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皺了皺眉道,“他找我們有什麼事?”
任承夭冷笑一聲低喃道,“無論什麼事都是自掘墳墓罷了。”
“恩?”淺淺疑惑的看著他。
任承夭笑道,“我稍後再向你解釋,現在先去會一會他,他無論提出什麼要求答應即可。還有,那個人比較好色,在他面前最好戴著面紗。”
淺淺和任承夭到客廳的時候見桌旁坐著一個白衣男子,鳳眼鷹鼻,看起來倒是頗為風雅,“想必這位就是柴大人了,不知大人大駕,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柴彰瀟灑的起身對著淺淺抱拳,“盟主客氣了,是柴某突然拜訪,有失禮數。”他的話雖謙遜,但是那種彷彿高人一等的傲慢似乎是刻在骨子裡的。
淺淺款款走到主位坐好,對著柴彰道,“不知柴大人拜訪夜莊有何貴幹?”
柴彰拱了拱手道,“皇上收到月夜門組織抗剎盟,與當朝安夜王勾結,意圖謀反的訊息,特派柴某前來帶盟主和公子上京接受審查。”
“意圖謀反?”淺淺好笑道,“我們連安夜王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會謀反?”
柴彰道,“這個柴某就不知道了,柴某的職責只是帶兩位上京。”
“言外之意就是緝拿我們歸案咯?朝廷也真是的,殺雞焉用牛刀?這種事情竟然還讓宰相親自前來。”任承夭爾雅的笑道,“不過說起來柴大人倒是好氣魄!竟然隻身拜訪,想必是對自己的身手極有自信。難道沒有想過若是我們不去呢?”
“妖夜公子過獎,事關重大,柴某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妥當,”柴彰笑道,“至於說隻身前來,只是因為柴某向來喜歡先禮後兵,想必妖夜公子也看見外面的御林軍了。”
“柴大人以為區區御林軍我們會放在眼裡?”任承夭依然笑的溫和,但是冷意還是很清晰的散發出來。
“御林軍也許不是月夜門的對手,不過若月夜門是清白的,在此反抗的話可就將罪名坐實了。”柴彰彷彿沒有意識到任承夭的不友善,胸有成竹的道,“雖然朝廷一向不怎麼管江湖上的事情,但是其威嚴也不容踐踏,公子可是做好了承受朝廷怒火的心理準備?”
“哈哈……看來這趟京城之行是如何也逃不掉了。”任承夭笑得意味深長,“不過,柴大人似乎潛意識中認定我們是清白的呢?若我們真要謀反,你可是從這裡走不出去了呢?”
柴彰一頓,隨即笑道,“安夜王想要謀反的話定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露出馬腳。所以月夜門從表面上看還是清白的,既然是清白的就要隨我走一趟了。”
“呵呵……”淺淺笑道,“怪不得柴大人年紀輕輕就能官拜宰相,果然不是簡單人物呢?既然如此,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淺淺如此爽快的應下,倒叫柴彰一愣,不過當他看見任承夭幾不可察的皺眉時釋然的笑道,“盟主果然爽快,既然如此兩位準備一下,明日便啟程上京吧。”
朝廷形式
“明日?”淺淺皺了皺眉道,“會不會太倉促了些。血剎門的惡行想必柴大人也有所耳聞,我們正是為此才成立了抗剎盟,如今非常時期,無論如何得做些安排。”
柴彰勾了勾嘴角,狀似體貼道,“盟主說的有理,可是我們也必須按時回京,這可如何是好……”
淺淺想了想道,“不如我和柴大人先行一步,留師兄打點完門中事務之後再隨後趕來,不知柴大人可否信得過。”
柴彰本來打算遲疑一下的,但是看見任承夭皺了皺眉似乎要開口的樣子急忙道,“盟主如此爽快,柴某當然信的過。”
淺淺看著任承夭道,“師兄以為如何?”
“想來也只好如此了。”任承夭的眼中九分半的真誠幾乎將那半分的不情願完全蓋住。但是卻剛好瞞不過像柴彰這種常年在官場混跡十分善於察言觀色的人。
“那麼就如此說定,”柴彰站起來道,“明日一早,我和盟主在城門會和,向京城出發。”
“柴大人慢走。”淺淺站起來送他離開,剛走出門就聽柴彰叫道,“涵兒?”
淺淺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卻看見了軒轅,她的臉色有些白,身上揹著包袱,一副準備遠行的模樣。“雲兒?你這是要幹嘛?”
軒轅沒有回答淺淺的話,卻是對著柴彰道,“你怎麼在這裡?”
柴彰笑道,“原來涵兒這些日子一直在月夜門啊,正好這次可以順便跟著我回京了。”
“我問你來這裡做什麼?!”軒轅沉聲道。
“奉皇上之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