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偉曾經幹過部裡的特派員,非常知道這中間的彎彎道道。
就算是上面的檢查組下來了,如果m省這兒真的被經營成鐵板一塊,那麼檢查組的工作負擔會極大的增加。
而憑著這樣的一封實名舉報信件以及舉報信裡面提供的內容,只要m省這邊有針對『性』的掐斷其中的證據鏈條,則這次舉報就百分百的會成為一樁無頭公案。
上面的人時間可是非常緊的,不可能因為這一件事而耽誤上太多的時差,只要拖過這一關,m省這邊就等於勝了。
所以,安天偉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在檢查組到來之前,保護和掃清檢查組可能遇到的障礙。
這件事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難起來難如登天,容易起來也就是找個把關鍵人的事。
這一次的調查,高廳長做為當事人之一,自是要避嫌,不能有任何舉動。便安心的在人大里上班下班的混時間。看上去真的就像是失了雄心的一位普通的老人一般。
而安天偉的動作卻頻繁了起來。
第一件事,他決定“驚”一下季學鋒。
要驚季學鋒很簡單,安天偉帶著花兒樂隊的四女, 直赴了有間酒店,找到了扈高義,和扈高義當面對了一次質。
扈高義早就聽聞過安天偉的大名,不然也不會一聽到安天偉要來問他話,便跑的沒影。
沒想到,就算他跑到了有間酒店這裡,還是被安天偉逮了個正著。
最初扈高義是想在趙雪雁的身上榨出一千萬,這一千萬如果到手,他倒不會自己貪下去,而是會轉手給葉銘龍。至於錢到了葉銘龍手裡怎麼運作,那是一項絕密。
總之最後的結果肯定是這一筆款子會成為高廳長說不清道不明的贓款,其用意不可謂不毒。
“聽說你給雪雁打過包票,用一千萬將高廳長撈出來?”安天偉將扈高義堵在了酒店房間裡,他的身後站著的正是花兒樂隊的四大美女。
“這個……那個……”扈高義有些慌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件見不得人的事,現在直接被安天偉擺到了陽光下這麼一曬,扈高義焉能不慌?
“咳……安哥,現在高廳長也回來了,嘿嘿,那個也不需要兄弟再去『操』這份心。所以兄弟才會不辭而別。”
安天偉虎眼一瞪,殺氣一冒道:“我在問你是不是有這回事?”
扈高義面『色』難看的看了看安天偉身後站著的趙雪雁。
這個當口,他真心不想承認,因為趙雪雁那兒看過來的目光裡帶著一份隱隱的期盼,希望這一切都是出自於扈高義的真心,而不是別有用心。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傻的動物,特別是動了心的女人,不到最後都會抱有著一份幻想。
“咳咳……是,是有這麼回事。”有趙雪雁在,扈高義想賴也賴不了,只能硬著頭皮承認。
“我想知道,你用這一千萬怎麼撈!”安天偉步步緊『逼』。
扈高義更慌。
這錢轉手就會到了葉銘龍的手裡,他哪兒知道怎麼撈?
可是在安天偉的『逼』問之下,如果他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安天偉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安天偉與葉銘龍之間的關係,扈高義一清二楚,哪裡敢提葉銘龍半個字。
一時之間,扈高義的腦細胞開始高度活躍,他必須要找出一個有說服力的答案來。
但是非常可惜,就算是他想破腦袋,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也不可能找到一個能令安天偉信服的答案。
扈高義的汗立馬就下來了,密密麻麻的額頭和臉上都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的心裡哀號不止:媽/的,這次玩大發了。
想想這麼僵持著下去也不是個事,而且扈高義也發現了,安天偉這是擺明著興師問罪來的,看來其中的一些隱情也被安天偉知曉了,想糊弄過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裡,扈高義陡然將心一橫。媽/的,怕他一個小特種兵幹什麼?難道他還真能把老子吃了?
膽氣一壯,扈高義的神『色』也便由慌『亂』而轉為鎮定自若,雖然這份鎮定帶著那麼一絲勉強。
“安哥,我尊敬你喊你一聲安哥;這也是看在雪雁的面子上。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扈高義撇了撇嘴道。
安天偉見扈高義如此變化,心裡暗暗冷笑。
“如果我非要得了這個寸又要進這個尺呢?”
扈高義一攤手道:“那就恕兄弟不奉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