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凡卻不敢表現出什麼異色,他不動聲色的把那最後一個魔法卷軸塞進了袖子裡面,左手抓住幻影魔杖,右手卻把那柄長劍銀月給抽了出來。
這銀月到手之後,杜凡卻是一直沒有用過,雖然知道晨晨當初在上面加持了一個魔法,但是卻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當初晨晨對這個魔法的效果吹得神乎其神,杜凡此刻知道晨晨的實力,對於這個魔法的效果卻是大有信心,當下他心定了幾分,緩緩的把銀月橫在了自己的胸前。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笑響了起來,一種古怪到了極點的語調低低從四面八方傳來:“閣下好本事只是不知道閣下這種本事,卻還能用幾次?”
這種語調極其古怪,說的雖然是羅蘭大陸通用的語言,但是卻顯得有幾分生澀的味道在裡面,就彷彿是杜凡前世的時候,洋鬼子說漢語一般,怪腔怪調的令人鬱悶。
不過聽到對方發話,杜凡心中卻是定了幾分,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剛才那幾下顯然已經把他給震住了,對於自己來說,這時間越拖,自己就是越發的有利,所以他微微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無端端的偷襲我杜凡!難道不知道對一個教士出手是要受到什麼處罰的嗎?”
杜凡這話雖然說的義正言辭,但是人家既然對你出手了,又哪裡會管是到底是教士還是教師?就算你是教皇殿下親至,人家也未必會鳥你。
不過杜凡此刻是為了拖延時間,這種話卻是再好不過的。
那人聽到杜凡如此這般的問話,卻忍不住咕咕一笑,道:“我就是殺了你又如何?”
說話間,一身身影緩緩的出現在了杜凡視線之中,杜凡一眼看過去,卻忍不住又是皺眉,這個手持雙劍的“怪人”,或許是因為杜凡剛才那一下的影響,身上正在冒著黑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被燒焦了,但是就算是如此,杜凡看到了他的面容的時候,卻也忍不住在嘀咕了一聲,這個人雖然長得和加文帝國的人種十分相似,但是他的頭髮卻弄得稀奇古怪,兩側全部都颳得乾乾淨淨,只有中間一道斜斜的披散著,而且他的臉上還塗著花花綠綠的東西,似乎就是什麼符文一般。
杜凡這麼一看,心中卻大概明白這些人的身份,像這種髮型,這種語調,還有那臉上奇奇怪怪的髮型,其實杜凡第一時間就應該猜到,這個偷襲自己的人,竟然是東北的蠻族。
這些蠻族的信仰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神靈,族中的男子出生之後,就必須要用一種古怪的藥液在臉上寫滿符文,據說只有這樣在有可能在北方嚴苛的環境之下存活下來。
這種古怪的習俗,導致這些蠻族的人一出現,身份就別人認出,這東西倒也成了他們身份證明,外人是怎麼偽裝也偽裝不了的。
這個襲擊自己的人居然是蠻族,杜凡是怎麼都想象不出來的,畢竟就算是蠻族再厲害,帝國城防軍再無能,但是至少還有北方軍團在,也不至於讓這些傢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個城主府啊!
除非是加百利那個老混蛋和這些蠻族有勾結!
杜凡腦中一時間亂到了極點,他隱隱的想到了幾種可能性,但是卻馬上都給自己否認了。
那個蠻族的傢伙,看到杜凡一臉古怪,卻又是一笑,道:“你你猜出我身份啦?不過沒用的,你今晚無論如何都得死,你們全部都得死在這個地方。”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竟然一竄,猶如水中的游魚一般靈動,又好像是天空的閃電一般迅捷,竟然就這樣向著杜凡撲了過來,他手裡那兩把奇異的長劍劃過一道光弧,詭異到了極點,似乎隨時都能把人給撕裂了一般。
杜凡一看這一擊就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擋不住的,他雖然自信,但是還沒有到了自大的,自己要是能扛著這一擊,那麼人家那些修煉了幾十年的強者,就全部買塊豆腐撞死好了。
不過杜凡畢竟不是那種束手就擒的人,他隨手一揮,袖子裡面甩出了幾個金幣,但是他口中卻冷笑道:“我看你能夠擋住我幾次,少爺我魔法卷軸多得是!”
那個蠻族的強者一驚,他剛才在杜凡的攻擊之下已經吃了悶虧,說實話他對於杜凡那一打打的魔法卷軸心中已經有了畏懼,他甚至還來不及看清楚那些東西到底是不是魔法卷軸,但是卻已經下意識的向著後方退了回去。
杜凡一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來還不及得意,卻向著後方快速的退了回去,離開之前左手的魔杖順手一揮,發出了幾個風刃魔法裝了裝場面。
那個強者看到杜凡退後,先是一愣,還不明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