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董原、葉然、齊先等人從旁邊的房間裡搬來各種傢俱,趁著喪屍壓力稍小的空檔,從王嶽山和週記堂兩人身邊扔到拐角處,儘可能的製造障礙。
王嶽山一刀朝喪屍腦袋上砍下去,這一刀居然沒能砍開,他慌亂之中改為刺擊,差點被喪屍一口咬住手臂。
“我的刀卷口了!”王嶽山慌亂之中,回頭喊著,“誰來替我一下!”
鄭介銘站到隊伍前列,替下了王嶽山,與週記堂一起並肩作戰。兩人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揮刀。
齊先、董原、李義盟檢視自己手中的刀,刀口也都已經豁了,這裡面當屬董原的刀最慘,刃尖都被劈斷,他使力多使用蠻力,刀磨損的很快。金玥手中的釘錘也沒了錘頭,等於是一根廢木棍。
現在只有葉然手中的釘錘、冷雨涵手中的鐵棍、花奉手中的漢劍還能夠使用。週記堂與鄭介銘的刀也已經快報廢了。
大家手頭基本沒什麼能用的武器,王嶽山砸開了兩把椅子,給金玥、齊先、董原、李義盟分別分發了一根椅子腿,用於替代已經無法再繼續使用的刀具。
但即便如此,現在如果再上來更多的喪屍,基本上憑藉眾人當前的武器和體力,難以再去抵抗。
剛才眾人還殺的火熱,滿心認為大家能上演一出合力清屍的戲碼,但殺到現在,每個人心頭都增添了疲憊和絕望。儘管每個人都喊著要抵抗到底,但合力抵抗喪屍的信心和決心此時都在減弱。
“我估計我們這次是要撂在這兒了…”董原喃喃自語。他提著椅子腿,試著往牆上砸了一下,然後仔細檢視撞擊點,木頭缺下來一小塊兒。他頓時感到絕望,手頭沒有武器,面對大量喪屍,倖存者等於擺在案板上的食物。
窗外與樓下,屍群咆哮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大家到了三樓而減少,喪屍還在不斷的爬向三樓,屋頂的獵手依然想要鑽進樓裡來。
鄭介銘的腰還是有些疼痛,但他堅持著砍殺喪屍。
“你腰還撐得住麼?”金玥提著那桌腿,想要替下鄭介銘,但內心深處卻著實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沒事,現在好多了,就剛才扯巧了勁了。”鄭介銘回答著,但他依然不敢過於胡來,砍殺的幅度動作也小了很多。
一場戰鬥打到最後,每個人都疲憊至極,心理層面的因素佔據了最關鍵的地位。大家都並不知道戰局發生著什麼樣的變化,每個人能感受到的,僅僅是自己手中砍殺的力量越來越弱,面前的喪屍數量卻不見減少。而當戰鬥打了很久也看不見勝利的曙光,手中能夠依賴的武器也出現問題的時候,眾人計程車氣就開始動搖。
如果眾人的體力和心力還能夠撐到喪屍明顯減少,他們就贏了,如果撐不到那一刻,眾人的戰線與心防就可能潰然崩塌。
鄭介銘看出了眾人動搖計程車氣,想透過自己的砍殺,來幫助大家穩住心情。
至於週記堂,此時他的拼命更像是一種情緒的釋放。
屋頂的獵手沒有再蠻橫的往裡鑽,但卻一直徘徊在入口附近,這讓大家反而更加焦急,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懸在上面卻遲遲不墜下來。
“乾脆我上去把它們弄死?”王嶽山開始有點沉不住氣了,他提著椅子腿就想要上去。
“沉住氣!你就拿著這椅子腿兒?上去等於是送死啊。”李煜想要攔住王嶽山。
“那你把槍給我啊!我不像你受了傷,我能往上爬!我能幹掉它們!”王嶽山此時內心的急躁完全爆發出來,衝著李煜吼過去。
李煜心裡同樣焦慮,他一直舉著手臂對著天花板,現在手已經開始發麻了,但他生怕自己稍稍一鬆手,獵手就會衝下來,撂倒一個同伴。他聽見王嶽山這麼說,心裡頗為不好受,但是卻沒有應聲,保持舉槍姿態。
“你把槍給我!我上去!”王嶽山此時完全沉不住氣了,他湊近李煜,想要把他的槍接過來,或者說,搶過來。
偏偏就在這一瞬間,屋頂的蓋子被一隻獵手掀開,之前的那具屍體被拱掉了下來,恰好落在李煜和王嶽山面前。
王嶽山的手此時正伸向李煜的手臂,李煜被分心,看見天花板有東西掉落,下意識的就開了一槍,這一槍擊中了屍體,緊接著,另一個獵手從入口鑽了進來,倒掛在豎梯上一蹬,朝齊先飛身撲過去。
齊先拿著的是一根椅子腿,他慌亂中把椅子腿往前一砸,這一下砸到與砸不到沒有多少分別,改變不了獵手前撲的慣性,獵手將他撲倒在地,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