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真的。」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哭?」
橘彎身將朗輕輕推離自己的胸口,替他抹去沾滿臉頰的淚水。那微曲的左手無名指是那麼令人愛憐,朗用雙手裹住他的指尖。
「朗……」
「我想……瞭解你。」
朗喃喃著在上面印上一吻。
「瞭解我什麼?」
『那個男人都用怎樣的眼神注視你,你自己也很清楚吧?』
我當然清楚。當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神總是無限溫柔。
「全部。我要了解你的全部。不用急於一時,只要慢慢告訴我就夠了。」
朗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我要的不只是身體,還要你的心、你全部的感情。」
「朗……」
橘的手臂略帶遲疑地環住他的背。指尖傳來的力道舒服得令人好想落淚。
「……我會告訴你……既然你想知道,我會一點一滴地告訴你……」
朗輕輕點頭回應在耳邊細語的約定。沒有人比他更幸福了。正當他深深感動的時候,橘又繼續補充:
「不過───要等論文考試結束再說。」
「……你、這、個、混蛋啊~~!」
現實的一句話將難得的甜蜜化為烏有。可是總有一天,濃情蜜意的時光一定會降臨他們的身上。
「你就這樣把他趕走?」
「當然囉,反正那個急得焦頭爛額的男人差不多也該趕到了。」
槙哉的眼中滿是促狹,大門茅塞頓開地說了句『我懂了』。
「原來你剛才的電話是打給橘高的啊!要是沒抓好時機害他們錯過見面的機會,那該怎麼辦?」
「那隻能怪他們自己時運不濟囉!」
「你這傢伙真沒天良。」
「常有人這麼說我。」槙哉奸計得逞地笑道。
「話說回來,你怎麼有空跑來?你不是正在值勤中嗎?」
大門領在衛生署管轄的毒品查緝科,也就是俗稱的緝毒小組工作。他也是在潛入『Second Deal』追查毒品『天使塵』的時候,和槙哉結下了不解之緣。
「多虧有個優秀的同僚在,這次的任務兩三下就搞定了。本來想利用臨時撿來的休假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跑到賭場你竟然不在。」
「哦,你跟他就是這樣認識的啊!」
大掌取下槙哉的眼鏡。由於附著鎖鏈,拿下來的時候稍微費事了點,但大門已經習以為常了。
「連家也不回,你到底跑哪去了?」
「你說呢?」
一記深吻過後,槙哉如此回答。
「該不是跑去招惹野男人了吧?」
「自己查查不就知道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微笑對大門的理性是多麼致命的考驗。
「房間都訂了,現在又沒有要務纏身,你可別跟我說你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哦?」
「那還用說。」
大門一把抱起槙哉。
「這裡不好嗎?感覺不是刺激多了?」
「抱歉,我足足禁慾了三個多月,恐怕沒那麼容易打發。挑個舒服一點的地方,就算你做到昏厥過去也比較好睡。」
「───你這個人簡直比禽獸還可怕。」
「你也好不到哪去吧?像只餓慘的母貓一再勾引我。」
在猥褻的調侃中,情慾逐漸達到沸點。
臥室的窗簾是敞開的,裡面只開一盞床頭燈。遠處的夜景在床鋪灑下微光,大門將槙哉輕輕放下。槙哉開始寬衣解帶,大門卻只脫去外套便爬上了床。
「千里。」
男人的呼喚充滿前所未有的深情,令慎哉情不自禁地輕顫。交換了一個貪婪的深吻後,大門來回撫著槙哉直順的髮絲。他知道槙哉不可能在外面亂來,因為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人能滿足這個男人。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事……只是剛剛那個小鬼……」
「你看上他啦?」
大門聞言露出苦笑。
「別鬧了,我只是覺得那傢伙好勝的個性有幾分像你。不過,他會在別人面前哭,這點倒是比你可愛多了……嘖,別捏我啊,我是實話實說嘛!」
槙哉略長的指甲在大門的手臂留下嫉妒的痕跡。
「還有呢?」
「他是久埜義朗的兒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