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商會既然是一個大商會,車輛之類的後勤保障肯定少不了。要保障這麼大一家商會的正常運轉,至少得有一個相當規模的車隊與之匹配。
“師傅,你怎麼認得那是天鷹商會的車?”
“哈哈,”計程車司機爽朗一笑:“這事你要是問別可能還真沒準說不上來,天鷹商會那麼多車,哪能全部都記的清。而且……”說到這裡,計程車司機特別神秘的停下不說。
這是要安天偉追問的意思,只有掌握了別人不知道的資訊,才能顯示出他的資訊渠道特別高階。
安天偉果如他所願的追問了一句,計程車司機這才說道:“天鷹商會的車多,有不少的車十天半月都不開出來一趟。不過,巧不巧的我家小舅子正好是天鷹商會車隊的隊長,所以這個車,嘿嘿……我用過。”
果然高階,不單認得而且用過。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要跟上那車?難道有什麼不對?”
“哦,也沒有什麼事,前面的那輛車上有我一朋友喝多了。他不讓我送,我又放心不下,便跟上來看看。只要他安全到家就行了。”
“哦……”計程車師傅的這個哦字拐了幾道彎,“明白,明白!”兩個明白裡包含 著無限的心領神會。
安天偉知道這位師傅肯定是有所誤會,特別是那兩個明白說的那叫一個曖 昧無邊。不過,他也不做解釋,只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
計程車師傅的駕駛技術倒也算很不錯,連續拐了幾個急彎之後,便遠遠的看到黑『色』的雪弗蘭的車尾。
雪弗蘭開的並不快,在主街上緩緩而行,一幅不緊不慢的樣子。
安天偉有點奇怪,按照武功的車速,這輛雪弗蘭這樣跟著,早被甩出了十八條街以外。既然已經盯梢了大半夜,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放棄跟蹤。
因為時間已經過了凌晨的緣故,此時主城街道上的車流稀少,黑『色』的雪弗蘭在前面緩行,計程車保持著約百米的距離緊緊跟隨。
透過街燈灑下來的燈光,安天偉由後面看去,雪弗蘭的後排座裡空無一人。
在街市上兜了兩個圈之後,雪弗蘭緩緩的停到了路邊。安天偉吩咐著計程車師傅也將車遠遠的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一雙細長的足有五寸高的高跟鞋,從車門之內伸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一條雪白的大 腿。大 腿一直從車門內伸到接近根部,才顯現出一個被開叉很高的旗袍包裹的很緊的『臀』 部。
既然『臀』 部從車內出來,整個人也就出來的差不多。
一擺頭,車內出來之人的一頭將肩胛位置全覆蓋的秀髮,作了一個波浪形的擺動。擺完頭之後,她便背靠著車,一隻腳勾起,用高跟勾住車門的下沿,從駕駛臺上『摸』出了一包煙,在煙盒的底部彈了一下,一隻香菸便從煙盒裡彈飛了出來,被她的嘴巴穩穩的接住。
她捏在手心處的輪式打火機在她的指間翻了幾個跟頭,再落到掌心處時,打火機的機芯便被“噗”的一聲點燃。
將香菸和打火機丟進車內,她夾煙的手搭在敞開的車門上沿,彎肘捏著叼在嘴裡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再轉過臉,將吸進去的煙向著安天偉這輛計程車的方向吐出來。
她的身材很好,勻稱且豐滿,個頭足有一米七以上,全身上下用以遮擋的衣物只有一件旗袍,且是那種開口很高的旗袍,能隱隱看到開叉處稍有顯『露』的『臀』 部曲線,再加以她現在的形態,如果不是嘴裡叼著的煙,絕對堪比車模。
計程車師傅眼睛盯的直直的,半天才嘆道,“她不冷啊?”
確實,這大半夜的,只穿著一件旗袍在深秋的夜裡出沒,是有些不近情理。可安天偉絲毫也看不出來那女人有冷的樣子,她的渾身上下倒更像是有著一團火。
至於是什麼火,各人有各人的見解。比如說這位計程車師傅對於火的理解是他脫口而出的兩個字:“真『騷』!”
倚車而立的女人似乎聽到了計程車師傅所說的話,隔空伸出手,用食指向計程車的方位勾了勾。
計程車師傅前前後後的看了幾遍,確信前後沒有任何人,這才知道車模樣的女人,勾魂指所指向的正是自己。
有點猶豫,又有點興奮的計程車師傅砸了砸感覺有點乾澀的嘴巴。
“你不怕?”安天偉好意提醒了下。
計程車師傅再一次的前後左右打量了一番,發現確實這條街道上只有他們兩輛車,而對方也確實只有一個人時,便抑制不住的咬了咬牙,“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