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點陡,安安開心的往樓下去,找爸爸媽媽,這是爺爺的家裡,他也不怕這個奶奶。
林靜怡就跟著孩子往下走。
安安的兩條小腿走著走著就別住了,不好好走路,當玩一樣,突然踩空一個樓梯臺階就摔了下去。
沒剩下幾節樓梯了,六七節吧,但是孩子摔了一下也是捂著額頭叫了出來,不過沒哭。
保姆聽見孩子叫聲從飯廳過來,嚇得夠嗆。
林靜怡一隻手捂著嘴巴,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陸行安跟周沫在外面,周沫在接電話,是馮錚打來的,馮錚說起楚青一家子收了肇事者一筆鉅額封口費的事情,陸行安必須跟在一旁,否則周沫沒主意,最後說著說著這事還是馮錚跟陸行安講的。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回到別墅裡面。
陸行安給周沫解釋說:“馮錚的意思很簡單,你舅舅一家子當時出面的人是你表姐楚青,她那不是收受對方封口費,而是對肇事者進行過敲詐勒索,你父母的死亡便是她做這種事的籌碼。”
周沫的情緒有些波動,一隻手攥著另一隻手的手指,來回輕輕搓著。
別墅裡面,周沫看到兒子捂著額頭,保姆在問疼不疼,她跑過去看,蹲下問:“兒子,怎麼了?”
“疼;”安安小聲的說。
“鬆開手,給媽媽看看。”周沫拿開兒子的手,發現兒子的額頭上一塊淤青,像是磕在了什麼東西上。
安安怕爸爸媽媽罵,不敢說話,乖乖的站著不動。
陸行安過去,皺眉:“這麼淘氣?”當爸爸的心疼的不行,抱起兒子心疼的檢視。
奶奶被保姆扶著,下樓望著林靜怡說:“靜怡,安安這孩子還小,可能不懂事,但你畢竟是當長輩的!”
陸行安和周沫朝林靜怡望了過去。
林靜怡瞬間明告白了過來,氣憤不已的朝老太太喊道:“媽,你不能血口噴人!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奶奶氣的手抖,指著林靜怡:“我在樓上全看見了!還好這孩子不是從最頂上摔下來,不然非得摔的小命不保了!”
陸振軍接完電話下樓,聽見老母親和林靜怡爭吵的聲音,皺眉問道:“又怎麼了?!就不能有個安寧?”陸振軍這話是朝林靜怡說的,林靜怡是個什麼品行的人,他陸振軍最瞭解。
孩子摔完叫了一聲,但只有樓下的人聽見了,樓上書房門關著,陸振軍根本不知道。
陸行安抱起孩子,目光直接仇視著林靜怡和父親陸振軍道:“有什麼不滿可以衝著我來,別往我兒子身上發洩,我兒子如果有個什麼,你的日子也別想舒坦!”他又朝他父親陸振軍道:“這飯我看也別吃了,以後孩子還是少跟這邊接觸為好。”
“走吧。”陸行安對身邊的周沫道。
周沫一樣心疼兒子,但是陸行安說話了,她就不好再說什麼。
拿了東西,跟陸行安一起離開!
陸振軍很穩得住,揹著手,望著兒子抱著孩子離開的背影,知道兒子這回是真生氣了,不免即刻把視線擱在了林靜怡身上。
林靜怡為自己辯解道:“振軍,這孩子摔下來真不關我的事啊!”
奶奶被家裡的保姆扶著坐在沙發上,氣的用柺棍錘著地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撒謊不成?!靜怡,你嫁進陸家多年,我要是找你麻煩我不能等到今日!老太太我一向不管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鬧騰,但你看我這曾孫不順眼,傷了我曾孫,就不能忍了!”
“媽,這誣陷的話可不能亂說!”林靜怡一下子就火了起來,指著門口:“是那孩子自己不好好走路摔下來了,活該!關我什麼事啊?您偏心您的大孫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還要我說嗎?您也一把年紀了,身體本來就不好,您別這麼不分是非黑白,這麼冤枉人,小心短命!!”
陸振軍一直盯著林靜怡那張潑婦嘴臉,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給我住嘴!”
林靜怡被打了,捂著臉哭,一時別墅裡烏煙瘴氣,老太太被吵得頭疼,讓保姆扶著上樓。
樓下只有陸振軍和林靜怡爭吵,林靜怡說自己沒有推那孩子,口口聲聲說,如果自己恨那孩子,有的是機會讓那孩子消失,不好受,何必在家人面前這麼做呢?
林靜怡本就不是一個特別精明的人,這會兒生氣,開始口不擇言!
陸振軍有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第一巴掌,因為林靜怡咒老母親短命,這話也能說得出口?陸振軍愈發看著這個無腦的毒婦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