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現在,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
拉爾瓦託確認每具屍體的狀況,保證沒有一個殘留的害蟲活著才悠哉地走到嚇到失禁跪倒在地上的女性身旁。
大概是沒有料到實力強勁的隊伍竟然在短短几分鐘裡面死去,這位女子從原本的堅定不移轉變成擔心不安,等到團團包圍的那一刻才知道大勢已去,聆聽著同伴的悽慘哭喊叫聲,那份恐懼逐漸侵蝕精神,終於在看見老闆人頭的那一刻徹底崩潰。
「你這個惡魔!」
女性勉強以跪走的姿態撿起老闆的頭顱,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以無比憎恨的眼光死死瞪著拉爾瓦託。
「請不要把我們守衛的神聖工作說成那種罪惡存在的幫手,假扮成帝國的表演團企圖以非法手段踏進城鎮的你們才是問題,如果不是心裡有鬼,為何不正大光明的表明身分透過普通的手段申請跨國的表演,抓住像你們這樣的間諜就是我們的使命」
拉爾瓦託所說的正確論調是這位女性無法反對的一點,那怕其餘的人重新活過來也是如此,作為一位守衛隊長,防範敵人本來就是分內之事,責無旁貸之餘更是不能留有半點同情之意。
「既然是這樣,你就乾脆把我也殺了,否則······」
「摀住此人的嘴,將剩餘的屍體都清除乾淨,分發給每位看見此情此景的無辜群眾們一筆撫慰金,算是我們的處理能力太差導致國民們見識到血腥的一面」
面對女性準備要報出名號與姓名,拉爾瓦託身旁的戰士迅速拿出布巾將嘴唇緊緊綁住,然後一肩將人扛起帶回到城內。
十幾分鍾裡面見證一場勾心鬥角的紛爭,不少旅客與商人都感覺到心頭一震,進入城門的隊伍再也沒有任何一點歡笑聲響,每個人都變得戰戰兢兢不敢多話,直到確認領到資格證能夠踏進城內才鬆了一口氣。
「······主人,你早就知道這些嗎」
看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幽靈少女難免會有些錯愕,想必這種原始的間諜鬥爭是現在地球中比較少見的畫面。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個守衛隊長別有用心」
賴天凌從頭到尾都把關注度放在拉爾瓦託身上,眼神當中流露出一絲敬畏。
線索的部分實在太多講不完,重點是這群守衛士兵隊表演的團的管理處置實在太過差勁,騷擾跟刁難的行為明顯就是有針對性的作業環節,尤其是對女性身體的觸控,擺明就是想要惹怒眾人而做,因此當揪出不願讓人檢查的那位女性時,一切都由一條線連結成一張網,徹底將這群人關注天羅地網之中。
「不要去管那些人了,我們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賴天凌沒有時間去理會那些國家之間的黑暗鬥爭,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到一間提供居住的旅館,好好休息一晚放鬆身心。
然而,超出他預料之外的情況發生,走遍整個城市的每間旅館幾乎都沒有辦法有一間能夠給予旅客使用客房,不是僅剩下一些頂級的高等房就是多半已經被其他人所包租,這下子,假設運氣不好就是要準備露宿街頭。
「······甚麼鬼」
賴天凌找了一間小餐館休息吃飯,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中的地圖。
小鎮一共八間旅館,每一間竟然都有人承包下來,這種情況實在是太過罕見不可思議,特別是那些櫃檯的服務員各個都堅決的表示明天晚上以前都不會有空房,過於統一的口徑不禁讓人感到相當疑惑,說不定又是不能說出口的嚴峻狀況,搞不好又要波及到兩個國家之間。
「那麼主人,您要準備露宿街頭嗎」
面對幽靈少女的問題,賴天凌自然是沒有任何答案能回應,只能默默地敲打手指思考解決方案。
眼下要進到旅館休息基本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去附近的小館打工請求對方至少收留一個晚上,或是等待夜深人靜的時刻再偷偷跑到廢棄空屋睡覺,反正不管是大房小房還是破房都無所謂,能夠稍微睡上幾個小時就行,野外存生的日子裡面哪有人對居住環境提出要求。
「不行,我們的餐館裡面不給人住」
等到一個又一個的老闆拒絕,賴天凌無奈之下只能在餐館裡麵點東西直到日落西山的那一刻,心中有兩行淚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惡」
踏進第一間空屋的時候,裡面有好幾個乞丐倒在地上,也不知究竟是一群發臭的屍體還是多年不曾洗澡所致,總之氣味沖天簡直不能呼吸。
「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