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命南下為我朝驅除妖患。”任承夭上前站在柴彰身邊對著君涵策抱拳道。
“哦,可是常人應該不是它們的對手,此行可是十分危險,還請安夜王三思?”君涵策皺著眉頭道。
“這些年微臣認識一些奇人異士,若是召集在一起一定可以為我朝除去大患!”
君涵策頷首道,“好,今封安夜王為凌妖親王,一個月後南下平息妖患!”
跪在旁邊的柴彰一口氣梗在喉頭,好你個君涵策,安夜王平妖患就擔心他安危,還給他封王進爵,我平妖患你就理直氣壯像去抓個小賊一般!簡直是欺人太甚!想殺我嗎,沒那麼容易!說起來柴纓那個丫頭在幹嘛?這樣的事情她應該能解決的了吧?
柴纓此時腦中亂成一團,她和安夜王成婚的事情本來就是要除去他的第一步,就算眾人知道他們有婚約,最慢一個月後安夜王就會從這個世上消失,他們的婚約自然就取消了,可是此時,她萬萬沒有料到,他竟然是那個男人,不行,她絕對不能放棄他。她要怎樣才能將他奪過來……
“臣領旨!謝主隆恩。”任承夭跪地領旨,抬頭道,“臣還有一事相求。”
“哦,愛卿還有何事?”君涵策問道。
“臣南下要攜淺淺同行,但是淺淺一個女子多有不便,所以臣想在月內完婚,還請皇上成全。”
“哈哈哈……”君涵策大笑道,“這是好事啊,好!朕再一併為凌妖王賜婚……”
“皇上不可!”柴纓突然出聲,“柴纓以為此舉不妥。”
“柴纓!”君涵策冷聲道,“朕念你柴府先祖乃開國功臣,這百年來也為我鳴宇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此次又是被妖魔所惑才不與你多做計較,你要是再不知好歹,可不要怪朕不通情理了!”
“皇上!”柴纓一臉決然走到任承夭身旁跪下道,“柴家世代為鳴宇朝鞠躬盡瘁,而今只因為一時被妖魔迷惑皇上就要棄之不顧了嗎!”
君涵策惱道,“柴纓,朕什麼時候將柴家棄之不顧了?”
“那為什麼皇上對柴纓安夜王妃一事不做多問就爽快賜婚?柴纓要怎麼辦?王爺始亂終棄還可以封王進爵,柴纓痴痴等待卻要落的一個棄婦的下場麼?”
“好,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會假冒安夜王妃?”君涵策問道,他倒要看看她要怎麼說!
“柴纓沒有假冒!”柴纓委屈道,“前些日子,我與王爺在香山偶遇,一見傾心,後來王爺就常常來我園中看我,就是昨天,王爺將他的紫玉佩印給我,說是非我不娶!”
“紫玉佩印?”君涵策疑惑道。
“這是王爺的紫玉佩,是先皇封王時賜與王爺的,世上只此一件,請皇上過目。”柴纓雙手託著一個玉佩道。
鳳翔九天
跪在地上的任承夭心中一驚,暗暗伸手摸了摸腰間,發現他的紫玉佩印真的不見了,她是何時拿走的?
任承夭心中暗惱,這樣一來,若是承認那佩印是他的,就必須得承認婚事,若是不承認佩印,那他這個安夜王豈不成了假的?欺君可就成了殺頭之罪。他真是小看她了!
君涵策把玩著手中的佩印,似乎是在確認。
於此同時眾人也已發現安夜王腰間空空如也,看來王爺必須娶柴家大小姐了,不少人向淺淺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皇上,依臣之見,可能柴小姐也是無辜的,”欽天監站起來道,“這妖魔善變,幻化成王爺的模樣去引誘柴小姐也說不定”
“恩,有道理,柴家這樣的名門世家,怎麼會做那樣的不堪之事?”
“柴小姐既然持有紫玉佩印,依照規矩,這王妃之位就應該是她的了……”
“……”
柴纓低頭聽著眾人的議論,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無論如何,這個妖精是她的,誰也別想搶走!
君涵策突然笑道,“柴纓,你確實被騙了,這紫玉佩印是假的。”
眾人一愣,又往凌妖親王腰間瞥了瞥,確實什麼都沒有啊?
柴纓一愣,抬頭看著君涵策,顯然沒想到他會睜著眼睛說瞎話,“那麼皇上,真的紫玉佩在哪裡?王爺身上也沒有帶。”柴纓指指任承夭的腰間。
“在這裡!”君涵策有些調皮的笑笑,這個時候總算有點十幾歲少年的樣子,君涵策晃晃剛從身上摘下來冰玉道,“這個才是凌妖親王的佩印,這冰玉取於雪山之巔,世上也是隻此一件,現賜予凌妖親王,相信凌妖親王定可以為我朝平息妖患!”
柴纓冷笑,這個毛頭小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