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底。
我們越喝越high,她家裡沒什麼吃的,我們就用她的薯片巧克力就酒。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就只剩下杯中酒了。
“不行不行,這個硬幣肯定有詐,怎麼總是你猜對,這好象也不符合‘機率’吧?”
她笑靨如花,臉紅撲撲的:“所以這才是我的寶貝嗎。”這時她突然眼圈紅紅的,過不了多久,居然已有淚光閃現了。
“你怎麼啦?我惹你生氣了嗎?”我手足無措起來,對付女孩子的眼淚我最沒有轍了。
她用指尖在眼角輕輕拭了一下:“不怪你,我今天很高興。真的。好久沒人陪我玩這個遊戲了。以前都是我爸爸陪我玩的。這枚硬幣也是我爸爸送給我的。”
我怔怔地看著她,不知如何回應。
“一開始他也是這麼不停地贏我,而我也跟你一樣,不停地猜正面,呵,我也跟你一樣倔強。”
“後來呢?”這次這三個字是我自肺腑的。
“後來,爸爸告訴我,其實這枚硬幣被他打磨過了,兩面的重心不一樣了,99%不會是正面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出老千。”我想逗她開心,故意擠著她。
她的笑容稍縱即逝,眼中流露出更深的哀愁:“後來,我爸爸在我生rì那天把硬幣送給了我。但從我生rì那天以後,他突然消失了,再也沒有人跟我玩這個遊戲了。”說完,她終於忍不住珠淚漣漣了。我也不熟悉她這裡的環境,只好去洗手間隨便拿了一塊毛巾出來遞給她。
“失蹤了?好好地,怎麼可能失蹤了呢?會不會是被綁架了,因為你家……”我猶豫了一下:“因為你們家很有錢。”
林雲兒苦笑了一聲:“對,有錢,我們家是很有錢。應該說我的外公很有錢。我的媽媽是李洪儒的獨生女。”
“李洪儒?就是堂堂長江集團的創始人嗎?乖乖,這麼厲害,怪不得你……”
“我什麼?我很有錢的樣子是吧。可是我爸爸卻不是個有錢人,他只是個普通的jǐng察。”
我自認是個好人,可是一聽到jǐng察我怎麼感到腿有點軟呢?“你爸爸,失蹤多久了?難道他們沒來問你們要贖金?”
“沒有。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失蹤就是失蹤,杳無音訊。”她的眼淚淌了下來,已經到了她的嘴角。我拿起毛巾在她臉上輕輕碰了碰。
她突然起身道:“酒沒了,我再去拿。”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要了,今天夠了,我該回去了。”我這是怎麼了,居然還有進了羊圈的狼,朝著可愛的羊群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羊毛的?但我真地不想乘人之危。
被我這麼一拉,原本已經暈乎乎的她一個小踉蹌突然摔倒在我懷裡,我自己也站不穩了,跟著她一起倒在了沙裡。頓時一個軟玉溫香的**壓住了我的胸口,壓得我“嬌喘連連”。我本能地進行反抗,腰一用力,終於翻了過來,於是她被我壓在身下。這下該輪到她嬌喘連連了,而我的喘息變得沉重渾濁起來。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內心的想法跟手的動作完全背道而馳。我把手託到了她的脖子後面,把嘴唇湊了上去。最後一公分距離的時候,如蘭的氣息讓我完全融化了,對於這樣一位美女,我反而不敢再靠近過去。但是林雲兒沒有給我猶豫的時間,因為她把香唇靠了過來。我頓時有一種坦泰尼克號撞冰山的感覺,我的大腦開始進水,一個艙格一個艙格……;
正文 12章 奇怪的組織
她反而象是融化冰山的火焰,媚眼如絲,氣喘如蘭,臉紅撲撲的。但是從接吻的技巧來看,她明顯是個雛,把我的臉上弄得溼漉漉的。她象是在學習,但那種氣勢又完全駕馭著整個節奏。終於我歪到寬敞的沙邊緣,兩手從支撐的重任下解脫了出來。我輕輕地把手移向她的胸前,隔著那件低領的白sè襯衣,波濤把我的手掩埋了。那種觸感,讓我下面頓時搭起了帳蓬。我不安分地在她不易覺察的時候解開了她的扣子,每解開一顆,她的玉峰都會立刻將襯衣繃開。那條玉溝已經赫然在目。
我繼續解除她的胸罩,笨拙而堅決。她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我更放肆起來——她居然因為覺得阻礙了我解開她背後鈕釦的程序,把背部稍稍向上挺動了一下。這簡直比任何直白的語言更有誘惑力,我完全瘋了。
我按捏她雙峰的手變得粗魯起來,她開始低聲呻吟,而我也因為呼吸困難,從喉嚨裡出狼一般的低喘。我突然用整齊潔白的牙齒向她的峰尖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