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當時的情形仔細的跟我說一說。”葉霄一改往日慈和之態,難得的這次態度十分認真。
沐思雨和安天霞微有些詫異,不過她倆知道葉霄這麼問肯定有原因,便一五一十的將安天偉在天鷹商會京都分會的表現,很仔細的向葉霄說了一遍。
葉霄邊聽邊點頭,臉『色』一直陰鬱,等到沐思雨和安天霞二人說完,葉霄臉上的陰鬱濃的幾乎花不開。
“葉老,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沐思雨和安天霞關心的異口同聲問道。
“除了小兄弟,你們家人還有誰會這樣?”葉霄盯著安天霞的眼睛問道。
安天霞想了想,再搖了搖頭,眼睛裡的疑問之『色』更加的濃。
葉霄獨自沉『吟』了會,抬眼看安天霞和沐思雨二人正用探究的目光看著自己,這才省醒到剛才有些失態,便向二女道:“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以前的陳年舊事,可能只是個巧合。”
葉霄沒有做深一步的解釋,說完這些,便走回到休息室裡,看著沉睡之中安天偉蠟黃『色』的臉,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沐思雨和安天霞二人雖然對葉霄的表現十分詫異,不過葉霄不願意說,她們也不方便問。再加以這一夜這麼驚險又刺激的經歷,二人的精神恢復過來之後,反倒渾身軟了下來。便各自在張金同的辦公室裡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著沙發沉沉睡了過去。
隔了會,葉霄從休息室裡走出來,看到兩個丫頭東倒西歪和衣躺在沙發上的樣子,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走回休息室,拿了兩條毯子,分別蓋在沐思雨和安天霞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葉霄再次回到了安天偉的身邊,靜靜的坐了下來,愣神的看著安天偉的臉。這一坐,便是一夜,直到東方泛白,葉霄的姿勢沒有改變過一下。
一夜驚奇,暴狼的破壞確是酣暢淋漓,但破壞之後的善後工作卻是件很令人頭疼的事。
大京都是全國的首善之地,天鷹商會京都分會在大京都的影響力不容小覷。安天偉進入到暴狼狀態,直接將京都分會的老窩給端了。
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起決定作用的是看上面的人怎麼對這件事情定『性』。如果扣上的是一頂阻礙經濟發展的大帽子,就夠安天偉受的;但如果只當成是一般的治安或者刑事案件,則又另當別論。
安天偉在這件事裡有錯也犯了法,這是可以肯定的。但法理不外人情,法外施恩的例子也不是沒有過,特別是在這件事情裡,葉凌霄劫持人質在前,安天偉解救人質於後,從這個切入點解釋案情,安天偉解救人質的手段雖然暴烈了一些,但弄個功過相抵問題還是不大的。
葉凌霄只剩下一口氣,被送到醫院裡急救,命總算是保了下來。除葉凌霄而外,京都分會這一次的損失相當慘重,至少葉銘龍花費了不少心思弄回來的那些個陳設古董,都面目全非。
人員方面,重傷二十二人,輕傷六人,輕微傷三人。三個輕微傷的打手是因為見機的快,搶先一步往人堆裡一躺,將昏『迷』過去的同夥拽過來壓在身上,才算躲過一劫。
柳夜鶯和那十幾個打手被保全了下來,不過柳夜鶯沒有一點喜悅之情。
葉凌霄重傷未醒,她身為京都江分會的會長,肯定在葉銘龍那兒交待不過去,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命運,完全取決於葉銘龍。
葉銘龍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勃然大怒。
他在m省這塊的進展不是很順利,平時和他稱兄道弟的兩位專家組成員,不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麼原因,始終沒有開金口。m省的事情還沒解決,京都分會那邊卻先一步出事,葉銘龍焉能不怒。
得知了事情的詳情之後,葉銘龍收起了自己的震怒。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既然是黃邊城,他就等這個黃家二少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可不相信黃家二少僅僅會為了李悅,就下這麼大的本。
黃邊城這幾天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
他是第一時間得到了葉凌霄拿住了安天偉和親妹妹和一個沐姓女學生的訊息,正思謀著要去京都分會去看看這兩個丫頭,還未成行,便接到了安天偉單刀赴會,將整個京都分會給挑了的訊息。
這個訊息對黃邊城而言,具有相當的震撼『性』。不過,更讓他頭疼的是怎麼給葉銘龍一個合理的解釋。
葉銘龍是隻老狐狸,可不像葉凌霄這個愣兒好對付。
“老季,事情到了這一步,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黃邊城問季學鋒道。
季學鋒推了推眼鏡,面『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