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當即甩了沈澈十幾個耳光子。
她此刻再做什麼沈澈都無意外,這時明王聞訊已至,見何雅脖子上被沈澈咬掉了一塊肉,神色莫測地瞅著沈澈,待何雅脖子包紮好之後,叫人去取他的金鞭來。
何雅痛的要死,怒道:“那塊肉還在他嘴裡!”
沈澈只是冷笑看著兩人。
金鞭已至,明王親自動手,一鞭下去,沈澈前襟便滲出血跡,明王手不停歇,一連抽了幾十下,覺得手有些發酸,遂叫人上茶略微休息。
此時沈澈氣息奄奄,雖躺在地上,一雙眼卻死死盯著何雅。(未完待續)
ps:蠢作者一邊碼一遍扼腕嘆息,小二啊小二,你怎麼那麼苦逼呢【流淚】 哥舒、石飛虎鬆了口氣,看來明王暫時沒有殺他們的意思,但看也不可能放他們走,防範也是少不了的,進了幾頓飯食之後,石飛虎果然發現內力不繼,武功盡失。
沈澈這邊情況更為糟糕,何綱似乎特意交代過,他被關押的地方好像之前養過什麼馬牛,進去就一股臭味,僅此也就罷了,送過來的飯食皆是又餿又冷。
中間何綱還來看過沈澈一次,一伸手點在沈澈肩井穴上,沈澈避閃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何綱哈哈大笑:“沈二,別想著跑,烏木齊的惡犬都有上百條,出去被撕吃了你可見不到阿雅做新娘子了!”
沈澈不可置信地看著何綱:“你說什麼?”
何綱悠悠道:“怎麼?駙馬爺不好受了?”
沈澈爬起來揪住他衣襟:“她是不會願意的!”
何綱一掌拍在他胸上:“本來不想讓你見她,不過為了讓你死心,讓你看看倒也無妨。”
當日姜太醫手握何雅髮簪身亡,眾人皆認為何雅便是兇手,又因她失蹤,必是已經逃回明王那邊。
但沈澈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端帝,已非昔日的靜王,玉蕊,也不是時機與她對質。
他擔心的是,她到底去了哪裡?
一夜間,沈澈烏髮中竟生出不少白絲,然,傾盡全力,也無法得到一個確切的訊息,有誰知道,在伏虎嶺看見何綱,他心裡其實是高興的,又從何綱話裡推測出她還好好活著。又是多麼欣喜,但她怎麼可能會願意?除非……她神志徹底不清了。
但是那次分別之前,她分明告訴自己已經找到了剋制這種病毒的方法,難道……
沈澈心裡竄起一個自己不能相信的想法,難道她一直在隱瞞自己?
何剛見他沉思,還以為他不敢去,當即伸手點了他啞穴。推著他往外走去。
沈澈默不作聲地看著沿途一切佈置。到處把手森嚴,偶見士兵,都神色恭謹地後退。
何綱不押著沈澈往那最大的營帳而去。相反拖著他愈行愈遠。
若不是手被綁在身後,沈澈還疑心何綱是想放了他。
正疑惑間,突然間遠處夜空上升起一片絢爛的煙花。
時值中秋,青草尚未衰敗。一輪明月掛在當空,月色之下的遠方。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澈被何綱攔住,何綱將身上披風取下披在他身上,又將斗笠罩在沈澈頭上,沈澈啞穴被點。加上這些,自然沒人能認出他。
饒是如此,何綱也只是停留在數十米之外。
月色如此之明。沈澈甚至能看出她的裙子是緋紅色的。
還有她上揚的唇角。
她銀鈴般的笑聲。
她彎下腰,小心地點燃一支菸花。然後起身,仰首去看。
她伸開雙臂,攬住對面人的脖子,踮起腳尖,先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然後濃烈到甚至沒發現不遠處的他。
突然間,她停住了,警覺地回頭,嗔道:“哥,你怎麼來了?”
並沒有不好意思,大方地拖著對面人的手走了過來。
月色照在那人臉上,清朗俊美,眼底都是寵溺,是無瑕理會他們的明王。
沈澈覺得喉嚨火燒一般,但是他說不出話來,他看著他們手牽手走到面前,她只掃了他一眼,便對何綱說:“哥,你又有事找他?什麼事你就不能自己作主啊?”
何綱和氣地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無事,只是端帝那幾個狗賊還沒處置。”
她皺了皺眉:“這有什麼難的,該殺就殺,留著也是禍患。”
何綱笑道:“你就是急性子,你可是忘了這裡面還有一個姓沈的?”
沈澈心臟一緊,她眉頭瞬間鬆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