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等我先把故事講完,我就來補償您作為女人的遺憾吧。”說著,愛德里克站了起來:“其實後面的事情你們猜也能猜到了。花匠從那個錯位的太陽後面看到了一個洞,洞裡有一張航海圖,圖上標明瞭一座小島,並且有洞穴的具體位置。而且還標明各種財寶的數量,花匠這才意識到自己闖進了一個危險的地方。他連忙把圖紙放好,退了出來,但還是被匆匆趕回來的主人現了。原來主人只是出去方便了一下。所以沒有把洞穴的門關嚴,也沒有將太陽放正。”
“花匠知道自己闖了禍,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他連夜逃離了這個家族的城堡,從此改名換姓,不敢再從事花匠的工作了。”
我介面道:“於是,花匠把這個秘密刻在了一個花瓶的內膽上,我大膽地猜想一下,後來這個花匠是不是改行做陶瓷了。”
愛德里克鼓掌大笑:“不錯,不錯,上帝之手果然個個了得,當然也包括我”,他突然板起面孔:“夠了,我已經沒有耐心了,更確切地說是哈德斯盛宴沒有耐心了。他們自從聽到你們要來這裡的訊息後,立刻通知了我。讓我混在你們當中把藏寶圖弄到手。”
薩琳娜問道:“如果弄不到呢?”
“如果弄不到,我就只有死路一條。老實告訴你們,那三千萬我已經用光了。我曾經跟著考古專家一起在這座古堡裡足足研究了一個月,但仍然一無所獲。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條出路——幫哈德斯盛宴找到藏寶圖。否則,我只有以命相抵。但在此之前我會先要了你們的命。”
德瓦拉突然淡定地開口了:“怪不得你把那三個看門狗給殺了。你早就策劃好了同歸於盡的結果。你怕那三條狗把你認出來,攪亂了你的計劃。”
“你……,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綁那三條狗的繩結是一個特殊的水手結,除非經過專門學習,否則根本無法解開。於是不出所料,我現他們的繩結不是解開的,而是被刀割斷的。不過我當時還以為是他們自己身上藏著匕之類的利刃才割開的。”
“哈哈,傻瓜。那明明是我用刀幫他們割開的。”
“你割開的?你……你故意把他們放了,然後讓他們逃跑,你再從背後把他們殺了?”薩琳娜也恍然大悟。
“這位‘特洛伊小組’的美妞腦袋也很好用啊,不過太晚了。你們的命運已經不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裡了。現在放在你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把藏寶圖交出來。也許我還可以看在這兩位美女漂亮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上把你們放了。我這人只有一個優點——憐香惜玉。我根本不是什麼殺手,之所以參加‘賭神小組’也是因為我對暴力手段從來不屑一顧。但是如果你們執意不肯交出我要的東西,那我就只能運用我最不熟練的手段了!”
“如果……如果我跟你說我們從來沒有得到過藏寶圖,你會相信嗎?”我在作最後的努力。
“你們以為我是傻瓜嗎?我當然不信。我之所以要給你們講那個長長的花匠的故事,就是要你們知道這張藏寶圖確實存在過。而且就是在那個木頭盾牌裡,現在它不見了,裡面空空如也。為了得到這張圖,你們不是跟我的老僕三個人一起殺掉了二十多個白手黨嗎?現在你居然想讓我相信你們什麼也沒得到,你說我會信嗎?”
靠,這小子原來什麼都知道,居然把我們都給騙了。我現在總算明白一句真理——當你找不到誰是那個傻瓜的時候,那個傻瓜就是你自己。我現在改一改——當你現原本的那個傻瓜不傻的時候,那你就是傻瓜。
林雲兒突然道:“其實你不用跟我們同歸於盡,你完全可以把我們交給哈德斯盛宴,這樣你也可以交差了。”
“哈哈哈,您太聰明瞭,您也太天真了,哈哈哈……”愛德里克露出yín邪的笑容。
我對著可愛的西宮笑著道:“你還真信他了。其實從哈德斯盛宴把那張藏寶圖的事告訴他開始,我估計他就一直想著要獨吞那筆財寶了。”
“不錯,你比她務實多了,但你也知道得太晚了。把財寶還給我,這原本就是我們希爾斯家族的。難道我不該擁有嗎?”他轉過身看了看其他三個:“你們說得沒錯,如果我把你們交給哈德斯盛宴,也許我就沒事了。但是在沒事的基礎上,我可以試著得到更多。”他又轉身對著我,用一把切菜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你們一共有四個人,我只要交出你們當中任何一個就能換回我自己的命。所以我要用另外三個人的命來賭一把,對不起,你離我最近,我也知道你功夫最了得,先從你開始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