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我:“跟他說,我從沒要搶他的東西,除了你以外。”
我點點頭,虛凡在樹下低著頭,不語。
“我不想走,在這裡我可以看到虛就,也可以看到你,原諒我,三年,還不到三年,只要你願意等。”我深吸了一口氣:“我會幫你奪回皇權的,只要你聽我的去做,但你一定要娶絲絃。”
“我不明白。”他淡淡地說道。
“虛凡,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搖搖頭:“你先迎娶絲絃,然後以此為由宴請四大藩王,與藩王把酒言歡,以此拉攏關係,然後再到營中犒勞將領,杯酒釋兵權。收得兵權後廢宰相,設四宮,即財權宮,政要宮,雜務宮以及三司宮。分別管理日常財務,軍政,政治,以及宮內雜務和後宮。皇權收歸中央,到時候的事情再做整理。”
“輕宸,你怎麼會……”虛凡對我所說一切難以置信。
是啊,我是見過歷史輪迴的人了:“相信我,到時候宴請藩王一定要叫上我,我會替你做好這項工作的。”
“那麼,三年後,我還能娶你是嗎?”他看了看我,牽住我的手。
我點點頭:“即已立誓,不再反悔。”至於虛就的話,我想,不必再說。
大婚(6)
虛凡點點頭,一躍從後牆外消失了,我轉過身,虛就倚在長壽樓淡淡地看著我,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走了過去:“不進去嗎?”
他沒有回答,用修長的手指托起了我的下巴:“你是沐陵國最傑出的政治家,如果你成為皇帝,國家一定長盛不衰。”
“你在講什麼,都聽到了?”我看著他,一時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他囊中之物,無法逃脫。
他深吸一口氣:“這裡,到楊樹,多遠?”
“不過六七米。”我回答道。
虛就將身子倚向我:“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
“然後呢?”我驚恐地看著他。
“所以覺得你很了不起,但是,還好是在昭王府,如果這在皇宮,那就沒有實行的可能了。”他鬆開手,懶懶地往裡走:“記得把門帶上。”
我輕輕關上門:“分明你早就和我有一樣的思想了。否則,你怎麼會這麼淡定地‘讚美’我。還有,你分明就是吃醋,生氣,氣我和虛凡。”
他往上走的步伐忽然止住,然後迅速轉身,用力摟住我的腰:“你說對了,我今天曾為你自豪過,但是我就是無法忍受你對他的含情脈脈,我只會因為這個跟你生氣,僅此而已。”
“分明只是你不相信我,我不是還留下了了嗎?”我倒因為他生氣而高興,高興得有點莫名其妙。
“所以說,你還是一個傑出的外交家,你可以讓任何男人圍著你團團轉,卻毫無怨言。”他的話極具諷刺,卻又有一絲不甘和兩縷甘願。
隨後他鬆開手,慢慢地往上走。我緊隨其後,門外有人敲門,莫非虛凡有又回來了?我轉身去開門,原來是男僕。
“怎麼了?”我看著他。
他手中端著一個碟子,碟子上放著一壺還冒著煙的溫酒,酒香瀰漫。同時兩個被子放在酒壺旁。男僕小聲說道:“王爺剛剛叫我溫的酒……”
“我知道了,給我吧。”我接過去:“把門關上。”
“是——”男僕退下。
我抬頭看了一下,虛就已經在樓上了吧。我輕輕地踏著木質的樓梯往上走,把碟子放在圓桌上,虛就坐在陽臺上往外看,衣服思緒萬千的樣子。
“王爺……”我坐到地上,把頭靠在他的腿上。
“怎麼這麼叫我。”他的手指輕輕落到我的臉頰上:“倒不習慣你這麼溫柔了。”
“你為什麼總是不在意我從哪兒來的。”我碎碎念:“我真的不屬於這裡。”
“問了,只能更圖增傷感。你說過的,過好現在,不好麼?”他的聲音低沉而傷感。
我抬頭看著他:“我如果不來這裡,我就擁有一整個公司,擁有別人羨慕的生活。可我現在依然情願和你在一起。”
他沒有說話,我站起來,把酒端到他身旁的石桌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大婚(7)
“你真的愛我嗎?”其實答案很顯然,但我還是想知道,聽他親口說出來。
他低頭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後又倒滿一杯,一手握著就被,另一手用力把我拉到懷中,我坐到了他的腿上,滿滿一杯酒塞到我唇前:“為什麼不是真的?”
我喝下了酒,看著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