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感覺仍要差上不少。
那麼…
眼神一閃,魯有腳想到了洪七公之前對他提過的一件東西,一件可怕的害人之物!
“走!”
冷冷下令,魯有腳率先朝著馬車追去,那東西一定要銷燬,不能流傳於世!
………。
福州城西門酒樓,二層臨窗。
一男一女同時坐在桌前,看著遠處忽起的火光。
女子年約二八,極為貌美,眉宇間卻不經意流露出一絲嬌憨,想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被人寵慣。只是此刻的她,臉上卻寫滿了驚訝,以及交替閃現過一絲擔憂的神色。
“師兄…”
女子哀求的看了男子一眼。
那約莫二十來歲,看起來頗為瀟灑,有些放*蕩不拘的男兒,卻是思索了片刻,堅定的搖了搖頭。
“小師妹,你忘了師傅先前囑咐了嗎,我們來此只是為救林公子。方才見他歸來,精氣神已是大為不同,想來又有奇遇。那馬車中坐著的,只怕是哪路貴人。師傅今日就到,我們還是莫要自作主張,衝撞貴人的好。”
男子語氣絕然,沒有留下半分轉圜的餘地。而當他提到自己師傅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恭敬之色,甚至連灑脫的本性,都被完全壓制了下去。
女子翹起小嘴,微微有些不喜,卻也不再多說,想來她口中的師兄,還是頗具威信的…
………。
“什麼!林平之那小畜生到門口了?!”
慕容司空睜大了眼睛,顯得不敢置信。盯著管家的眼神,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
砰!
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古董瓷瓶和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摔成了碎片。慕容司空卻仍嫌不夠,狠狠甩袖chou到一旁木椅上,直接將那把上好的楠木椅拍的散了架。
“混蛋!混蛋!這小畜生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枉我還為其父母收屍!混蛋!畜生!”
看到管家乾脆來了個預設,慕容司空咆哮著來回踱步,額間青筋畢露,顯是驚怒到了極點。
慕容司空如何不急,如何不怒。莫看他堂堂一大城主,表面風光,背地裡卻時刻擔心位置坐的不穩。
以前那是仗著和林平之他老子關係夠好,林震南手下也確有兩把刷子,加之福威鏢局勢大,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甚至在別城城主四處託關係尋求宗派庇護之時,他卻只需穩穩當當經營這一畝三分地。就連峨眉都差人前來,將她女兒收入門牆,這是何等榮耀。
但這一切,隨著林震南的覆滅,全部煙消雲散。
若說慕容司空不恨青城,那是假的,但是他卻分毫不敢表現出來。君不見連林平之的外祖父,堂堂洛陽金刀門門主王元霸,都只能咬牙和血吞,女兒女婿被殺也不敢聒噪半句。
“晴兒最近,可有訊息回來!”
慕容司空忽然話題一轉,撇開了林平之上門事件,直接問起了自己的女兒。
“晴兒小姐,最近並無來信。不過似乎滅絕師太對老爺上次讓小姐捎去的禮物,極為滿意,已經把小姐收為入室弟子了。”
老管家平靜的回答,似乎沒有對慕容司空怒產生半點畏懼,就連提到自家小姐時,臉上表現出的也是對於晚輩的慈愛,而非僕主間的恭敬。
慕容司空,倒是沒有對管家的態度產生半點不滿。
且不說對方並不遜於自己的身手,單單為僕三代的履歷,就足矣讓這位被賜姓慕容的老人成為慕容家最信任之人。
而且不單單是慕容晴,就連慕容司空本人,都可以說是老人看著長大的。
“嗯,那便好。”
慕容司空滿意點了點頭,至於說女兒和林平之那小子間的糾葛,他是半點都不擔心。
知女莫若父,若非過去他一再要求,只怕心高氣傲的慕容晴,連正眼都不會瞧上林平之一下。
林家武學,即便不算那鮮為人知的辟邪劍法,單單林震南一生所習,已是精妙。畢竟再怎麼說祖上也出自少林,又怎麼會欠缺一流、二流武學呢?
可瞧瞧林平之,自小練了十幾年功,還在三流層次打轉兒,什麼叫駑鈍,這就叫駑鈍。
“福伯,讓人去應一聲,就說我有事外出,並不在家。林平之那小子,我是當真不想多見。”
一揮袖,慕容司空就做出了非常理智的決斷。本來面對一個落魄公子,沒有叫人把他轟出去已經不錯了。
若是林家並未得罪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