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別處逍遙快活去,不用再給那破組織賣命了!”
“想走,你以為你能出得了這個院子不成?”
左宗原冷笑一聲,突然摔碎了一隻茶杯,此時頓時四個赤袍人的身影顯現出來,呈四方將鮭遲圍了起來。
而鮭遲的那些刺殺者手下們,卻是無動於衷。
被四名捕掠者困住,鮭遲此時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左宗原,道:“左宗原,你想幹什麼?”說著,他轉頭對自己手下道:“你們敢背叛我?”
“首領,驚夜令出現,就是樓長老的親發指令。我們不能違背,如果首領不按指令辦事,請恕屬下們得罪了!”
幾名手下說話時,忽然朝鮭遲眨了眨眼睛,鮭遲心中頓時明白,這是在做戲給那老東西看,他的手下跟他那麼久了,就算他再不濟,豈會因一塊令就背叛他。
左宗原一臉得色,再次指了指桌上的驚夜令,道:“你這廢物在大唐國有一年多了,絲毫建樹沒有,整天的心思全部花在了女人肚皮上,樓長老對你非常不滿了,所以此次行動,將由老夫接手你麾下的刺殺者,儘快助唐肅離登上這大唐國帝位,凡有阻礙他稱帝的人,不論是誰,全部格殺勿論,這就是樓長老的命令!”
鮭遲一聽,卻是冷笑,道:“左宗原。別怪老子沒提醒你,你以為這大唐國的皇帝會跟那羅蘭國的蠢豬一樣麼,老子幾次精密佈置的刺殺行動,皆告失敗,而且身邊還有對皇帝十分了解的人分析,即使這樣,都沒有翻出這皇帝的底牌,你以為就憑你那幾個捕掠者就能辦到?別做夢了!”
“那皇帝的底牌有多少,我不管,我只知道他快不行了,只要殺了他的承位者。那麼唐肅離便可以明正言順地登基,這更省了我們許多麻煩,總之我們的目標是要這大唐國的帝脈之實,至於死多少螻蟻,這就不是我關心的事了!”
左宗原又喝了口茶,朝手下襬了擺手。
幾位捕掠者便退下後,左宗原又道:“不過現在這些事暫且不提,樓長老關注的那個小子最近又鬧騰了起來,據老夫所知,他找到了鬼谷,並把困在鬼谷之中的那些老鬼們給放了出來,這可是個大麻煩,所以樓長老下令,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小子,是我們的第一要務,所以此次,老夫賣你一個情面,如果這件事你辦理漂亮,刺殺者的事,老夫不會再過問,樓長老對以前的事也會既往不咎,可能你在組織中的地位,也會提一提,所以這次機會,能否把握,就看你的造化了!”
“先打老子一棍子,然後再給老子個甜棗?”鮭遲這時走到桌邊坐了下來,自顧倒了杯茶,一口氣喝下,道:“不過老子不喜歡這個調調,這次行動,老子本來來就是得到訊息,要去對付這小子的,左老頭,你的訊息未免也晚了些吧?”
聽了這話,左宗原眉頭一挑,瞪著鮭遲。冷聲道:“未經過組織情報傳遞,你是從何種途徑得知這些訊息的?”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鮭遲放下茶杯,隨即轉臉對一名手下道:“準備的怎麼樣了,休息兩個時辰,繼續啟程!”
左宗原的臉色沉了下來後,他瞪了鮭遲幾眼,什麼也沒有說,起身之後,就揹著手緩緩進了屋。
鮭遲看著他進屋的身影,心中冷笑:“撿便宜的事你最會幹,送死的事就推到老子頭上來,老子不留一手,早晚被你們吞掉!”
……
清晨,lou珠點點,陽光明媚。
一輛馬車,一青兩白三騎緩行在筆直的官道之上,行駛的甚是悠然,就像是遊山玩水的旅者,離開定州城的客棧,向宣州的方向駛去。
雲天河這一行路上走的並不急,他們這兩天從利州出來後,所到之地,都是逢客棧必住,遇酒樓必停,都是白天趕路,夜晚在客棧休息。
離開定州城之後,往宣州方向要經過幾個小城,不過雲天河這一行之後,也不打算再走走停停,打算直接前往宣州龍山郡,進入青龍山。
這一路上停留,雲天河在等各地的情報營互通了訊息,有了決策之後,又僱傭了輛豪華大馬車供尋月和夢璃來坐,很高調地出了定州城。
駛在野外的官道上,雲天河刻意讓雲奔小跑前進,但他們的速度依然還是普通平常的馬車要快一些,路上的行人客商落下好幾波。
當他們快駛到一座小城的時候,迎面來了幾騎人馬,都是黑色披風,緊衣蒙面,這些人馬的速度很快,風風火火猶如一道利箭,與他們擦身而過。
不過在這些人疾速駛過的時候,雲天河還是留意到了這些人身上帶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