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此時,六人六騎,在這雪白的官道野地之上賓士著,如一條在銀毯之上奔放的蔓延的赤色洪流,一路風馳電掣。留下一道道殘影。
雲天河一馬當先,一身青色的衣衫與披風,披風迎風飄搖,烈烈順響。再加上那雲奔的毛色,就像是個如疾電般行駛在銀妝世界上的青色游龍,帶領著五條騎著赤色毛髮,身穿赤色衣衫的洪流向著前方一處被雪妝素裹的小鎮而去。
入冬後的望京鎮,做生意的客商很少在這裡駐足,都跑京城大客棧青樓中睡暖窩抱女人去了,這裡也就很少光顧,使這裡就像是一頭陷入沉睡冬眠的魚一樣,失去了活力,不再如往常那般熱鬧,而是顯得有些冷清清的。
一行人駛到鎮上後,放緩速度,並未做停留。
在那鎮上各個店鋪,頭戴氈帽,冷得直打哆嗦,蹲在門口雙手互相插進袖子裡眼巴巴瞪著這幾人的店小二們殷切與期盼的目光中。這一行人無視他們的期盼,冷淡路過。
一直駛到那家一杯茶館前,雲天河便停了下來,向塗六點了點頭後。塗六就騎著馬離開鎮子繼續往西而去。
雲天河下了馬,其它人也都隨著下了馬後,就跟著雲天河就推門進了那間茶館。
“又是你,你不是受重傷了,,你怎麼又來啦,”
雲天河進了茶館後,那位茶館的小姑娘頓時瞪大了眼睛,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雲天河。似乎也忘了招呼客人。
雲天河瞄了那小姑娘一眼。見她這次的造型有點“卡哇伊“的味道。很可愛,隨後又掃了掃茶館,那位戴草帽的中年人已不在,倒是座著其它二位戴著斗笠,身穿毛絨衣衫,外罩招皮大襖的茶客,看起來氣度不凡,有點高手的意境,只是看不清容貌,也不再理會。
找了個桌子座下後,雲天河淡淡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還不去倒茶麼,要六杯?”
“哦”小姑娘這才醒過神,立即跑向後堂,提出那個古樸的大銅壺出來,倒了五杯熱騰騰的香茶。
“是六杯!”雲天河提醒了一聲。
小姑娘卻不理,她看有五個人,就倒了五杯,雲天河無奈,也不再計較這些。
倒好茶後,小姑娘提著壺,也沒有走開,瞪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使勁地在雲天河身上掃來掃去,顯得很迷惑,心想,他上次不是身受重傷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完全好啦,而且看起來比上次有些不太一樣了,真是個大怪物。
雲天河細細品著茶,享受般地將那杯茶喝下半杯後,見那小姑娘還站在一邊瞪著自己瞧,便轉過頭道:“茶淺了,滿上!”
“啥?。小姑娘回過神來,看到雲天河杯子中還有少半杯。杏目當即瞪得圓圓的,撇過臉去:“沒了”。
雲天河道:“你既然是一杯茶,那我這杯茶還未喝光,就算不得要喝第二杯,只是要你把這一杯補滿罷了,又沒壞你這茶館的規矩。怎麼就使不得?”
“你,你,你小姑娘聽到這個傢伙又在狡辯,但說的確實也在理,卻不知道如何爭辯,氣得跺了跺小腳,狠狠瞪了他兩眼,就冷哼一聲回去放下茶壺,再也不理他了。
雲天河繼續喝茶。
不過其它幾位炎黃戰士可沒有那個什麼品茶的嗜好,那杯茶只是當水一樣,端起來一口氣喝下之後,放下茶杯就靜坐一邊。
等了約一柱香左右的功夫,這時塗六從外面走了進來坐下,向雲天河點了點頭,雲天河又要了一杯小姑娘撅起小嘴,這才又來倒了一杯茶給塗六,結果塗六也是一樣,一仰頭就一口喝下了肚,才不管是什麼好茶。
雲天河這才將那杯茶喝完,放下茶杯後,便道:“小姑娘,結賬!”
“三百文”小姑娘撅起厚實的小嘴,撇過臉看也不看雲天河。
“叮!”
雲天河掏出一個小銀餅,卻用指力將這塊小銀餅子折成兩半。將另一半隨手一甩,就遠遠地丟到了櫃檯上,淡淡道:“這錢也差不多。剩下的不用找了!”
說著,雲天河就站起身,便要出門,那小姑娘卻立即轉過臉瞪著他道:“站住,還找你兩百文,否則你別想出這個門!”
這次雲天河沒有再站住,而是扔下一句話道:”引品百文是請姑娘望著那離開的背影。卻是使勁跺腳,大叫道:“該死地傢伙,真可惡。氣死我啦!”隨後姑娘朝裡屋喊道:“二叔,那子付的一百文祭奠亡靈的茶錢是什麼意思。怎麼算呀?”
裡屋沒答話,倒是屋中的二位茶客中的一位笑道:“小芊兒。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