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長……”來人再次點點頭,但是卻沒有立刻離去,而是猶豫了一會兒,道:“家長,那麼二少爺呢?要告訴他麼?二少爺彷彿已經知道我們在追查卓家的子弟了,他好像十分希望自己能夠參與……”
“不了……”男子擺擺手,嘴角劃出一個淡淡的弧度,似是自言自語般說道:“辰兒的智慧用在這裡那可是大材小用,呵呵,過幾天我會給他一個更為重要的任務的,卓家的事情就算了,記住,在此期間,不得向他透漏半點關於卓家子弟的事情!!”話罷,男子緩緩轉過身,再次伏在欄杆上,繼續俯瞰眼前景色。
而那來人自是急忙領命,快的退下了。
一時間,空曠的天台上再次靜了下來,只剩下了那個如巍峨高山般的背影。!a#¥%*%¥#aaa
一個隱秘的廣場擂臺上,兩個壯碩的身影正是扭打在一起,隨著一聲一聲粗重的呼吸聲,不時的有鮮血從兩人身上飛濺出。
廣場四周卻是有著幾百人正是隨著兩人的激鬥而歇斯底里的嘶喊著,這其中有著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也有打扮妖豔的中年熟婦,更有著打著耳釘戴著鼻環的城市混混,每個人都是貪婪的注視著擂臺上激斗的兩人,興奮的尖叫著以此來洩心中平時的積鬱。
廣場的一側幾個最為優異的位置,有著幾個被鋼筋吊起的銀色房子,房子一面是一塊經過特殊製作的玻璃,從裡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廣場上的決鬥,但是從外面卻是看不到裡面絲毫,正是幾個最為豪華的貴賓包廂。
就在其中一間房子中,一個頭花白的老者正是坐在一個舒適的沙上目不轉睛的盯著下方的擂臺,若有所思。
過了片刻,老者突然伸手從一旁摸起一個話筒般的裝置,開口道:“第六場的比鬥,三十七號表現不錯,比賽結束以後邀他加入我們的‘火衣衛’預備組!”
“是……家長……”話筒那頭立刻傳來一個恭謙的聲音。
老者點點頭,便將話筒隨意的放在了一旁,繼續全神貫注的關注場上的比賽。
就在這時,老者背後的鐵門卻是“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一個渾厚的聲音同時傳來:“家長,我有事要說……”
“哦?卓銘啊,什麼事,這麼匆忙?”老者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
“家長,福伯死了……”名叫卓銘的男子嘆口氣,語氣悲傷的說道。
“什麼?”坐在沙上的老者聞言眉頭一皺,身子不可察覺的微微一僵,卻是沒有說話,許久後,老者才是收斂心情淡淡道:“杜家的人還不死心麼??”
“從現在我們所掌握的證據來看,十有**是杜家做的,另外海洋的兒子卓宇昂也是神秘失蹤,不知是被杜家擒去還是……”卓銘緩緩的說著,但是卻被老者輕聲打斷。
“雖然海洋一家已經被驅逐出家族,但是他們畢竟有著我們卓家的血脈,自然不可以讓杜家如此猖狂的任意欺辱,更何況福生雖然跟在海洋身邊,但他仍是屬於我們卓家的人,如今被杜家殺害,看來杜家也是打算撕破臉皮與我們宣戰了,這點公道我們還是要討回來的,卓銘,你派幾個人去調查一下海洋孩子的下落,如果找到順便把他帶回來吧。”老人語調頓了頓,又接著道:“如果杜家的人依舊心懷歹意加以阻攔的話,格殺勿論!!”
老者這句殺意畢現的話卻是說的平平淡淡,彷彿已是說過千百回一般,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
“可是……好……好的……”背後的卓銘聞言微微一愣,隨後嘴唇翕動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後還是嘆口氣,領命緩緩退出了門外。
察覺卓銘已是離開房間後,老者突然搖搖頭,臉上湧出一股疲倦的神色,嘆息般自言自語道:“海洋……真不知當初那樣做是對還是錯……現在福生也是走了啊,看來卓家的老傢伙中只剩下我一個了,唉……”片刻後,老者揉了揉太陽穴,疑惑道:“杜家,這次竟是對一個沒有覺醒的血脈窮追不捨,有蹊蹺啊……”
話罷,老者再次將目光投在下方的擂臺之上,而這時比賽的勝負已是分出,那背後寫有三十七號的彪悍男子將對手的脖子生生扭斷後,正是站在廣場中央捶胸狂吼。
四周頓時爆出一陣陣興奮的尖叫聲。!a##¥%*#¥%
茂密叢林下的修羅基地中。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房間依舊是用基地裡特有的銀色金屬圍起,裡面光華閃爍,許多卓宇昂叫不上名字的儀器正在緩緩的執行著。
自從男孩從Z縣回來,組織便立刻運用先進的醫療技術將男孩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