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鶯見成功的勾起了葉凌霄的戰鬥欲,心裡暗自的得意了一下。
“這個草包!”
不過,她的臉上要裝出一幅欣喜若狂的表情。
“葉少,只要你能出馬,我相信一個特種兵根本不足為慮。”
“那當然!就算他再怎麼牛『逼』,也逃不過我葉凌霄的手掌心!”葉凌霄說著,將空著的手抓成了一個拳頭,彷彿掌心裡已捏著了安天偉。
葉凌霄雖然是個草包,但柳夜鶯深知這個草包在京都非常吃的開。
一則有他是葉銘龍的親生兒子,這個身份就夠他威風八面;再者這個草包確實捨得花錢,人際交往這一塊,葉凌霄花起錢來跟流水一樣,從來都沒有皺過一下眉頭,以至於很多人都將這個草包將冤大頭。
可是葉凌霄怎麼說都是葉銘龍的親身兒子,狐狸老子狡猾兒,真要把這他當成冤大頭可就錯了,想要在這個冤大頭的身上掏好處,就正中了他的陷阱。
他送的禮花的錢都有記賬都有錄音,這些成了這個草包手裡最犀利的底牌。連京都分會都沾著他的光,在京都這兒辦事都順暢很多。
他不單是個草包,而且還是個混蛋。
柳夜鶯雖然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混蛋,但是她只是個女人,他必須拿出自己可以讓這個草包感興趣的東西,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就是是她的生存法則。而在這法則之中,有一條是等價代換。雖然她也很想在這個葉凌霄的身上賺點回來,可是每次當她抱有著太大希望的時候,都會被這個混蛋結結實實的潑一瓢冷水。
所以,當葉凌霄答應想要出這個面時,柳夜鶯知道,葉凌霄根本不是衝著自己的面子,而是他自己骨子裡想要戰勝安天偉的那份衝動在作怪。
不過對於柳夜鶯而言,這一切並無區別。她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至於這個結果是怎麼得來的,就完全不重要了。
“你有沒有搞清楚,那小子的住處?”葉凌霄問道。
“不清楚。那個特種兵鬼的很,現在我們都不能確定他在不在京都。”
“你們連這點事都搞不清楚,老爺子養著你們京都分會這幫人幹什麼吃的?算了,指望你們看來是不行了。還是我自己親自來!”
葉凌霄說著就開始打起了電話。
他手機裡的電話號碼,是個很值錢的東西,他經常就拿這些電話號碼在別人的面前炫耀。
“喂,黃處長嗎?啊,哈哈哈,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啊?兄弟,你這是貴人事多呢,還是故意不想見我呢?”
柳夜鶯冷眼旁觀著,這個黃處長她也熟,是京都城管局的執法處的頭,手底下管著一班城管。她靜靜的聽著葉凌霄和黃處長好一番寒喧,然後才轉入正題,讓黃處長代為尋找安天偉。
城管天天大街小巷裡的尋,也虧著葉凌霄能想到用城管這班人。
與黃處長通完電話之後,葉凌霄接著又打了幾通電話,都是京都各部門處長一級的幹部。而委託這些人只有一件事,查出安天偉的下落。
“懂不懂?這就是人脈資源!兄弟要多,人手要足!”葉凌霄收起手機時,一臉得意之『色』。
“葉少出馬,那還能有辦不成的事?”
柳夜鶯將自己的身體送過去,雙手繞在了葉凌霄的肩上,柔若無骨。
身上只繫著一條雪白浴巾的柳夜鶯,洗浴之後,又別有了一番風味,再加上這一次是自己主動送上,葉凌霄的餘溫尚未熄滅,被柳夜鶯這麼一挑 逗,又開始死灰復燃。
兩個人再次的絞到了一起,而那條雪白的浴巾,被葉凌霄大力一拽,再大力一扔,在柳夜鶯的辦公室裡,像一朵飄『蕩』著的雪片,悄無聲息的落到了柳夜鶯辦公桌的一角,蜷縮成了一團,而一聲高過一聲的喘息,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聲浪,在偌大的封閉的辦公室裡回『蕩』不休……
葉凌霄的能量確實不小,幾個部門之間的聯動很快的展開,城管公安編緝查自不必說,甚至於連隸屬於城建委的拆遷辦公室也向各拆遷隊下達了尋人的指令。
京都這樣的一個幾千萬人的一線大城市,想要找一個外來人,簡直就如大海撈針,可是葉凌霄全然不在乎這些,他的想法是就算京都是一片大海,他也要撈到這根針。
而發動的人力都需要成本,葉凌霄毫不猶豫的登入了電子銀行,在裡面向各個早就熟悉的賬戶裡劃出了一筆筆的款子。當然,這個劃款的賬戶,是屬於京都分會的。
“捨不得孩子逮不著狼