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又沒有師傅,哪會知道這個時代師傅怎麼教徒弟。
“大嘴,你說呢?”
“啥叫肢體接觸。”
不說大嘴沒聽過這個詞,老白這在客棧中第二有文化的人也沒聽過。
“就是手碰手,腳碰腳。”
“這算啥,我師傅教我的時候那可是把全身都『摸』遍了。”
大嘴恍然大悟,又學到個新詞。
“無雙,你師傅也是這麼教的?”
“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我~”
秀才沒聽無雙說完就一溜煙跑到後院了。
“無雙,你可是個女孩子啊!怎麼能讓別人『摸』你身體呢?”
佟湘玉瞪大眼珠,發現自己好像換師傅換錯了。
“可那時候我才六七歲,教我武功的又是我爹,這有什麼關係。”
“原來是這樣,小貝也小,應該沒事。”
佟湘玉喃喃自語,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都在吶,劉掌櫃,婁知縣讓我請你到縣衙一趟。”
老邢這會這從門外走了進來,對劉遷說道。
“邢捕頭,還沒感謝你那晚及時把我送回家。佟掌櫃,今晚給我置辦桌酒席,我要答謝邢捕頭的搭救之恩。”
劉遷笑著起身對老邢感謝,雖然沒有老邢他也不一定會死,但肯定要多遭罪。
“都這麼熟了客氣什麼,婁知縣那還等著呢,要是沒什麼事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婁知縣有說什麼事情嗎?”
“好事,這人多不方便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老邢說話神神秘秘,說是好事,別又遇到什麼麻煩。
跟著老邢到了縣衙,再次進入了婁知縣辦公書房。
“來了,稍等老夫片刻,這張喜帖寫完咱們再聊。”
老僕給劉遷看茶,等了一會婁知縣擱筆將寫好的請帖遞給劉遷。
“聽小邢說你前幾天暈倒了,身體沒什麼大礙吧?”
“習武之人受傷是常有的事,倒是在下要恭喜婁知縣了。令郎娶妻,可是人生三大喜,怪不得邢捕頭說喜事。”
劉遷恭賀起來,看完喜帖他也知道婁知縣叫他來什麼事了。
不過令他費解的是這喜帖完全可以讓老邢送給他,沒必要讓他親自來拿。
而且他還是東廠的人,婁知縣居然不避諱他的身份,這事怎麼都透『露』這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