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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菡詫異婆婆突然給自己說這些,何雅的目的和手段雖未有人給她細說過,但這在府裡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她不是不防備著,但也未曾想婆婆會開口揭這醜事。
由此可見,婆婆是看重自己的。
許妙菡略微仰頭,水汪汪的杏眼溫馴地看著王夫人:“母親放心,兒媳會盡力看護好二弟和弟妹。”
說話間,外面一人進來,卻是沈澈。
王夫人也沒多少好臉,許妙菡再度覺得這小叔真拿那個母夜叉當寶貝。
“已經走了?我怕天黑不好走,來……”沈澈舉了舉手中拎著的燈籠。
“這會兒怕都走到園子口了,你快去吧。”王夫人沒好氣道。
“那我走了。”沈澈壓根沒注意到王夫人的不快。
他一走,王夫人就衝許妙菡抱怨:“你看看……”
沈澈邊走邊奇怪,自己一路從福園過來,怎麼沒遇到小老虎?(未完待續)
065 秘密
何雅帶著肉圓子從院子裡走了出來,見到沈澈,高興道:“你怎麼來了?書可唸完了?”
沈澈悶悶答道:“唸完了。”
何雅看出他不對勁兒,揮退下人道:“怎麼了?我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就你們家規矩多,祭祖還要渾身不帶一根雜毛的白羊。”
沈澈琢磨這面前的是頭順毛驢,不能硬惹,眉毛一揚恨聲道:“剛才那兩個丫環是不是不幹活、欺負你了?我去找娘去!”
說著作勢要去找王夫人。
何雅忙拉著他:“沒有,她們不好好幹活,亂嚼舌頭,我已經懲罰過她們了。”
其實這兩個丫環不幹活是其次,最讓何雅厭惡的是在一塊說沈澈,說可以,讓她聽到不可以。
肉圓子離得不遠,上前晃了晃手裡的荊條子,不粗,倒刺不少,用這個打爽得很。
沈澈嚇了一跳,拉住何雅上下檢查:“我見她們被人抬了下去,還以為她們對你動手了呢。”
何雅笑道:“她們敢……”漸漸回過味兒來,沈澈這意思是以為犯了大錯才遭致重罰,言外之意她罰狠了?
卻也不動聲色:“這兩天太忙,我怕人跟著不幹活,過了這兩天就好了。”
沈澈接道:“是啊,要罰得太厲害,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又發脾氣了。”
何雅見他果真以為自己是亂罰人,心裡說不出滋味,天天這廚房裡盯著收拾魚啊雞的,光是聞著味兒都不想吃了。許妙菡可好,暖和和的屋子裡待著,小手爐捧著。一排的丫環伺候著,老公厲害著,沒人敢說著。換了她吃力不討好,為了這個呆瓜的罰兩個下人。還沒傳到婆婆耳朵眼兒裡,先被這呆瓜變著花樣兒說上一頓,行,你們都很行。
沈澈本來見她臉色還有笑,聽完臉一拉,一聲不吭地往回走去,眨眼間便把自己落了老遠。
他說的有那麼明顯嗎?
“老爺,你自求多福吧。”肉圓子從他身邊過時低聲道。
玉硯耳朵豎得老長。這會兒有點後悔,到底要不要過去沈澈身邊兒,終是挪了過去,沈澈也沒說什麼,兩人走到偏僻拐角,沈澈揮拳就朝他頭上砸去:“讓你看著點兒,看著點兒!”
玉硯抱著頭委屈的要哭了,這怪他嗎?
沈澈覺得自己練成了一種絕世武功,名字叫隱身功。
聽到小老虎說口渴,他忙倒了水端過去。肉圓子也送上,人家只接了肉圓子的。
不理會肉圓子的得意,沈澈發揮本色。親自下廚,好一條紅燒魚上桌,人家已經拍著肚皮喊飽了,迎春樓的外賣,光魚就點了三樣!
行,晚上,總還有晚上吧,不顧玉硯痛惜的眼神,卷著袖子捧了洗腳水進去。小老虎靠在肉圓子身上,兩個人怎麼看怎麼古怪。
“何春花?”沈澈挑眉。示意肉圓子怎麼可以坐在他床上。
肉圓子連忙起身:“小姐,我今晚上不能睡這兒。這是你和老爺的床。”
何雅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咱們姐妹很久沒說話了,以前經常一說就是一個晚上,你不能睡這兒,我去你那兒睡。”
沈澈把水盆咣噹一聲放地上,直接攆肉圓子出去,把門重重一關。
關了門也那樣兒,看著小老虎從櫃子裡往外拉被子,沈澈惱了:“分開睡我就不去春試了!”
看小老虎不信,又補充道:“我說真的。”
見小老虎要惱,忙上去搶被子:“姑奶奶,我是不該繞著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