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羽時就被警告過多次,可都屢教不改,可見你的本性就有些不良!”
索厄因嗬嗬地淫笑著:“我的本性良或不良都影響不到我想要對你良或不良的企圖。現在既然羽中天大公子不在意你啦,我就樂得收了你在自己身邊伺候著。怎麼樣,是不是有意外驚喜的感覺,很開~心吧?”
禹涵聽他的話語說得越來越淫褻不堪,被氣得杏眼圓睜、秀眉顰蹙,她嬌叱道:“你這惡人,給我住嘴~!”說著,手中長鞭一揮就向索厄因的面頰抽來。索厄因淫笑著用左手拿出一根短細的施法棒來緊攥在手中,同時身體向後一縱身躲過鞭梢。那長鞭在他臉前掃過的那瞬間,禹涵的玉腕微抖,那鞭梢騰的向前一遞、啪~的一聲抽到了索厄因的長疤之上,他的面頰登時出現一道血痕。那血痕與他的長疤正好交叉,像在他的臉上判了一個錯誤的標誌似的、有些可笑。
索厄因由於在兩個多月前的麥畦村對戰中被張舍刺透了左臂,至今施展意元能力都得憑藉施法棒來輔助引導。他被禹涵乘著自己言語上佔她便宜而輕敵未盡全力的時候巧抽了長疤臉一鞭,那火辣辣的感覺,羞辱遠多於疼痛。他摸了摸被抽的面頰,惱羞成怒地啐道:“你這個大美人還真是夠味~!”說著他施法棒一動,喝道:“礫石~臂!”就見他周圍的碎石紛紛都被吸引聚合到他的左臂之上,他淫笑著左臂連顫,並喝道:“灰圓彈!”
只見幾團土石聚成的硬塊兒從高低不同的幾處向禹涵擊來。禹涵用力地連續揮動長鞭,同時左手一招、身體向前衝去。就見幾團灰圓彈被禹涵的長鞭叭~啪~的連續在空中擊碎,同時她召喚出的鸞鷲和獵犬分從不同的方位撲向索厄因。
索厄因見她的身形一向前衝,臉上就一下獰笑,他的目光中土色盛起,他左臂一擺吼道:“壟~地~鎖~!”華騮旅團仍在翻羽部落時禹涵看到過他施展壟地鎖,她知道一旦自己的雙腳被扣住就將很難脫身。她雙腳在地面一點,身形騰起。幾乎與此同時,她剛才踏過的地面像農田的地壟般的翻起,如同將開的熱水向上泛出很多氣泡一樣向外翻湧著地下的土石。索厄因抽搐著臉上的長疤,淫邪地想道:“你終究還是得落回地面,到那時看你怎麼能逃得出我壟地鎖的掌控。只要定住了你的雙腳,你想不成為我的玩物都不可能啦~!嗬~嗬嗬嗬~……”
48。召喚系vs元素系 禹涵對索厄因(下
禹涵瞥見地上湧動的土石碎屑,心裡籌劃著應對的辦法。她快速地用眼光一掃周邊的狀況。她看到幾個同伴們都已經開始和各自的敵人逐對廝殺,而遠遠在一邊站著冷眼旁觀的羽中天似乎並沒有太關注自己這邊。他真的已經不在乎自己了嗎?那些倆人一起的過往真的就能這樣輕易的拋開嗎?這是否只是因為他處在敵對的立場上面不得已而為之的無奈講法呢?而我幹嘛又要在這對戰著的緊急檔口胡思亂想地為他找尋說辭的藉口呢?自己不是明明一直都只把他當作共同成長的異姓哥哥嗎?這樣紛亂的思緒下怎麼能夠全力作戰呢?
就在禹涵滿腦的心念亂閃之時,她忽然看到自己已處在下落之中,眼瞅著那邊的索厄因正在緊盯著判斷自己的落地之處,如果被他算準而在自己落地的同時使出壟地鎖的話,那自己還能再有什麼靈活的移動可言。只見她的雙腳已僅距地面不過幾寸,索厄因左腕用力,又是一道壟地鎖在禹涵馬上就要落在的位置上閃現出來,那翻湧的土石彷彿在訕笑著就要到口的獵物一般。禹涵情急之中左手一晃,同時雙膝用力提高小腿,而那攻向索厄因的鸞鷲立刻在空中一個斜滑,翔出一彎巧妙的弧線向禹涵處俯衝而來。禹涵把手中的長鞭一抖,唰的一下鞭梢纏在了鸞鷲的腳爪臂之上,她手腕輕微用力,身體借勢躍出了這道壟地鎖的作用範圍,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安全地帶上。與此同時,禹涵召喚出的獵犬也已經攻到了索厄因的身側,它直接躥起,利齒直咬向索厄因的脖頸。
索厄因用碎石吸附聚合著的左臂向上一擋,那獵犬滿口的利齒正咬在了他的礫石臂上,那獵犬猛烈地甩頭撕咬起來、並不鬆口,一時之間不斷地有碎石被磨扯下來。索厄因看了看那獵犬不斷用力試圖咬破自己礫石防禦之臂的樣子,又看了看借鸞鷲之力斜落在地的禹涵,冷笑著道:“你憑藉著一體卻有兩隻召喚獸的便利才實現了這樣可以同時進行的一攻一守,你如果像其他召喚系能力者那樣正常得只有一隻召喚獸的話,又哪來得剛才的逃脫花樣?只可惜你自己一直都被矇在鼓裡,全然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不正常的擁有兩隻召喚獸。”就在他正要點破這個一直都困擾著禹涵的問題時,羽中天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