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還非要逞強,自己洗漱一下。”
劉遷見金靈芝的身體時不時抖動下,就知道她已經醒來,撤回手掌說了一句。
見他離開,白蠟燭也紅著臉走了出去。
兩人剛走出房門,就見勾子長捂著血淋淋的手臂站在艙房過道之中,在他前面是開著門的公孫劫餘的艙房。
而楚留香,張三,和公孫劫餘都站在他的身後。
看到劉遷和白蠟燭在一起後,勾子長愣了一下,臉上難掩尷尬。他哪知道剛誣陷完白蠟燭,就被揭穿。
公孫劫餘醜臉上掛著一絲噁心人的冷笑,看著勾子緩緩說道:
“白蠟燭是個傻小子,脾氣又古怪,本來一定會留在這屋子裡的,那麼他的冤枉就很難洗得清了。
幸虧老朽讓他去保護醉酒的金姑娘,有了人證才沒被居心險惡的人誣陷。
呵呵,這就叫傻人有傻福!”
“大概是我情急之下眼花了,呵呵,呵呵!”
勾子長乾笑幾聲,這時幾人又聽到一聲呼喝,似乎是從楚留香房中傳出。
辨明呼聲後,幾人發現赫然竟是胡鐵花發出來的。
“不好,小胡已醉得人事不知,我們不該留下他一個人在屋子裡。”
張三這句話還未說完,人已經衝了回去。其他人除了劉遷都跑向楚留香那件艙房。
劉遷耳朵聽到幾聲響動,順著聲音,又返回了金靈芝的房間。
屋內僅穿肚兜,褻褲的金靈芝蜷縮到床上,用被子擋著曼妙的身體。
在劉遷床鋪旁的艙壁上露出個一人高的入口,死而復生的丁楓捂著眼睛站在那裡。
“看你這樣子,殺胡鐵花的行動失敗了吧?”
聽到劉遷的問話,丁楓移開了手掌。
“沒錯,一個酒鬼能活這麼久沒死,果然是有點本事。”
“既然失手,你這金蟬脫殼的計策應該很快就會被發覺。不逃離這艘船,楚留香很快就能找出來你。”
劉遷的話提醒了丁楓,艙壁上的入口立即被他拉上。臨走之際,丁楓回頭對著劉遷說道:
“除了勾子長,和金小姐,其他五人的腦袋都值一本秘籍。劉兄要想賺這筆外快,就儘快動手。”
說完之後,丁楓從船艙密道中逃走。
“你和丁楓是一夥的?”
金靈芝紅著臉,沒驅趕劉遷,而是對他問道。
“我要是和他一夥的就不用找你引薦了,他出武功秘籍,我只是幫他殺了海闊天而已。”
劉遷也不怕這傻姑娘抖落出去事實,一個該死的海盜而已,希望他死的人沒一萬也有八千。
“你,你~”
金靈芝紅著臉,磕磕絆絆說不出話。
“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雖然你的臉蛋比我夫人好看點,但這身材還真比不上她。
這次洗漱把門插好,我去給你找套衣服。”
“你已經有夫人了?”
“不止有夫人,連小妾都有一個。”
劉遷玩味的看著金靈芝,情債最難背,他可不想招惹這大小姐。有這句話也能打消她的念頭,他難得做了次好事。
“咚咚咚”
“劉兄和金姑娘可在,在下有事要進艙內,不知可否方便。”
敲門聲過後,楚留香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楚兄有何事,金姑娘在洗漱有些不太方便。”
劉遷這話聽得門外幾人面面相覷,他們不太方便,為什麼你劉遷就方便在裡面。
“這間艙房是海闊天原本居住,在櫃子中有一份水手名冊,麻煩劉兄幫忙取一下。
我等商議後猜測,那兇手一定扮成了個水手的樣子,混在他們中間。
因此我們想要找出水手名冊再一個個盤問,尋找出藏在船上的兇手。”
劉遷走到門口的櫃子,裡面果然有一份名冊。
“你就穿我的衣服好了,都是我託海闊天新買的,沒穿過,你要是不露面,他們估計會擔心你被我害了。”
劉遷開啟包袱給金靈芝找出一套乾淨的內衣外袍,等金靈芝穿戴好後,這才開啟了艙門。
門外的眾人見金靈芝沒事,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不過見她穿著一身男裝,看劉遷的目光就有些奇怪了。
劉遷:“是這份名單麼?”
楚留香:“沒錯,還請劉兄和金姑娘和我們一起召集水手問話。解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