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威猛。
段延慶雙手衣袖中分別伸出一根細細的黑鐵杖,鐵杖顫巍巍的,杖尖通紅彷彿被烙了一般,與迎面刺來的鋼杖相點。
鏘!
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聲音很是尖銳,刺耳。奚長老驀然感覺到手中鋼杖傳來一股巨力,五指瞬間一麻,手中的鋼杖咻得向後飛去。
“啊!”
在奚長老身後,一個丐幫弟子驀然大叫一聲,卻見他的胸口正被一杆鋼杖刺入,鮮血咕咕流出,雙手握著杖身,而後直挺挺得倒在地上。
奚長老大吃一驚,一招失利,當即暴退。可段延慶如影隨形,仿若飄飛般欺身上前。白世鏡等人見奚長老瞬間落下下方,段延慶攻勢又咄咄逼人,想都不想腳步一蹬地面,跟著衝了上前想要協助奚長老。
卻不料段延慶速度太快,搶在白世鏡等人之前,右手鐵杖在奚長老的膝彎處連點,跟著一杖擊下,只打得奚長老雙腿痛入骨髓,忍不住‘啊’出聲。
段延慶左手握著鐵杖,點在地上支撐著整個身子,另一跟鐵杖則點在奚長老的脖子處。遲了一步的丐幫長老見奚長老瞬間被制住,頓時止住身形,心生忌憚,不敢過分脅迫。
“惡貫滿盈,你快放了奚長老,否則我丐幫決不和你善罷甘休。”白世鏡對段延慶大喝道。
“把我的人放了。”段延慶淡淡得道。幾百個丐幫弟子在場,段延慶也不能全部打到。現在有人質在手,他的底氣也足了。
白世鏡等人對視一眼,而後說道:“你手上只有一人,而我這邊有十多個,一個換那麼多個,你打的好算盤?”
“我不管,你給我放人,否則我斃了他!”段延慶鐵杖再深一分,直卡得奚長老臉sè通紅,呼吸困難。
“等等!有話好商量!”白世鏡大叫一聲。丐幫弟子義氣為重,大家都覺得那些西夏一品堂的人換奚長老也是可以接受的。
“沒得商量,要麼大家一起放入,要麼我現在就出手。”段延慶語氣強勢道。和丐幫打了那麼多的交道,段延慶哪不知道自己已經捏住他們的死穴?
對於段延慶的威脅,丐幫的人都氣得咬牙切齒,可最後還是捏著鼻子忍了,心中只好對張楓說聲對不起了。
“要我們放了他們那也可以,不過你能保證我們放了他們,你們不會繼續攻擊我們?”徐長老沉聲說道。
“你這個臭乞丐,烏龜兒子王八蛋,你們把老子打得這麼慘,老子還怎麼動手?”嶽老三破口大罵。
徐長老等人一聽,頓時有些尷尬,不過這點尷尬很快就消失。
“啪!”“你辱罵我丐幫長老。”旁邊看守嶽老三的一個丐幫弟子見他辱罵長老,不客氣得賞他一拳。
“cāo你nǎinǎi的,小子可惡,等老子脫困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嶽老三大怒。
知道一品堂的人受傷,不會再產生什麼麻煩,反而會成為段延慶的累贅。丐幫也就不在擔心,接來下交換人質很順利。
段延慶拿出悲酥清風解藥,把赫連鐵樹等人的毒解掉,二話不說轉身離開。他這點氣度還是有的,不會出爾反爾,況且丐幫的人人多勢眾,打起來吃虧的也是自己。
……
幾個月前,吳家村來了兩個人,一箇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孩來吳家存定居。這種事也算稀鬆平常,村子或多或少都有幾家這樣的人。村中無聊的人暗暗猜測,這個小女孩可能不是那婦女所生,以那婦女普通的容貌,怎麼能生出那麼可愛的女孩?
和別的女人不同,這個婦女不事生產,可錢兩似乎不缺,經常買些可愛,珍惜的小動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買給那個小女孩的。村中一些小流氓覺得她們兩人好欺負,想要上門偷雞摸狗,弄點錢花花,可每次都被那婦女提著棍子追在後面。
“吳大哥,你有沒有錢借我幾兩,小弟手頭有點緊!”一個頭上戴著一項破草帽,面板黝黑,身材消瘦,眼珠子很是靈活,對旁邊一個大漢諂媚地說道。
“幾兩?你上次欠我的錢還沒還,現在又想借錢,門都沒有。”大漢瞪著瘦子,沒好氣地說道。
“大哥,別這麼小氣,你就借我點吧!”瘦子臉皮奇厚,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借你錢?老子我也想借錢花花,你他孃的怎麼不借我錢?不對,你應該還錢給我!”大漢不悅地道。
“那要不借我五文?”瘦子右手五指攤開,說道。
“沒有!”大漢眼皮不抬,淡淡得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