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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竟敢弄髒……”

烏木風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黑,嘩啦一聲,什麼東西擦著他腦袋砸到身後牆壁上。

蠟燭晃了幾晃,烏木風笑了:“雅雅,還是你最乖,我最喜歡!”

“韃靼狗,放了她,否則我燒了你這裡。”何雅舉著蠟燭靠近帳幔。

周揚吃驚地看著何雅。

烏木風似乎很心疼他這裡的東西,收回了腳道:“好、好,你先放下。”

“你過來……”何雅剛說了三個字,烏木風已樸至她面前,她直覺臉頰一陣發麻,反應過來時嘴裡一片鐵鏽味,才反應過來是被烏木風扇了一掌。

“好雅雅,你剛才叫我韃靼狗?這個稱呼我不是很喜歡。”烏木風語氣一點不怒,何雅、周揚卻從他聲音裡聽出狂風驟雨。

“你大約不知道,今個兒管家來報有個侍女和你一樣不聽話,不過她不敢在我面前這麼叫我,她是在背後叫的,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她,被你這麼一叫,我想起來了。”烏木風慢慢道。

周揚挨近何雅一尺距離停住,簌簌發抖。

“來人,把如錦帶上來。”烏木風道。

不多時,還是先前那幾個侍衛推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進來,那姑娘一身奴婢裝扮,見了烏木風,嚇得面無血色,跪在地上只磕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奴婢一時說錯了話,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奴婢願意自己割去舌頭……”

她竟願意自己割去舌頭來抵罪?

烏木風冷笑:“你當這樣就可以了麼?來人,牽條狗來。”

如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口中連呼:“不要啊老爺,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周揚不可置信地後退一步,此情此景她難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這惡魔是要用狗來凌辱這姑娘。

烏木風望了她們一眼:“怎麼樣?一會兒你們也試試。”

說話間,有人牽了一條灰不溜秋的賴皮狗進來,任那如錦掙扎,仍是被人按住,幾下便被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

如錦口中滴下血來,烏木風眼色一暗,那侍衛卻輕車熟路般的,撕下一塊衣襟堵緊了如錦的口,防她自盡。

“過來坐我腿上,哪個不來,哪個就接著跟狗交歡。”烏木風勾指。

周揚沒動,何雅也沒動,烏木風看出她們的心思,拔出侍衛的劍扔在兩人面前:“或者死。”

一無回應,烏木風一揮手,那按住如錦的侍衛不再猶豫,只聽撕拉一聲,如錦白花花的背露了出來,再一聲,底下衣裳也撕裂了,那癩皮狗兩條腿立即搭在如錦背上,如錦被死死按著僅是蠕動不已。

“本王子現在只要一個。”烏木風突然道。

周揚回過神來似的,慘無顏色的臉面對地上冒著寒光的寶劍,眼角突然一黑,何雅似乎動了,她這個時候,突然生了力量,拔步向烏木風跑去。(未完待續)

180 勿訂

4月最後一天,1…3號自己給自己放假,在家碼字、讀書,明個兒見。

何雅不管這些,眼一瞄沈澈,示意他該忙哪忙哪去,和藍景明、玉狸先

“沈夫人好似還未起床……”花枝低聲道。

周揚眼尾一挑,昨夜沈澈回去之時已近申時,這麼晚回去,又這麼早出現在這兒,如此熱鬧,何氏竟連面也不露,這兩人只怕也並不像那日所見的一般。周揚能做出這個推斷,實屬古怪,但女子一旦陷入情字,出於本能,常常把些事情過於揣度,或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去想,或往更不利於自己的那處去,總之,不能以常理推論。

周揚有了想法,便欲站到前面去,花枝急忙輕咳一聲,然不待有人讓路,沈澈提著藍景明,兩人踏上圍牆,轉眼不見了。

剩下個玉狸,從假山上拔下銀槍,除了白玉鳳,其餘人見過她的兇悍,哪敢搭腔,頓時如鳥獸散。

白玉鳳連忙賠罪:“府中人眼拙,多有得罪玉大小姐,還望海涵。”

玉狸哼了一聲,她素來不滿這女兒身,又為這世間女子不平,但若是和這白玉鳳計較上了,豈不是顯得小性兒,故而哼過之後只道:“將原來的人撤走,無需再派人來伺候。”

白玉鳳心道正好省事了,臉上可不敢顯現出來,反而道:“本府招待不周……”

他話未說完,只聽一道清麗動人的聲音響起:“本公主這兒有兩個伶俐的丫環,玉大小姐不嫌棄的話,就讓她們先伺候著罷。”

何雅能和玉狸成為朋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