的秘傳『藥』方。”
聽無雙這麼說劉遷來了興趣,緩緩收功後走到了大堂。
“東廠番子?”
劉遷只看清對面三人是穿著衡山派的衣服,沒想到他們倒是先認出自己了。
“看來三位在我上衡山的時候見過我,沒想到時隔兩年還能認出,不容易。”
劉遷勒索衡山派的時候人太多,除了記得幾個主要人物,其他人早就忘記了。不過想也知道這三人就是以後莫小貝的跟班,窮的當劍的衡山弟子。
“不敢相忘吶,拿走我們衡山派那麼多銀子,我們記你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