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我在,我會幫助你,只要你聽我的,就不會有錯。”
呃……理解錯了,但是很想知道小老虎都有什麼法子,所以由著她說。
“這次春試你一定會拔得頭籌,雖然比起沈墨來,有些晚,但出名早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何雅想起何綱說的一些事,不由皺了皺眉:“沈澈,昭王一心拉攏沈家,可與你有什麼交往?”
沈澈心一提,小老虎這些話言之鑿鑿,就好像知道未來似的,且從未聽她口中說過政事,又涉及皇位爭奪……他只慢慢搖了搖頭。
何雅並未發現他眼底細光,見他搖頭高興道:“沒交往就好,昭王的下場很慘,咱們得避著點。”
沈澈奇道:“雅雅,你怎知道這些……”
何雅一怔,方察覺自己說漏了嘴,其實這些事情何綱記得也不是很清,畢竟那時沈家、何家並未有過多關聯,她忙含糊道:“早先有位雲遊大師曾在我家推衍過,昭王沒那個命,且這人老來拉攏咱們家,真正有那氣度的才不會老這麼幹。”
前半句沈澈保留懷疑,後半句倒是贊同。
何雅見混過去了,笑嘻嘻拉住沈澈腮幫子:“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看起來很呆,你這兩塊肉總是在笑,還有你眼珠子動得太慢,看起來就像烏龜一樣。”
046 交融
預感她還會有託辭,沈澈心底泛起不悅,他雖看起來是個好脾氣的,能屈能伸到甘受胯下之辱,但那是心未動,怎麼忍受都是手段,到了此時,只恨小老虎不撲上來抱住他,叫他那片傲氣和尊嚴無處安放。本來想好若她不從,使盡手段也要拿下,此時僵著身子,墨點的眼裡竟有一片水光,也固執地瞧著何雅眼底的酸意。
她終究想嫁的是沈墨,而不是他。
鼻尖酸澀一恍褪去,何雅猛覺貼著自己的身子漸冷,她非愚鈍之人,沈澈又有話在前,如何察覺不到他的不快,只是,他從來連大聲呵斥她都捨不得,一轉念,何雅故道:“你對那柳羽兒當真沒半點意思?”
下臺也得找個臺階,且看你接好接不好了。
質問落入耳中,沈澈有些吃驚,他早忘了這事兒了,此時想來,她竟是為這個不許,而不是因為沈墨?
喜悅浮上心頭,將方才那股酸澀和怒意衝得一絲不剩,幾乎是脫口而出:“雅雅豔冠群芳,我心甚悅,怎會還有別人?”
何雅眼雖瞧著雪白的被頭,也感覺到沈澈眼波要把她給化了一般,本來覺得自己會很淡定,意外的臉燒了起來。
沈澈不覺情動,控制不住伸手,何雅眼一瞪,抿唇攔住。
上方墨點的眼裡沒了怒氣,如海如潮的情/欲裡映出她的影子,帶有一絲不解,沈澈望著她。
“一會兒別把汗擦我身上!”指尖點在他唇上,這貨知不知道自己的嘴現在比薔薇花還要紅一百倍。
沈澈啞然失笑,迎著她微張的紅唇落下,唇舌相交,肢體交纏,不復之前的生硬反感,每一寸肌膚都是前所未有的甜蜜,他迫切地想和她緊密結合在一起,不用刻意,本能已經讓他昂揚不止。
觸手探及溼潤,覺得是時候了,他輕抬妻子**,一個挺腰,竟不由悶哼了一聲。
許是這聲悶哼太過怪異,何雅不由睜開眼睛,一眼下去,見兩人連在一處,羞得要打沈澈。
沈澈忙捉住她手,顧不上腰上動作,壓住她輕聲道:“有些疼。”
……她才是被戳的那個!
腦子裡不知想什麼,何雅張嘴道:“沒事,做多了就不疼了。”
……她要剪掉自己的舌頭!
一時又羞又氣,頭次不敢拿眼直瞧沈澈。
乍聽此語,沈澈微有停頓,在這欲/火之中,別的一切似乎都遲鈍起來,但見妻子羞怯至極的模樣,又思及那話中意思,只覺身下更火熱起來,腰身不受控制的用力一送,似穿破層層花蕾,那股子緊窒帶來的不適旋即被鋪天蓋地透到骨子裡的**取代。
吟哦漸起,水光粼粼,何雅羞怯至死,卻只能攀附著身上人的身子,由他帶著盪漾不止。
地暖燒得正旺,整個屋子都熱騰騰的,何雅伏在水紅被面上,眼梢掠過透著光的屏風,心想怎麼沒吹燈呢,但這念頭很快被湧上來的一股股浪掀跑,她用力咬住被角,以免自己再度發出什麼聲音。
沈澈漸入佳境,自覺這是世上最美妙的事兒,身下妻子如此嬌軟,全不似平日的驕橫,而他馳騁在她身上,看她星眸迷離,雙頰透紅,不時白浪翻滾,讓他欲罷不能,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